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大的包围圈,随着我的脚步而移动。
我想大概是因为身上有祖师爷印章的原因,黑龙他们就快殒命在这莫名其妙的麻衣人手中,人命关天,再也不是低调的时候了
一手摊开便签,一手紧握朱砂墨水笔,快速在上面连续画下了三道符箓,并且一一盖上了印章。用力一撕,三道符箓晃晃摇摇飘到了他们头顶。
我手中剑指虚画符咒,喝道:“五雷正法,急急如律令”
三道符箓忽然电弧闪烁,三道细微到简直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的电流从中垂直落下,打在掐住黑龙他们脖子的麻衣人身上。
麻衣人倒也干脆,受到这么一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体缓缓化作一道黑烟从地上盘旋而起,钻入空中飞向远处的小二楼,钻入顶中的大鼓中。
过了一会儿,从这小二楼中缓缓走出一人,正是被我打成黑烟的麻衣人我惊得目瞪口呆,死了还能继续闯关,实在是太逆天了
不过我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知道那大鼓中肯定有麻衣人的本体,或者说,是尸骨所在地。大概里面还布着什么能不断复活的法咒,我只要将其打碎,以一力破千巧,管你什么法术阵法,统统都给爷散了。
周围的麻衣人见我三张符箓便杀了三个它们的同党,眼中的绿火更胜,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吼叫声音,双手一伸,十指指甲暴涨,又黑又长,仿佛打出生就没剪过洗过似的。
我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喘气的众人,急忙道:“大家快跑,他们的弱点就在于每个房子上面的大鼓,只要打破了那个大鼓,那么它们也就会自然的灰飞烟灭。”
说话间,麻衣人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我又画几张符箓,丢了出去。一大片的麻衣人踉跄后退,外我丢出去的辟邪符,只不过是在一瞬间将辟邪符所蕴含的所有法力顷刻间爆发出来而已。
“我靠,肖明兄弟,你真特么的卧虎藏龙啊,没想到居然藏的这么深”胖子跟在伸手一边抱怨自己刚才被麻衣人掐的办事,一边怪我隐瞒实力欺骗他。
小二楼是成排成队非常有规律的排列,我们闯进其中一栋,一路径直爬上楼丢。黑龙二话不说抽出匕首插在鼓面上,刺啦一声,划出一尺多的口子,瞬间无数的血液喷溅出来。
麻衣人都已经走出小二楼对付我们,所以完全不担心它们会躲在大鼓中,看攻击的行为模式,就是没有智商,只听死命令的人。
我们每一次进入新的小二楼,门口总会被麻衣人堵住,因为每个人都想进来,但是门口就那么大,所以不得不卡,这时候还得麻烦我用自己改版掌心雷将它们轰开,它们很脆弱,往往我一掌就能送它们直接回自己的小二楼重生。
一路上一直打下来,我越打越心惊,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会点小法术,那么面对这种麻衣人鬼魂时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依靠胜利可能。
拥有一百五十栋小二楼面积的地方,说实话真的很大,四个人如同跑业务的一样,风风火火跑人家家里,呆上不到几分钟,立马就换下一家。
一直跑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灭了二十多个麻衣人本体大鼓,也就是说还有一百三十个大鼓等着我去憔悴。
跟我先前猜的也没错,每一栋楼顶的大鼓不仅仅是麻衣人的本体肉身存放处,更是形成阵法的阵脚,所以我们锲而不舍,本着为国为民的伟大精神破坏掉第六十多个大鼓时,这鬼地方远处聚集的黑暗开始消退,我们在楼顶用手电筒,一下子就照到了原先第一次见面的大门。
而且我们现在的位置,已经站在对面金丝楠木大土豪木门的对面,在我们的身后是一个青黄色的又一个巨大铁门,这个铁门很高,比那个木门还要高。
既然能让人迷失方向的阵法已经被破解,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和麻衣人纠缠。于是黑龙、胖子和张正负责推大门,我负责不断用符箓逼退麻衣人。
巨大的铁门的轴发出仿佛已经上千年没有上过润滑油的悲惨辛酸,痛苦的哀鸣着。那些麻衣人见我们闪身一个紧接一个进了青黄铁门,居然全部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会儿,朝各自的小二楼死气沉沉的走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难道这青黄铁门里有它们忌讳的东西
第146章黄金城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一亮,只听胖子一声哎呦卧槽,其他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回头。这一下,不仅仅他一个人卧槽,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胖子一个劲的拍着黑龙的肩膀:“老黑,塞翁丢马,踏破铁鞋无觅处,咱们找到了”他说话有些无语伦次,显然极为的兴奋。
我的心脏狂跳,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扇青铜铁门后面有一个比二楼小镇更加大的空间。入眼之处一片金黄
一座座纯黄金建造而成的小型寺庙林立其中,在这些寺庙的最后面位置有一座更加宏伟的佛寺,巨大的牌匾上面有四个大字,但由于实在是太闪,导致刺眼,无法看清究竟写着什么。
张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沙漠黄金城”见他似乎知道些什么,我急忙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正说,在敦煌以及塔克拉玛干沙漠周边的城镇里流传着这么一个古老的传说,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克拉玛干并非是一片沙漠,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
草原上有不少人放牧居住,日子过的很逍遥快活。
可是好景不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一夏季开始,草原便不再下雨,因为没有雨水的滋润,土地渐渐变得干燥,大概是因为地下水源水位下降的原因,草得不到水,开始大片大片的枯萎,连带着其他一些植物也不能幸免。
往日生机勃勃的大草原呈现出半沙漠化,原住民们以为长日以来在草原上放牧捕猎,太多的杀戮导致草原之神发怒因此降下灾难惩罚他们。
草原干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不少原住民便开始搬家,为了生存远离草原。一些老幼病残的还留在原地,只能绝望的等待死亡到来。
就在这时,忽然从草原的外边来了一个身穿粗布麻衣,脚踏草鞋,脑袋上没有半丝头发的年轻男人,他的皮肤有些黝黑,大概是因为长久在烈日下行走晒的。
这个男人来到这里,见到有太多的人因为干旱的原因饥饿死去,满眼泪水,十分悲痛。
男人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因为好学,也慢慢的学会了这边的语言,渐渐能和当地人沟通。在有一天,他忽然跟这里人说,他决定要给大家带来一场大雨拯救这里。
由于男人懂得当地人的语言,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个从外边很远很远地方来的和尚,是过来传佛法的,为的就是感受民间疾苦,普度众生。
当地人不解,他们从来没见过什么和尚,也不懂什么是和尚。听这个男人一说,顿时觉得和尚是一种很高尚的职业。
年轻和尚答应要降雨的当天晚上,请当地人在草原中搭建了一座石台,他则在上面铺下一块垫子,双手合十,然后什么也不动,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