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惜这望远镜虽然是他曾经非常想要,也很喜欢的东西,现在却没什么用,用了望远镜,比林平之自己的视力还不及,更糟糕的是,她与林平之本身的视力,竟然不能互补,结果是有比没有还糟,只好算了,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无论有没有问题,看不看的到都没什么用,慢慢等着吧。
懒洋洋的坐在山上的一颗大树的树冠上,,百无聊赖的等着,事情总是这样,每当紧张的想要作什么时,却反而闲的发慌。
这时身下是最柔软的嫩叶,清晨的山坡上,晨风轻拂,身体便随着树叶轻轻的来回晃动,虽然心下微有点发慌,却也稳稳的坐住了,这样的事以前他可没试过,只是在嵩山时曾看过那个戴着苍白面具的家伙玩过,却觉挺有趣。虽然这儿的晨风远非嵩山绝顶可及,却也很不容易了。
以前的他可没这个本事,只是最近功力大进,就是从林晓雨那儿学来的半路残缺的轻功,无论自己论了多少办法,想了多少变着,却怎么也补不上,要是能学的会就好了。
许久,才见四个家伙从那座小庙中出来,远远的看不真切,但看来似乎衣着整齐,神态悠然,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想是自己手里的高拱确实极为重要,少林派是不太敢无礼。
四人离了那小寺庙,施施然的顺着大路悠哉游哉的晃荡着,走不多时,忽然听得耳边传来林平之的声音:“前行二里,左转,见一小村,路边一小店,在那儿谈。”
那儿是林平之和曲非烟先前来洛阳的路上经过的一个一个叫清秭村
小庄子,路边开着一家没名字的小酒店,正如劳德诺在福州开的那间一样,当然,现在这个确实只是家普通的小店,可没什么别的,而且林平之事先没跟四个人约定地方,是临时选择,一切都是随机的,连林平之本人事先也没决定,那就绝不可能有谁先泄漏了。
所有这些操作的手法,也都是以前的林天雨看电视时,从某些谍战片的电视连续剧里学来的,当年看的时候,都是当成肥皂剧看,却没想到还有用的时候。其实自穿越以来,那些往事本来都有些忘了,可是在嵩山上时曲非烟灵机一动时随口的一句话,他却反应过来,有些知识,并不一定局限于某个世界。
四人坐到一张桌边,点了一壶酒,和些牛肉,肥鹅之类,慢慢的饮食许久,才见林平之,劳德诺,青海一枭等若干人来此,夏炫明稍有些不解的陪着笑道:“不想恩公会让我们等了这么长时间。”
“我和我的朋友必须先确定没有人跟着你们,这也没办法,我必须小心些。”林平之答道,尽管嵩山派中人防备的很紧,但他还是不能不小心一些。
“那又何需如此,恩公这般神功,那也不是说谁说追就能追的。”夏炫明笑道:“所以我们也根本没有叫谁跟来,少林派的和尚们也不会作这种事,这个恩公放心吧。”
是吗,那就放心了不对,这话里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头,夏炫明其实说漏了嘴,那中隐含着的意思似乎是说,其实你小心这些事是没用的,自有别的手段对付你,是的,第一次见到他们时,神态就在不太正常。
是不是要逼着他们说出来用些手段强迫可这念头只在心中微微一转便消失了,无论如何,这些原本只是陌生人,他们能答应自己作事,已经很可贵了,又岂能对他们动粗,罢了,赌一下吧,再说了,自己这么小心,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呢
所以林平之虽然疑心,便并未作什么,只是问道:“少林派来了些什么人,他们怎么说”
“方字辈的来了四十多个,其中管事的大和尚有六个,那阵势,可够我们发抖的。”
让他们四个看到的,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只怕也不知有多少人物,多少高手了,看来对方确实把这事看的很重呕若当真动手,自己这边可没多少人可用啊,林平之估量着。
“他们的回答也没什么特别,他们也相信他们要保护的那个人是在你手中,他们也承认了要尽力治好你们的田兄弟,放还你们,这些都无不可,只是他们必须确认那人还活着,必须能看的到,必须确定你们会把他放回来,否则总不能只听一句话,便那么容易交换的。”
啊这听起来似乎很顺利啊,排除了对方先作的事情来考虑的话,单凭现在要求见人,那也是很正当的,从他们的角度来说,总不能一切都听别人的吧,虽然心中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妥,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只好问劳德诺道:“这种事你以前经历过吗要怎么办”
劳德诺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一生经历虽多,可也没作过这样的事啊,现下也没别的办法了,去见人吧,让他们见见我们的货物,好像也只能这样。”
“别急,别急。”林平之摇了摇头:“好吧,你们先回去见少林派的人,就跟他们说我们正在考虑,明天再重约个时间地点办法。”
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办来着林平之心中暗想着,以前在谍战片里看到过的啊,可惜当初是当作肥皂剧看的,也没认真记住,好吧,也需要个时间缓冲下,要知道他现在的剑还不顶用,万一有事,可没办法,可问题,就算剑恢复了,不能制造流血的剑,用起来也比以前差的多了。
一七一章失败的交涉中
整整一天,林平之都在担心着,如果对方突然要求见面,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需要交手,如果可凡事却总是不太与计划相符合,担心了一整天,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其间四个人又去了那少林分寺一趟,可是对方除了打着哈哈闲叙,并没谈任何实际事情。
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便又到了深夜了,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没想着的时候,却觉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在升腾,林平之却还有点诧异的愣了一愣,然后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他的剑又回来了,那种泌人心脾的剑气,那种强大舒适的味道又回来了,那真的非常舒服,实在让他很陶醉。
这些天来,剑一直在身上,早已和生命融为一体,也并未查觉什么,可一旦失去,便觉十分不适。就像一个人一直在呼吸新鲜空气,时间长了,自然什么也感觉不到,可一但忽然窒息,再也呼吸不到空气,就会很难受,等过一回再能喘气时,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忽然间也意识到,自己对那小孩子的依赖有多么严重,虽然心底深处对他无比畏惧,甚至视为大敌,不可逾越的大敌,可话说回来,其实自己的一切都是他赐予的。
或许给予这剑如此限制,就是想要让自己记住这一点吧,记住自己的一切是他给的。是啊,倘若神剑一到自己手上,便一直都那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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