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我家岂不就亏大发了啊
越想越不对味的我,决定晚上偷偷摸摸地摸进我家看看,我倒要看看,那个贾大师,到底是在我家里做法,还是在偷东西。
现在我是住在大爷爷家里的,晚上溜出去,肯定没有以前在自己家里那么方便了啊以前在自己家里,就算我爸妈发现我溜出去了,那也不会有什么,可是大爷爷要是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这不,我刚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口,刚嘎吱一声打开大门,大爷爷便叫住了我。
“赵寅,还没睡啊”
“嗯我去上个厕所。”我说。
在说完之后,我便出了门。可是,在我出门之后,大爷爷一直是站在门口的。大爷爷家的大门口,是看得到他家的厕所的。在大爷爷的眼皮底下,我可不敢造次。于是,完全没有要上厕所的意思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向着厕所去了。
我在厕所里强行憋了一点尿出来,尿完之后,我就回屋了。
回屋之后,我躺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此时离我刚才出去,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我觉得大爷爷差不多也该睡了,于是呢,我决定再一次悄悄溜出去。
这一次,我还没开门呢,大爷爷就出现了。他是突然出现的,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赵寅,怎么还没睡啊”
“我今天吃坏肚子了,拉肚子。”我说。
还好现在是晚上,光线有些黑,大爷爷应该看不到我的脸。要不然,就凭我那因为撒谎而变红的脸,大爷爷就能看出问题来。
在大爷爷的监视下,我再一次向着厕所去了。
我第一次想溜被大爷爷发现可以说是巧合,是我运气不好。可是我第二次想溜,又被他给撞见了,我就觉得这好像不是运气问题了。莫非,大爷爷跟贾大师是一伙的,他主动提出让我家搬到他家来住,就是为了监视我。
从大爷爷对那贾大师的态度来看,我觉得我的这个推断,那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的。要大爷爷不是跟贾大师一伙的,要这事跟大爷爷没关系,他用得着这么上心吗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回到了床上。
不行我不能一直住在大爷爷家里,要是这样下去,我家的宝贝被贾大师偷走了,我都不知道。我得想个办法,出去待几天。
第21章:绣花鞋
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跟我妈说去镇上有事,晚上不回来。白天我在镇上转悠了一圈,在天黑之后,我才悄悄地回到了白马村。
在我回到白马村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此时村民们都已经睡了。我家的大门,是紧闭着的。
贾大师在我家做法,他设的那个法场,是在堂屋里的。因此,我要是弄开大门进去,贾大师立马就会发现我。
我绕到了我家的后檐沟,后檐沟那里有个小门,从那里进去就是灶房。灶房和堂屋之间,隔了一间屋子。因此,我要是从灶房进去,贾大师应该不会发现我。
我是用小刀片,轻轻地把小门的门闩给拨开的。明明是进自己家,却搞得像做贼一样,这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一打开后门,我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蜡纸烛的味道。那贾大师,不知道在屋里烧了多少的纸钱,就连灶房屋里面,都是烟雾缭绕的。
这些烟雾很难闻,也很呛人,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这烟雾很浓,加之现在本来就是夜里,所以屋里本来就不高的能见度,便那些烟雾搞得更低了。
毕竟这是我自己的家,因此,就算是闭着眼睛,我也知道哪儿是哪儿。
灶房里面只是有些烟雾,至于别的,就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了。之前我想的是,贾大师很可能是在我家的地底下挖宝贝。因此,在进了灶房之后,我立马就把灶房屋的地面给检查了一遍。经过我的仔细检查,我发现灶房屋的地面,没有被挖过的痕迹。
我悄悄地摸进了堂屋,堂屋里面点着几支白蜡烛,此外还点着香。在堂屋的正中间,立着一只大鸡公,那大鸡公一动不动的,就像是定住了一般。在大鸡公的跟前,有一个大火盆。
我一看就知道,这是贾大师搞的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不过,能让那只大鸡公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凭烟熏雾缭,也一动不动,这个贾大师,至少在对付大鸡公这方面,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堂屋里的烟雾比灶房屋里的要浓得多,不过,因为这里点着几支白蜡烛,所以能见度比灶房屋里要高那么一些。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那个贾大师不是说他这七七四十九天会一直守在这法场里吗怎么我在堂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啊
其实,我早该料到,那个贾大师,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就凭这烟熏火燎的,谁能在这里面待四十九天啊就在这里面待上一天,估计都得把人呛死。
贾大师不在,对于我来说,那可是一个好消息啊我本来就是偷偷进来查探情况的,贾大师不在,我就可以把手脚全都放开了嘛
我围着堂屋走了一圈,发现堂屋的地面暂时还没有被动过。
堂屋没问题,我就开始往里屋去了。
里屋也没有人,贾大师没在里屋。贾大师去哪儿,我也懒得管,我把里屋检查了一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我决定上楼看看,在上楼的时候,我走得很小心,脚步很轻。因为在楼上,还留着一张空床没搬,那床上还有些干谷草,我怀疑贾大师,此时正在那床上睡大觉呢
刚一走到楼上那间放着床的屋的屋门口,我便发现地上有双红色的绣花鞋,那鞋上绣的花有些怪异,反正看了之后,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这双绣花鞋摆得很奇怪,一只鞋尖朝里,一只朝外。
屋门口摆绣花鞋,这贾大师是要搞什么啊他这是知道我要来这里,故意摆这么一双绣花鞋在这里吓唬我吗
我没去管那绣花鞋,直接就进了门。一进门,我立马就吓得打了个冷颤。床上睡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纸人。那纸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它的脚居然是光着的,没有穿鞋。
贾大师不是来我家摆法场诛杀那寅虎的吗他摆个纸人在这床上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那纸人笑了,纸人的笑是那么的熟悉,我至少已经见过四次了,可是在看了它的笑之后,我还是觉得有些渗得慌。
gu903();我的双腿不知道是不是被吓软了,反正我感觉自己的脚连站都站不直了,更别说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