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很快周叔儿媳妇拿来一大塑料袋的贝壳倒了一桌子,看起来差不多有三四斤,这兵兵还真能捡
几个人一起忙了半天,把觉得可疑的贝壳挑出来放在一旁,可是挑来挑去,再怎么筛选,总觉得看哪一片都觉得不对劲。
哎呀,突然雯雯手一抖,一块青褐色的贝壳掉落在桌上,她的食指被割开一个小口子,鲜血滴了一些在贝壳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了她一眼,问周叔有没有创可贴,周叔说有,很快就拿来了几块。帮雯雯把创可贴弄好后,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
雯雯落在贝壳上的血迹好像已经凝固变黑了,怎么这么快
我奇怪的拿起来观察,这块虽然说是贝壳,但却总觉得更像一块扁扁的扇形石片,边缘因为扁所以十分锋利,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剥落下来的。
手指捏在上面总会有种粘粘的感觉,可除了有血迹的位置外,其他表面十分干燥,怎么会粘手呢
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忙叫周叔把他们家平时求神拜佛用的香拿几支过来,忙用打火机点上。
拿着香头往周叔一家头上每人各绕了几圈,然后人手一支香拿着。
香头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缓缓延伸环绕,很快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香火的味道,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每人手中香上的白色烟雾渐渐改变了方向,纷纷朝这块扇形石片的位置缓缓靠拢,一会儿时间就在上面聚集一团浓浓烟雾团。
我手一扇风,这才散开,只不过等风劲过去,又会慢慢飘回来。
我问周叔,你们是不是都接触过这块石片。周叔一愣,说是呀,因为怕兵兵把垃圾也带回家,所以他们帮忙筛选了一遍。
果然是这样,就是这奇怪的石片在吸收周叔一家人的身体精气。我之所以用香测试,那是因为人身上都有精气,精气无形无影,看不到摸不着,但你却多少能感觉到。
比如一个房子经常住着人,那么这房子久而久之就多了人的精气,人进进出出都能感受到气息所在,因此会有“家”的感觉。可如果离开一段时间不住,房子里的人气就会渐渐消散,住户回来时感受不到人气所在,所以就会陌生。
现在这样也能多少解释,为什么周叔一家人明明就住在这里,为什么房子会缺乏人气了,感情都被这坑爹石片给吸走了。而香的烟雾本能通鬼神,所以人气在无风的情况下也能带动它们飘动。
我将这事和周叔他们说后,他们便要将这石片给丢出去。我急忙拦住说,现在丢掉还不行,还需要一个步骤。他们问什么步骤。我说,得斩断石片和他们身上人气的连接枢纽带。
说完,我让老瑜去帮我准备一盆清水,一把沾过血的杀猪刀和一只活鸡后,就准备开工为周叔一家解除这人气流逝带来的生命危险。
第50章斩白烟
老瑜的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他一直炫耀自己拿来的这把杀猪刀绝对是镇子里杀过最多猪的刀。
我问是谁的。他说是镇上刘烟头的。
倍感欣慰,难得老瑜有这么一次办事靠谱,刘烟头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杀猪卖猪专业户,我有幸见过他杀猪,那一手杀猪刀法挥的叫一个虎虎生风,又因为他杀猪卖猪肉时总喜欢嘴上叼着一杆老式的旱烟,所以我们都叫他刘烟头。
他的刀,绝逼要是真正的杀猪刀
周叔一家子连带兵兵一字排开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身上精气不断流逝的原因,他们一个个的模样几乎都有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特别是周叔的儿媳妇,一个女人家,对于自己最重要的除了老公儿子亲人之外,无非就是那张脸。现在听说我有办法搞定这问题,她是最为激动的一个。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老瑜和雯雯也和周叔他们坐一块,并且所有人都人手握着一根点燃的粗香,因为粗香出烟量大,也方便我接下来的操作。
我将杀猪刀用清水洗净,抓过公鸡拔掉脖子上的羽毛,猛地就是一刀破开它喉咙,把血放到清水盆子里混合。
然后将那块扇形石片用塑料纸包裹着放在水盆中央让鸡血淹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大厅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儿每个人手中香的烟雾纷纷朝盆中的石片蔓延过来,我数了一下七个人只有老瑜手中香的烟雾没什么变化。
不过也是,只有他没有触碰过这石片。
我抽过杀猪刀,轻喝一声便劈断雯雯那支香的烟雾,杀猪刀因为长年沾染血液,又屠杀不少生命,所以本身就带了一定的凶煞气息,我又加至阳的公鸡血助威,所以烟雾被劈断之后直接散掉,不再有继续延伸的迹象。
接下来我又劈散自己手中的那条烟雾,再继续去劈周叔家的。
忽然铿锵一声,手腕虎口一阵发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杀猪刀,这刀砍在周叔一家的烟雾上,居然硬生生嗑出一个缺口。这坑爹的,能砍断我和雯雯的烟雾,居然不能砍断他们的
周叔见我脸色不对,也紧张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暂时安抚他们说没有,一狠心张嘴就咬破我可怜的中指,将血液抹在刀刃口上,一声:“神师助我,神剑开锋”又一刀在兵兵那条烟雾上,虽然杀猪刀稍微有些停滞,但还是始终成功切开它。
兵兵原本病怏怏的样子忽然好转了许多,他站起来不停的摸着自己全身跟周叔儿媳妇笑道,妈妈我好像感觉身体轻了很多,没有那么重了。
见兵兵这效果立竿见影,其他人都欣慰不已,特别是周叔老泪纵横不停的摸着他的头。
铿锵
卧槽我摸着发麻的手腕,这一条是周叔儿媳妇香中的白烟,怎么又切不断了我摸着杀猪刀的刀刃,发现上面不但我刚刚抹的中指血已经干涸,就连浸染上去的公鸡血也都快干的发黑。
我想把杀猪刀放进盆子里再浸染一遍,谁知水盆里的水足足少了一大半,此时只剩下盆地一小层覆盖着,那块石片露出了不少。
真是邪气
我在一次将中指血抹在刀刃上,终于又切开了这一缕白烟,可砍完中指血又干了。就这样,我砍一次,就抹一次中指血,直到破坏了所有的烟雾为止。
做完这些,因为气血消耗太厉害,我累的瘫坐在沙发上说:“周叔,现在这石片和你们的联系已经断开了,以后没事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