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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 郭家 2135 字 2023-10-07

左手结印,右手食中二指捏符,在空中一抖,一团火苗从符头冒了出来,瞬间蔓延至整张符,顷刻间化成灰烬。

本着节省的态度,我将灰烬塞进嘴巴,取出包中的矿泉水灌了一口,硬咽下去。

就在这时,已经回瓷娃娃中的阿灵突然道,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这样寂静的深山老林,我吓得被矿泉水呛了一大口。

问是什么东西,阿灵说他也不知道,气息分辨不出来,反正有东西就是了。

第210章老婆婆

今晚没有月亮,除了我手中的强光手电筒之外,什么都很黑。

不过好在这手电筒可以调节光亮程度用以省点,我尽量调到最暗,只要稍微可以看清路面就行,太亮的话有点招摇。

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阿灵说那东西就在前面,我急忙把手电筒关掉,弯着腰悄悄的前行。树林前面出现一点点橘红色的光亮。

隐隐约约忽明忽暗。

慢慢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间房子里的灯光,这房子是那种小时候的平方,用一些不是很整齐的山石砌成,以红泥砂固定。

现在已经不多见,没想到在这能碰见,居然还有人居住。

这房子建在树林对面的山坡上,我边走边打量,窗户里的橘黄色灯光摇曳不定,应该是蜡烛的光,也对。在这半山腰盖一座小平房,没有谁愿意专门拉一条电线上来。

我敲了敲门,门板也很破旧,给人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

木门咯吱一声打开,是一个老婆婆,这老婆婆实在是太老了,年纪我初步大概,应该有八\九十岁了。

满头稀疏苍白的发丝盘在头上,脸上皱纹犹如刀刻。

她很瘦小,背部高高凸起,是个驼背,导致整个人看起来像被山压住了一样。手里拄着一根普通树枝当拐杖。

老婆婆愣愣的看着我,为了避免她以为我是坏人。

我连忙呵呵呵微笑道:“奶奶好,我是到山上来玩的游客,白天的时候遇到一只熊,我和两个朋友走散了,您有没有看到他们。”

给她描述了老瑜和张叔的模样身高,老婆婆的眉毛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叹了口气。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连忙问怎么了。

她转过身拄着树枝拐杖慢悠悠的走进屋子,我不敢随便迈进去,在门口问可以进去吗。听到她恩了一声,这才跟进去。

突然砰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哆嗦。

原来是那张年久失修的木门被风给带上了,确实从我出树林的时候开始,风渐渐的变大了。窗户的玻璃是裂的有小口子,风吹过的时候,呼呼声不断,有点鬼哭狼嚎的味道。

老婆婆走向一边的灶台,端起一个大碗,翻开旁边的大盖子,里面热气腾腾。她用一只木勺子在里面搅动了几下,舀起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扣在碗里面,原来是比较粘稠的白粥。

这种灶台很古老,在我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的旧房子才有。

我们镇子因为是半岛结构,三面虽然靠海,但另一面也靠着很多山。镇子里三四个村子,有的村子距离海比较远,甚至依山而立,听我爸说,他小时候,这些村子在山上盖有一间间小平房用来砍柴打猎时休息用。

那时因为新中国刚刚成立,有很多社会因素还没稳定,烧菜做饭基本上还在用炉灶。如今新一代小孩基本上是看不到灶台的模样,灶台以前叫锅台,相传是燧人氏发明。外形以砖垒成方体,前边留空作为烟囱,后面留口作为添柴用的灶眼。正中的上方留出一个大的圆形,在上面做一口大锅。这样,锅里煮饭,锅下添柴。

见老婆婆现在做饭还在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我有点看不下去,问:“老婆婆,您这里怎么还在烧柴啊,为什么不下山住呢,山上山风大又冷。”

老婆婆端着碗,慢慢的走过来放在桌子上跟我说:“外面很凉吧,先吃一碗。”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说只要知道我朋友去哪了就行,大晚上的怕他们遇到危险。

“唉我看,你还是早点下山吧,你的朋友我看是找不回来了。”

“找不回来了,为什么”我心里一惊。

“他们被鬼子抓走了”老婆婆坐在炕边说道。

心中松了一口气,鬼子,说的不就是日本鬼子嘛,这老婆婆到底有多少年没下山了,可能是老年痴呆。我笑着说:“奶奶,您说的是日本鬼子嘛,他们早就被我们给赶跑了,到如今都有六七十年了。”

听到这话,老婆婆突然把拐杖往地板上一杵,生气道:“什么赶跑了,我的儿子儿媳妇前两天才被日本鬼子抓走,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你是哪来的小孩子,尽胡说八道。”

我愣了这老婆婆病的实在太严重了,可能是老了,年轻时的一些记忆和现在发生交叉产生混乱。

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日本鬼子的入侵,不知道给多少人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痕,眼前这位老婆婆也是,到现如今依旧不能忘记。

不过她应该是真的有见过老瑜和张叔,不敢刺激她,我顺着她的意问,那些日本人把我朋友抓到哪去了

老婆婆低着头,老泪纵横,犹如干枯树枝般的手轻轻的抹着:“那些鬼子将你朋友带到后面那座山上去了。”

后面那座山

我大感头疼,长白山是山脉,几乎是一座座山相连,这意味着我要爬过这座山才能跟上老瑜他们。

“你别去找了我儿媳妇儿子都被抓走了,现在也没回来。你去了肯定也回不来”老婆婆哭的很厉害,我的心有些堵堵的,这辈子最见不得的一件事。

就是见到女人哭,现在又多了一件,就是见到老的女人哭。

我安慰了一下老婆婆,从身上拿出一千多块钱压在那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下面。转身开门出去站在门口被长白山的寒风一吹。

整个人一哆嗦,好冷啊特别是右手。

我抬起来一看,只见刚才端过白粥的手掌上起了一层白霜。这我的背脊发凉,急忙转身。寒风的呼啸声不断,背后原本亮着橘黄色蜡烛灯光的小平房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那扇木门上端的门轴已经脱落,整扇门半靠在那里,要倒不倒的样子,屋子里灰尘一片,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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