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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甲神兵 沐兰泽 2389 字 2023-10-07

是原本有十足把握的战斗,其结果都会大打折扣,更何况眼下他们所要面对的又是一场异常残酷的搏杀,胜算可想而知。甚至有些素质较差的人,都已经开口在骂娘了。

此时,坐在主控室里的埃德蒙除了身体上的困乏以外,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眼前的一切,似乎是让莫尔说中了墨菲的目标,就是他现在船上的这些技术人员,而且达不到既定的目的,就绝不会轻易罢手。

埃德蒙缓缓的闭上眼睛,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回忆,他第一次在科技园的资料室里见到莫尔以后,所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有关莫尔的资料,也被他从随身的智能终端中调取出来仔细查看。

假设军部在调查个人档案的时候会出现某些纰漏,但斯科特大公交到自己手上的资料却是不会出错的,更何况按照大公在他和莫尔订婚前所说的,这个孩子不过是贝克家为了依附斯科特家族的而送出来的联姻对象而已,除了学校里少数几个比较谈得来的同学以外,几乎绝少参与社交活动,社会关系也简单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现在想来,这样一个每天沉浸在各种资料数据堆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在各种豺狼虎豹混杂的社交场合,淡淡定从容的让花花公子一样的凯尔森吃瘪又怎么可能会比他这个常年淫浸在战场上的老兵油子,更加了解墨菲这个海盗头子的作战习惯

有些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翻上两本书,就能够了然于胸又应用从容的。

埃德蒙深吸一口气,怎么以前他就没想过要去关注这些

“斯科特少校,敌方的侦查兵距离我们已经非常近了”主控室的一名工作人员突然打断了埃德蒙的思路,指着显示器上越走越近的一小队人马,“我们要主动出击么”

“不,只要他们没有表现出,已经发现我们的意思,大家就要按耐住,我们只有对方十分之一不到的兵力。和他们硬碰硬,不是理智的选择。”尤其是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还要这损上不少无辜的战士,他不是战争贩子,也不需要拿无辜的人来刷功绩,只要能够达到保护一船人安全的目的便好。

“联系一下坎贝尔少校,让他马上带着莫尔贝克先生回到主控室来。”既然想不出所以然来,埃德蒙最终决定,还是把人从负二层叫上来,放在自己身边就近看管着,更为稳妥些。

“是”那人应下迅速转身,将埃德蒙的命令传达下去。

“让我也上去”忙到两手都是油的莫尔,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花猫一样转过身去看坎贝尔,“你确定是让我上去,而不是让我继续在这里把没做完的工作完成”

战斗在即,作为一名距离前线最近的后勤工作人员,莫尔不想这样轻易的就离开他的战场。何况,在和几个战士暂短的交流以后,他还需要帮助他们,对身上的武器进行微调,以保证他们在战场上,能够发挥最大的威力。

“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看着对方手脚麻利的拧紧最后一颗螺母,又把落下来的一缕长发重新掖回耳后,坎贝尔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有点热

这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坎贝尔偷眼四下里瞧了瞧,发现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状后,假装咳嗽了一声,将视线落在身旁的另一名战士身上。这一看不打紧,没有防备的坎贝尔,险些被对方那张粗枝大叶又带了一条长刀疤的脸吓了个趔趄。

在接连后退了数步以后,坎贝尔这才意识到,自己莫不是对莫尔心动了吧转念想这第一战区就像是个和尚庙,来来往往的不是其丑无比的丑和尚,就是五大三粗让他想下手都没有的大铁塔,难得出现莫尔这么一朵水灵灵的小苗,他要是一点都不心动,好像就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话虽如此,坎贝尔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复杂的思绪旅顺平整。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他断断不能就因为一时的心动而坏了自己老友的姻缘。

“好吧。”好在他现在手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剩下的事情,不过是要为几个特殊的节点上些润滑油而已,就是这副机甲的主人自己也能完成。

陈纪抬头看了看莫尔离开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果然是特权阶级,他们可是一路都被困在舱室里,他却一早就能出来走动不说,还要受到格外的礼遇想不到被外界称之为纪律及能力等级划分最为严苛的第一战区,竟然也会有这样龌龊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土壤是可以供给他们这种平民呼吸的

“怎么了”一直和陈纪搭档的另外一名中年男人,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将扳手递过来,这才一转身,就看见对方脸上已经黑到了极致,于是,下意识的顺着陈纪的目光向出口方向望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没有。”陈纪默默的将扳手递过去,又在工具箱里摸索了一阵子,将对方接下来可能用到的几样工具都拿出来摆好。

“那你脸色怎么那么臭”已经接近不惑之年的杜洪一边干活儿,一边还不忘和陈纪聊天。他本身是个十分爽朗的人,前两天被憋在狭小的舱室里,把他整个人憋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眼下终于找到人能聊聊天了,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八卦的机会。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同样是从都城一起上的船,咱们的待遇却和别人不一样罢了。”不能明着对付莫尔贝克,陈纪就迂回着,耍了点小手段。

“不能吧”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杜洪揉揉有些僵硬的手腕,“大家不是都一样么我是最后一个上船的,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

“怎么可能一样。”陈纪说着,把头往杜洪身边凑了凑,“就是有人和我们不一样。你你不记得,咱们刚才被带下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和咱们走的不是一条路”

“有么”杜洪好八卦,一听陈纪的说辞,耳朵立马竖得跟兔子一样,“说说说说,我刚才下来的时候人还有点迷糊,有些小细节自然就没太留意。”

“那你看看,现在少了谁”

“少了谁”杜洪左右看看,又扒着陈纪的肩膀踮着脚四下眺望了一下,好半天才凑过去小声问陈纪,“好像,那个红头发,年纪最小的,叫什么来着不见了。”

gu903();“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