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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找我有事儿啊”

张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我身边,扫视着那些粉嫩的新生;就在我以为他也是来寻摸小学生妹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赵小海,你觉得聂佳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就知道他来找我是为了这娘们,因此不假思索道:“女神。”

张翰轻笑一声:“我要听实话。”

“女神经。”我其实也不愿意这么说,毕竟聂佳倩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说柳诗雅是一块温婉大气的玉,董飞燕是实在的人民币,那么聂佳倩就是一颗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钻石,无时无刻都美得撼动人心。但就像是钻石一样,她太棱角分明,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以至于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张翰听到我对聂佳倩的评价,转过头来看着我:“何以见得”

我心想这是你让我说实话的,可别怪我说的太难听我耸耸肩,直言不讳道:“聂佳倩的性格总是给人一种错觉,哪怕是你跟她关系再亲近,也总感觉像是陌生人一样;她理智的过了头,以至于有些冷血。但有的时候她又能做出一些令人意外的善举,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在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偷偷观察了一下张翰的表情,发现他脸上挂着深深的无奈,八成也是深受聂佳倩这种忽冷忽热性格的折磨。

片刻之后,张翰轻声问道:“也就是说,你跟聂佳倩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自嘲一笑:“你不是说过吗我根本就没资格跟聂佳倩发展任何关系,你又何必害怕”

“你觉得我怕了”张翰盯着我,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

我微笑道:“怕没怕你自己心里有数,我还没有到必须揣摩你心思的地步。”

张翰嘴角微扬:“你这种轻松会害了你。”说完,他转过身去,离开时甩下一句话:“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李文渊暂时避开了这潭浑水,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楚天龙不要碰。”

或许以前,我会掂量掂量张翰话里的分量,但今天他能主动来找我,说明他已经开始足够重视我;而人一旦在一件事情上倾注的注意力过多,就容易乱了方寸,方寸一失,破绽就会孕育而生。

哪怕他三令五申,但楚天龙我还是碰定了因为楚天龙是挡在我面前的第一块绊脚石,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他踢开

这一届的新生,没有什么太漂亮的,也没有什么太丑的,中规中矩,提不起我什么兴趣。我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先撤了。等我回到班里的时候,我给四眼儿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查一下楚天龙最近的动态。

听四眼儿说,因为李文渊的退出,楚天龙最近变得很老实,且和韩帅打的火热,基本上是回归了以前的状态。我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不知上进,明知道靠山没了,还不敢进去给张翰当狗腿子,难道不知道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吗

为了让这小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直接写了一份恐吓信,信的内容具体如下:“亲爱的楚同学,你是我在长青市最好的朋友之一,你教会了我如何狗仗人势,对于你这种亦师亦友的朋友,我是从心底里尊敬的。为了聊表我对你的谢意,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巩固我们之间的友情。”

随后,我让蚱蜢深夜潜入楚天龙的家里,把这封温柔的恐吓信放到他家的客厅最显眼之处。

同时,我让四眼儿去查一下楚天龙家里的具体情况,尤其是他父母的底细。

据四眼儿所说,楚天龙他爹是一个恪守本分的商人,为人比较厚道,基本没有什么弱点,硬要说的话,也就是脾气太好,没什么戾气。而他妈,则是个正经八百的家庭主妇,每天买买菜,做做sa,出去跟一些名流圈的贵妇骂骂男人,安于现状,并不像李文渊他妈那么朝三暮四。

可以说,楚天龙的家和和睦睦,就像是一个完整的鸡蛋,让我这个苍蝇找不到可以叮的缝隙。

我不禁感慨,真是看不出来,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能养出楚天龙这样的纨绔子弟。

不对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能养出纨绔子弟基本有两个先天条件,一是这孩子小的时候受过什么不好的影响,以至于心灵扭曲;第二个则是父母过度溺爱。依我看,楚天龙肯定是属于后者,从小泡在蜜罐子里泡出来的。

我沉思片刻后,计由心生,连忙给萧鸾打了个电话:“喂,萧鸾,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

“你认不认识面容姣好,会来事儿,但却有性病的技师”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后,传来萧鸾精明的语气:“你又打算坑谁”

我轻笑一声:“你就说有没有吧。”

“当然有啦,女人干这行,就算是保护措施再到位,也总有一些运气不好的。别的地方就不说了,光咱手底下就有这样的,好像叫小丽还是什么的,为了多赚点钱,前几天跟客人玩花样,没带套,结果就给染上了淋病。”

闻言,我有点不太满意:“只是淋病”

“那你还想找什么样的艾滋”

“有艾滋的当然好,要是没有的话,梅毒也马马虎虎能接受。”

萧鸾没好气道:“咱们这保护措施一直都很到位,能染上淋病的几率都跟中彩差不多了,艾滋梅毒什么的,你就有点太难为我了。如果你非要找的话,也没必要在我这找,可以在长青市打听打听,哪里是瘾君子的聚集区,去那找就可以了。”

“那行吧。”

挂了电话,我让四眼儿帮我找找,看看长青市哪里瘾君子多。没过五分钟,四眼儿就给我发来短信,说是在市南有个外来人口聚集地,那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去那找几率很大。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郑强跟我一起去;那离我们这不远,开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是一片城中村,周围高楼林立,而这里却仍旧是一片斑驳的房子。由于里面的路都太窄,车开不进去,我俩只好步行往里走。

在这里面,什么口音都能听到。而见得最多的就是拿着塑料凳子,坐在门口,穿着短裙丝袜拖鞋,翘着二郎腿的女人,年龄基本都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虽然她们大部分都不是鸡,但只要给钱,她们还是很乐意来一发的。

这里面虽然乱,经常能看见打着赤膊,上身纹龙画凤的社会青年,但是因为有郑强在身边,几乎没人敢近身。以前我对郑强脸上的那道疤充满歉意,现在看来,这道疤完全就是个活字招牌啊,走到哪都能令人掂量一下轻重。

郑强挺不乐意来这的,一路上都眉头紧锁:“海哥,我怎么老闻着这有一股骚吧拉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