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符咒很有可能是对我的一种限制,我想,他当时说我是什么转世人,也就是因为这个转世人所以才打我主意
转世人究竟是什么玩意,到现在我也没搞懂,看来得等回到福建后,问问师父究竟是什么玩意。
太累,我和张叔在马阿婆家的客房中挤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是顶着一圈黑眼圈,因为见过阴风袭人,马阿婆和高玉婷很害怕其会半夜再来,一直没敢睡。
即使我已经说了多遍,门窗等出口,都被我封上了符,它们是进不来的。
一天时间已经过去,老瑜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得抓紧时间把事情解决,马小田的身体十分虚弱,需要慢慢的静养才能恢复,这个期间一不小心疏忽,再被吸取几次人气,铁定嗝屁,死孩子沟上再添一座新坟
所以我吃过午饭,立即和张叔到街上的香火店购置了一些蜡烛、香、纸钱等等又到饭店打包了鸡鸭等食物,这才坐车前往死孩子沟。
死孩子沟位于山腰再上去一些,很接近山顶,旁边就是山谷。
之所以偏刀沟这沟出现在山侧,有点像有人一刀想劈开山头,不料却劈偏了砍在旁边留下的一道痕迹。
车子上不去山,我们是自己爬上去的,山上寒风呼啸,来到死孩子沟上,我汗毛倒竖,难怪叫死孩子沟
这里无论是沟里还是边缘,密密麻麻一个个凸出来的小坟包排成错落在表面,我左右脚就不小心踩着两个。
实在是密的没有地方下脚,这里虽然阳光可以直接照射到,但太白天,我还是觉得冷飕飕的,和山顶气候无关
望天空看去
有一大团的灰色云朵挤在一起,即使风这么大也没见它们动一下两下,有点奇怪这个时候,也不太应该会下雨,要下也是下雪花。
只是这不下也飘走,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冻住了
我的右手腕忽然隐隐发涨,是封印着相柳的位置,从地下出来后,这个位置总会时不时的发涨或者疼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封印的副作用。
上山的时候用了快一个小时,要是天色太晚还留在山上的话,那就有点危险。
可我眼前摆着一个难题后悔没有把高玉婷叫过来,现在看着满山的坟包究竟哪个才是高玉婷的儿子
出来的时候走的太急,她跟我说的位置完全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在东边什么位置,但我眼里的死孩子沟东边位置,有不下二十几个坟包
张叔也傻眼了,不光我忘记了,他也忘记了。
两人傻傻的面对几百个坟包,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问张叔,要不拿手机给高玉婷打个电话先他无奈的耸耸肩,从腰间拿出一只爱疯六,显示屏上面的信号只有零格。
我笑了:“张叔,咱们好歹也支持下国货啊,这外国东西也不一定好用。”说着在他满是惊愕的表情下,掏出在敦煌市买的价值八千多品牌型号啃爹250的手机。
一看,槽不仅没信号,连电都没了
本想借此机会炫富一下的我,灰溜溜的又收了起来,张叔问我,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找出那孩子的坟包。
我苦笑说,有倒是有,只是需要孩子和高玉婷血脉相连,要想用法术找必须用她的贴身物品做媒介才可以。
张叔也愣了,看来中午是白跑一趟了。
我叹口气,说这也没办法,转身就准备下山,脚下咔擦一声,似乎踩断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块简易的长方形木块,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高玉婷马祥国之子之墓。
居然有有墓碑,不是说夭折孩子不立碑吗
第233章避风
张叔凑过来看,他说,这该不会就是高玉婷孩子坟包吧,只是为什么会有碑在这他又咦了一声,蹲下在地上摸了摸,从土中硬生生又拔出一块牌子。
也是个墓碑,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王全之子。
我想不通了,如果说高玉婷舍不得儿子,或者怕以后再来的时候找不到地方硬要立个牌子也说的过去,旁边这牌子又怎么回事。
张叔似乎发觉了什么,示意我先不要说话,他到不远处转了两圈,一会儿在各处的坟包上拔了四五块木牌回来,全部刻着某某之子。
他端详了一会儿牌子说,不管是牌子还是上面的刻字,似乎全部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中。不过这人手法不是很熟练,从刻字刻的一浅一深和木牌的修削的程度上来看是这样。
这木牌长方形,不过在底部则是削成十分锐利的三角形,想来应该是用来方便扎在这冰冷的土地上的。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夭折孩子不立碑的做法,应该是以前的某种奇怪迷信。
总之找到了高玉婷孩子的所在地,就先做事吧。
我掏出一把小铲子,把高玉婷孩子坟包附近的土弄松软了一些,从袋子里找出八根四寸多的桃木钉,这桃木钉是我自己炼制的,在前几天的探险中没有用完的法器还有很多。
拿出指南针校对一下方向,分别在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钉下,然后取出截风符,贴在上面,再在木钉上各拉出一条红线到坟包中间,用一块石头压着。
这只是一个小阵法,并非是百术门的本事,是爷爷早年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偷师过来的,他说,这种阵法虽然神奇,但却相当于鸡肋一样,食之无味丢只可惜。
他偷额学这个阵法是时候,人家将此阵布在了农田里面用来应对夏季的台风气候,避免庄家损失太大。
这个阵的名字叫避风阵,布在田里的那种可比我现在这个大的多,每隔十米一根桃木钉,密密麻麻以蛛网的形式分散开来,阵眼就在田中央。
避风阵的使用,几乎成了那里的人每年必做的事情,如果这时候有人手贱过去不小心把阵眼给拔了,那一定会被村民报复
笔记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爷爷的最后几个字有点抖,还有几滴血迹
感情是半夜偷师,拔人家阵眼被发现,遭了一顿毒打吧
想起这段,我总会控制不住的坏笑,山上的风似乎更大了,急忙结了个手印,咬破中指,滴出一滴血在阵眼上,虚画一道截风符诵念道:“吾有定风法,东风来也止,西风来也止南风来也止,被风来也止,东南风来也只,西南风来也八风止步,急急如律令阵起”
双手食中二指一并,左手指天,右手指地,原地转了一圈。
神奇的事情发生,明明周围寒风肆虐,可在这瞬间一切都停止了。
不愧是爷爷以一顿被人暴打换来的神奇阵法,还是有点小用处的嘛,张叔也满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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