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我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不过根据学校寝室里的室友有黑龙江的,那冬天冷到了极致,听说往往这个时候,出门在外千万不要赤手随便触碰外面的东西,特别是湿着手摸路灯杆。
记得有一次,这逗比不信邪,特意在家里洗了手,湿漉漉的跑到马路上,双手按在路灯杆上。众所周知,路灯的杆子大多都是钢铁制作,在南方大冬天摸上去都会令人一颤的冰冷,更别说北方了。
逗比一按上去,只觉得掌心的水似乎一瞬间干了,奇怪的时候。发现手掌紧紧贴在上面拿不下来,好在家里人发现的及时,急忙拿出热水快速融化那一部分的冰霜这才解脱。
他后来庆幸的说,幸好没有用舌头去触碰路灯杆子,否则舌头铁定得废掉。我打出生就没见过下雪的样子,十分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因为北方冬天的天气十分干燥,而且冷。人的舌头是湿润的,有水分。这时候如果贴在满是冰霜的路灯杆上,那么舌头上的唾液,也就是水分会快速的进行冷热传递,迅速结冰,唾液一旦结冰,舌头自然也就粘在了上面。没有及时取下来的话,就会被眼中冻伤,到时候,就是哑巴了。
不过
眼前这黑榕树须阴气很重,我怀疑已经成精了。虽然到目前为止都只见过僵尸和鬼,妖怪这种东西还属于太过夸张的产物,但黑白无常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妖精还会假吗
“龙哥,我需要准备一下才能破开这黑榕树须,能不能帮忙拖延这些虫子一段时间。”我伸手扯出手腕上的白纸,张嘴咬开水笔的盖子,快速在上面画符。
这黑榕树须带阴气,肯定是吸食这里众多的尸气成精,要对付,就必须用避妖符。避妖符不同于辟邪符,辟邪符能破邪术、阴魂鬼怪,而避妖符则专门对付山精妖怪。
在本质上来说,妖,属于植物、动物或死物成精,都属于精灵一类,能自主修炼的精灵,就是妖精了。
这是我第一次画对付除了鬼怪以外的符箓,主要是这对付妖精的符箓太过于复杂,很多符咒图案又要求从头到尾一笔画完,不能有半点停歇,其中稍微任何一个阶段出错,都会导致废符。
黑龙沉默片刻,一抹鼓鼓的腰间,问我需要多久。我说需要五分钟他咬牙,说好人来到通道上,从口袋取出一个打火机,将身上的外套刺啦一声,撕下大半,点燃。然后往窗户边的楼梯一丢。
火焰在衣服上飞腾,黑色的浓烟肆虐。这些人脸圣甲虫果然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围在外面不断蒲扇着翅膀,似乎要拍灭这火焰。
我心中大喜,看来虫子怕火,用这种办法倒也可以拖上个五分钟没有问题。屏气凝息,认真的勾符胆,画符脚,一张避妖符肯定是不够的。先不说别的,单单这黑榕树的体积,和倩女幽魂的里的树妖姥姥就有的一比,可不能出任何意外。
声音越来越密集,胖子的额头满是汗水,他腿上的血腥味让虫子们骚动不已。他问我好了没有,我一边抽出白纸,折纸剑,嘴里念着咒语,根本无法回答。
要斩这黑榕妖树,只是三张避妖符还是不保险。如果配合斩妖剑的话,也许能破开
第156章出来了
折完这把略像唐刀的纸刀,左手腕的卷纸已经只剩下一小截,我干脆把它撕下来放进口袋,纸筒丢进燃烧的火焰中,增加一点亮度。
将先前还剩小半瓶的黑狗血拿出来,淋在纸刀上。又从背包抽出三支香,点燃,对四方拜了一遍,请完各路神仙。
然后将香头朝下,在纸刀上烫出勺子形状的七个孔洞代表北斗七星。
自古以来,无论江湖术士,还是道士做法布阵,很多时候自身能力不足时,都会向天借法力。除了天地之外,最经常借的就是星宿中的北斗七星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纸刀开锋,急急如律令”
食中二指夹住纸刀,用力往刀尖一抹,顿时一铿锵金属之声响起。
我知道,开锋成功
黑龙后退回来,跟我说事情不太妙。转头一看,确实不妙,楼梯口的衣服虽然还在熊熊烈火燃烧着,可在衣服半米处,挤着密密麻麻的圣甲虫。甚至有一些圣甲虫开始尝试从墙壁上侧着爬过来。
还好黑龙丢衣服的位置还不错,黄金也容易导热,圣甲虫在墙壁上被烫的站不住脚根落到火堆里面,烧的噼里啪啦,恶臭味四处弥漫。
随着越来越多圣甲虫掉下来,火势再猛,可它们的壳却非常硬。火渐渐的有被压住的趋势,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圣甲虫一定会踩着同伴的尸体过来。
双手把唐刀横在胸前,大概是看太多武打片的原因,姿势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帅。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我便将一张避妖符穿刺在纸刀上,刀背紧贴在后颈处,用力劈出。
“急急如律令,妖邪退避”
纸刀闪过一丝红光,劈在黑榕树须上,这一次没有像黑龙那样只砍个白印,而是跟切豆腐似的轻松划过。
嘶嘶声不断,黑榕树须犹如从冬天活过来的黑蛇一样不断的蠕动扭曲起来,看来我的纸刀给它造成不小的伤害。
举刀要来第二下,黑榕树须居然迅速散开,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黑榕树须识趣,我们也没客气,迅速冲过去。后面衣服上的火也在此刻被密密麻麻的圣甲虫压灭,蜂拥着向我们而来。
随着距离塔顶越来越近,我们的心提的越来越高,因为圣甲虫距离我们也越来越近。黑龙轻咦一声,望着前面。
前面已经是塔顶的位置,我都看到黄金钟了。
脚往前面一踏,这才发现,黄金钟的下面,居然坐着一个人。这人也是一具干尸,不过和下面的干尸不同,他浑身上下插着树须,只有一个人形。胸膛处的树须时而膨胀时而收缩,有点像人的脉搏一样。
我用纸刀挑开一些根树须,干尸的面貌终于露了出来。身穿一件黑褐色的袈裟,秃头,是个和尚
忽然间响起张正讲的黄金城传说,难道故事里那个求雨的和尚就是他
正想着,圣甲虫的声音惊醒了我。
妈的,管他什么和尚不和尚,先逃命再说。这干尸插这么多树须想来也不是什么正道。顺手劈了它
刀扬起来,几根树须如电般窜出,紧紧的勒住我的手臂,还有几根甚至将双腿也固定住。黑龙大惊,抬起短剑就是砍,铿锵声不断,但黑榕树须纹丝不动。
“快走,你们先走”我脑子一热,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