寒光射來,张浩双眼也是微微眯起,左右猛然探出,手指在寒光上轻轻一弹,随即便听到一声悦耳的脆响,
而那道寒光也是斜飞了出去,最后沒入客栈墙壁中,
看着入木三分的剑形飞镖,张浩冷冷一笑:“你想救他,”
见此情形,白衣男子脸色一沉,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把玉扇,轻轻摇晃了两下,道:“区区一个桑木岛主,还不值得我出手相救,我倒是想知道一个修真者,來黑魔海域做什么,”
“那个小子是修真者,”
客栈中顿时响起一阵阵惊呼声,就连熊塔都是双眼闪烁寒光,看样子他们显然对修真者这沒有什么好感,
“这个家伙是谁,”然而张浩却并未理会那些不善眼光,回头问道,
陆离脸上也是露出一丝迷惑,随即摇了摇头:“不清楚,以前从未见过,”
听得此话,刚刚下楼的白衣男子却是不屑一笑:“你一个小小的岛主也想知道我的身份,就凭你与修真者勾结,今年岛屿大比我看你也不用参加了,滚回魔焰岛去,等候发落,”
“听这口气好像官不小嘛,”
这番话顿时让张浩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笑容,只不过被他的脸庞厉鬼面具遮住,并沒有人能看到,
满是戏谑的声音从面具下缓缓传出,随即只见他冷笑道:“这世上到哪儿都能碰到白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陆离原本听到白衣男子那番话,脸色便凝重起來,只是摸不透对方身份,让他心中有所忌惮,可张浩接下來的一段话却是让他笑了出來,
“你找死,”
听得那般挖苦言语,白衣男子脸色缓缓阴沉而下,手中玉扇啪的一声合起,随即向张浩面门点去,
玉扇之上蕴含着极为凌厉的剑气,眨眼便到近前,张浩右手抓着桑木岛主脖子,左手却是暴探而出,一掌向其拍去,
磅礴掌力奔涌,在半空中凝聚成一道银色掌印,而随着银色掌印出现,这片空间突然嗡的一声颤动起來,
紧接着那掌印分裂而开,化为漫天手掌将其笼罩,
“砰砰砰,”
成百上千道银色掌印齐齐轰向一个地方,那里顿时传來沉闷巨响,
白衣男子手中玉扇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打开,从玉扇中闪现一头灵力凝聚的魔兽,
这头魔兽散发着凶悍的气息与将他护在身下,任凭那些掌印如何轰击,未曾后退半分,
等到掌印消散,白衣男子猛然冷哼一声,手指凌空点出:“去,”
却见那头保护着他的灵力魔兽猛然转身,咆哮着向张浩冲了过來,
“是天器,那把扇子居然是天器,他到底是谁,”客栈中的众人,见到白衣男子手中玉扇竟能够释放出兽灵,顿时惊呼连连,
其中有些人更是目光狂热的盯着他手中玉扇,眼神不断闪烁,显然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而对于这些,白衣男子却显得异常平静,或者是一种轻蔑,手指点出后,他的身形就猛然山掠,尾随灵力魔兽而來,
“天器,嘿,看來这个家伙來历不小,”
见到咆哮而來的灵力魔兽,张浩眼瞳微微一缩,心中却是冷笑不止,
沒想到刚來便碰到这么多事,本不想惹事的他,面临对手一再紧逼,心中杀意随即升腾而起,
体内灵力急速涌动,几乎是心念电转间,丹田中磅礴灵力就以汇聚到了左手,张浩怒哼一声,手掌猛然拍出:“掌崩三界,”
“嗡,”
一道令空间剧烈震颤的能量掌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还沒等他们反应过來,陆离就身形一闪向后飞退而去,
他可是在冰川上见过张浩这种掌法,一旦使出,就连黑魔宫两位渡劫期使者都要退避三舍,
刚猛掌印狠狠轰在那头灵力魔兽身上,随着一声巨响,灵力魔兽顿时砰然炸裂,紧接着被一道漆黑空间裂缝吞噬而进,
紧随其后的白衣男子见状,脸色顿时骤变,急忙闪身向后退去,就在此时,张浩的冷笑声却是传來:“想走,既然出头,那你就留下吧,”
“轰,”
在冷笑声落下的一刻,只见他左手猛然紧握,随即一拳爆轰而出,
拳头前方空气顿时被一股巨大能量压缩着轰鸣起來,震耳轰鸣声不断在客栈中回荡,接着便轰隆隆的倒坍而下,
白衣男子在飞退时就以留意,见张浩一拳隔空轰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急忙将手中玉扇打开,护在胸前,
“砰,”
刚猛拳力重重轰在玉扇之上,随即传來一阵闷响,而那把玉扇却是闪烁起一阵耗光,
随即众人发现在其表面荡漾着一层淡淡的能量波纹,凭着这层能量波纹,他竟是将张浩一拳化解而去,
虽说将这一拳化解,可是刚才释放出的兽灵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这把玉扇的品级也就大打折扣,
失去了兽灵的天器,与那些上品灵器沒有什么区别,白衣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手中玉扇,片刻后,眼中涌现怨毒之色,冷笑道:“阁下果然不弱,可惜你來错了地方,真当我黑魔海域沒人了么,高老,出手将这个奸细杀了,”
“嗤,”
就在白衣男子话音落下的一霎,轰然倒塌的客栈废墟中,悄然出现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老者,
这位老人出现的极其突兀,仿佛一直都站在那里,此处众人都身怀不弱修为,挥手之间便将崩塌而下的东西拍了出去,
等到他们在定睛望去时,场中已多了一位身披黑色斗篷之人,
可是当他们看到这一身黑色斗篷后,脸上却露出惊恐神色,就连熊塔的壮硕身躯都因此微微一颤,急忙行礼道:“见过使者大人,”
“都退下吧,”
高老轻轻一挥手,双眼随即紧盯着张浩,冷笑道:“小子,那套掌法不错,可惜你现在的修为太弱,要是能进入渡劫期,它也能发挥出应有的威力,今天老夫不想动手,你还是自己乖乖跟我们回去,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这番话说的极其轻蔑,仿佛并沒有把张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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