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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中头部,懵了。

孩子确定姓夏,夏父夏母高兴的不行,但是夏怀砚和商蓉依两人依旧经常吵架,加上商蓉依本来就怨恨他之前的怀疑,闹的连养的仓鼠都死了。

商蓉依因情绪波动大,或者别的原因,不到五个月,她腹中胎儿就不慎没了心跳。

夏怀砚因此打击不小,在公司大发雷霆,脾气差到极点,多次控制不住脾气指着员工大骂,有人辞职,有人趁机跳槽,把公司上下都弄的人心惶惶。

大家伙已经潜移默化的往江余那边靠,他手上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直到夏怀砚颓废的有意离开,想休个假调整一下,江余众望所归,坐上他计划的那个位置。

夏家到处都笼罩着消沉的氛围,尤其是夏母,好好一个孙子就这么没了,夏父分出一半精力安慰她,公司的事都交给江余了。

这天江余正趴在雷湑怀里享受服务,他接到夏母的电话。

“攸儿,妈跟你周阿姨约好周六吃个饭。”夏母在那头停顿了一会,“白茴她回国了,到时候也会来。”

江余猛地收。缩了一下脚趾头,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白茴是原主夏攸的初恋。

白茴出国后,原主还自暴自弃了很久,江余心不在焉的克制喘气,听夏母嘱咐,白家在商界的地位比商家要高不少,是h公司的长期合作对象。

片刻后江余按掉电话,他手上已经有能拖垮元修齐的所有东西,还差一个能给他做替死鬼的,就可以完成任务。

白家出现的很及时。

雷湑还在专注的钻研,仿佛是在做一项无比重大的科学研究,把江余刚要聚拢的思绪又给击溃了。

“妈的,那不是假。肢,再掰就断了”江余痛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雷湑皱眉,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腿,似乎对不能达到他想要的角度有点失望。

“你他妈怎么不动了”江余把汗。湿的脸从雷湑同样湿。热的胸。膛扬起来,眉间全是欲。求。不。满。

“安静,一点。”雷湑吭哧吭哧粗。喘,严肃的脸上覆盖一层汗水,还在纠结为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理想局面。

江余无力反驳。

第83章卷七

周六那天,雷湑休班,一早起来把换了的衣服给洗了,又把被窝里的江余拽起来,抽。走被子床单放盆里泡了。

江余打着哈欠,困的眼皮都黏在一起,他摸到衣服翻翻套身上,“雷湑,我袜子呢”

厨房里的雷湑放下勺子,去阳台架子上拿了袜子,进去蹲下来把袜子卷吧卷吧,给江余穿上。

“早上吃什么”江余抓抓头发,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雷湑把床角的套。子捡了丢垃圾篓里,又从房间阳台地上找到一只,“粥。”

“马桶边上还有一个。”江余把脑袋探出来,边刷牙边说。

雷湑神色有短暂的窘迫,走过去抠。起流了一地液。体的套。子,他寻思起来,最近做的有点过了。

但是又忍不住。

吃早饭的时候,雷湑还在纠结,把碗里的黑米粥扒拉了两遍。

“中午我有点事,你别等我。”江余吃了口脆黄。瓜,“无聊的话就开电脑,那几个网。页都在收藏夹里面。”

雷湑抿唇,“好久,回来”

“下午。”江余把鸡蛋饼撕开一半,剩下半部分给雷湑,“有事电话联系。”

出门那会,江余进电梯,在电梯门慢慢合上的那一刻,他透着缝隙望着男人站在门口,一副在期待什么又不敢提的可怜模样。

妈的,江余按下开门键,大步出去,单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唇压上去,碾。压。辗。转,叼。住他的舌头吸。吮。缠。绕了几分钟,喘着气勾唇邪笑,“满意了”

同样气息混乱的雷湑点头,用拇指擦。掉江余唇上的湿。意。

安。抚完家里的大型犬类,江余开车到达夏母提供的地点,时间刚刚好,白茴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是一个异常秀丽的女人。

脸上化着很淡的妆,乌黑的长发垂腰,她站在那里,穿着素白的长裙,外面是棕黄色开衫毛衣,清雅文静。

“夏攸,好久不见。”白茴伸出白皙的手。

“好久不见。”江余握了一下就松开,白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很快消失没影。

相亲的模式打开,两方家长都是熟人,在那聊的挺起劲,江余和白茴只是偶尔说上几句,不温不火。

夏母发现自己是多想了,她还以为儿子会像从前那样缠着人家不放。

周阿姨也在纳闷,印象里对面的青年坐下来就在那晃来晃去,说话能飘到天上去,十句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

这回一见,沉稳内敛,谈吐不骄不躁,还能跟女儿聊到一块儿,真是差异颇大。

一杯咖啡见底,周阿姨心里已经确定昔日不着调的孩子变的讨人喜欢了,她露出笑容,“夏攸,茴儿刚回国,对这里还不太熟悉,你带她在附近走走吧。”

夏母一听,就在桌子底下踢踢江余。

小腿被踢了好几下,江余放下杯子,询问的眼神看向白茴。

“那麻烦了。”出乎两个家长的回答。

江余和白茴离开咖啡厅,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散步,从外形上看起来倒像是男才女貌的一对。

“听说你去公司上班了。”白茴侧头。

“嗯。”江余漫不经心。

“我的毕业论文选的题材涉及到一些市。场。营。销,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白茴笑着说,“有些东西我不太懂。”

“可以。”江余挑了挑眉,论资历,这方面的事可以问白老头,他没有挑破对方的那点小心思。

白茴或许是察觉出了身边的男人那种淡漠,她伸手理了理头发,掩盖掉那些复杂之色。

无论如何,曾经也只是曾经,被时光抛弃,留下的可能只有那两个字。

“我记得那时候”

江余的话猛地顿住,他从旁边那家服装店的镜子里捕捉到一个背影,那身衣服还是他挑选的,想看错都不行。

都学会跟踪了,江余面部肌肉抽搐,他摆出为难的表情,“抱歉,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白茴理解的说,“没事。”

等江余把白茴送到咖啡厅,打了招呼离开。

街上的雷湑正在绷着脸把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背后突然想起冷不丁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雷湑背部一僵,沉默着转身,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眼神飘忽,“逛街。”

什么也没说,江余在他上衣和裤子口袋摸摸,“就带两块钱”

雷湑薄唇紧拉,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