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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桌上,我再次发挥婆妈精神,跟李阳从工作聊到生活,再从生活聊到爱情观。

我说这个年头,男人都很单纯,男人找女人无外乎为了那点事儿;而女人找男人却为了太多,车啊,房啊,上进心啊,不胜繁举。她听了我这话,直皱眉,说是女人更单纯,为了爱情可以抛弃一切。

因此,我俩就男女谁更单纯这个话题,一直聊到后半夜,最后不得不去酒店实践了一番。

一开始我以为李阳在性方面肯定很保守,结果初次见面,我无论用什么姿势,她都极力迎合。在我俩玩的正嗨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好几次,开始的几次她都没接,最后实在是被惹烦了,就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我蹑手蹑脚的趴在门后偷听,里面传出李阳的撒娇声。

老公,我今晚回不去了,老板让我加班,你也知道,最近的业务比较多。哎哟,你放心好啦,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肯定不会喝多的。恩恩,我也爱你,么么哒。

说实话,能这么快就把这优质女给上了,我还以为我的个人魅力大爆发了。结果听到这对话,我才明白过来,合着这娘们纯洁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肮脏不堪的心灵,合着这是出来尝野味来了。我有点闹不明白,究竟是我上她,还是她上我

我不禁想起我们俩探讨的那个问题,看样子,还是男人比较单纯啊。

不过知道了她是人妻,我更有兴趣,乐此不疲的变换着花样。等玩够了,玩爽了,我也就立刻闪人了,毕竟和人妻过招副作用太大,谁知道她老公是个什么脾性,要是碰上个愣头青,还真能拿刀把我给剁了

因为我和李阳有了这层关系,交接房子的时候就方便了许多。这令我发现了除了酒桌生意之外的另一个谈生意的方法床上生意。

跟上一次一样,我还是把事情全都推给萧鸾,当起甩手掌柜。

由于这酒店的面积太大,光是装修就要花费很长时间,更不提去跑工商局了。等所有程序都差不多处理好的时候,期末考试也迫在眉睫了。虽然我现在学不学习已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只要有钱,大学还不是随便上但看看我现在的成就,就足以看出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因此我对考试神马的还是很重视的。

高一的期末考试我勉强及格,而这一次期末考试,我的名次直接进入了班里的中游水平,就连老师都好一个劲儿的夸奖我,就差发我一朵小红花了。同时,我听四眼儿说,李文渊似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以后能不能见到他还是未知数。我心里是希望永远别再见,毕竟这小子不是个善茬,能不惹尽量别惹。

现在的我,事业小有成就,学业也步入正轨。而就在我觉得美好的生活已到来了的时候,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彻底击碎了我的美梦。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和哥几个在酒吧里聊天扯淡调戏美眉,而就在我们玩的正嗨的时候,店里却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带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乍一看之下有些贼眉鼠眼,脖子上纹着一只蝎子,操着一口浓烈的广腔。

他就坐在我旁边,冲着吧台服务员微笑道:小弟,给我来一杯威士忌。

一开始我们没把他当回事儿,继续聊自己的。结果等服务员把酒给他上去的时候,他端起酒杯不是喝,而是照着我脑袋就砸了下来。

事发突然,我根本没有丝毫防备,只觉得脑袋一疼,鲜血混着烈酒流了我一脸。不过这酒杯的威力并不怎么样,虽然给我开了瓢,但我却清醒得很。

哥几个一愣,刘学最先反应过来,站起身来就要往上冲。结果还没等动手,广州佬就一把抓过吧台上的酒瓶子,又拍在我的脑袋上,这下差点没把我砸晕。这还不算完,酒瓶子碎成两半,广州佬握着锋利的碎片,对着冲过来的刘学就刺了过去。

刘学可不是我,一个弓身躲过广州佬的攻击,紧接着一个高鞭腿抽在广州佬的肩膀上,直接把广州佬踢在吧台上。

我顶类个肺广州佬吃了一腿,暴了句粗口,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小弟就向刘学扑去。

这几个小弟可没广州佬的身手,被刘学和郑强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等只剩下广州佬后,刘学和郑强对他发起围攻,广州佬虽然会些拳脚,出手也很迅猛,但面对刘学和郑强,他也只有挨揍的份儿,几个瞬息就被打趴在地。

吴翔冲吧台服务员低喝一声:把刀给我

服务员连忙递出一把匕首。

见吴翔要捅他,我连忙拦住他,不当他动手。等我把脑袋上的血擦干净后,我一边用冰袋敷着伤口,一边盯着广州佬:谁派你来的

尽管广州佬已是砧板上的肉了,但他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反倒是啐了一口:小赤佬,吾就是来给类敲个钟,让类知道类大难临头了。有本似撒了老子

我眉头一皱,并没有对他下手,而是让吴翔把他绑起来扔进杂物室。

等吴翔回来后,我问道:翔子,这事儿你怎么看

吴翔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喝了口酒,思索道:这广州佬知道你的身份,可他来办你却只带了几个人,显然不清楚你的实力。如此说来,他应该对咱们市的情况不熟悉,十有是刚从外地来的。

外地我在外地好像没敌人吧我有点犯嘀咕。

吴翔盯着我,小声道:你忘了,赵成江

我一愣: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找我麻烦,是奔着赵成江

吴翔点点头: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的通;赵成江在临海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我让四眼儿查过他,他手里的潮海帮实力极强,直系小弟就有一千多人,掌控着当地的娱乐业,是真真正正的大帮派。对方如果真的是奔着赵成江来的,那么就是有资格和赵成江叫板的人,咱们恐怕真的遇到了大麻烦。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让刘学他们最近小心点,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落单,免得被隐藏的敌人逐个击破。随后,我直接去了杂物室,让刘学把广州佬绑在椅子上,喝问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类知木知,吾是吓大的有什么尽管来,吾皱一下眉头,似类养的广州佬很有骨气的说道。

我当即不再废话,让刘学收拾他,结果令我没想到,这广州佬看着挺硬气,结果一动手立马就怂了。

停手停手,吾说

我瞪着他:我听着呢

类靠近一点啦,离得则么远,吾怎么跟类说

我毫不犹豫的把耳朵凑过去,结果不出我预料之外,广州佬对着我耳朵就咬了过来。在他咬中我的前一秒,我把脑袋挪开,一把掐住他的嘴,对着他的牙齿就是一拳:跟你爹玩这套,你还嫩着呢

吾顶类个肺啊打死老子咯,老子牙都活动咯。广州佬一脸苦逼相的说道,可看他的眼神儿,却看不到丝毫的畏惧。

旁边的吴翔没好气骂道:妈的,这b整个一滚刀肉,软硬不吃啊

我们拿这家伙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暂时把他关着,同时多调些人保护酒吧。而就在我们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酒店那边又出问题了。萧鸾打来电话说,酒店马上就装修好了,但被一群小痞子给砸了。还好酒楼的面积很大,只有一楼遭了秧,其他楼层都完好无损。

得知这个情况后,我怒火中烧,连忙让四眼儿去查这些人,结果四眼儿告诉我,这群人是本市的一个大混混,高波的人。

这个高波名下有一家ktv,摆在面上的小弟有一百来个,但保守估计,他的小弟至少得有三百。虽然有些实力,但他显然没有能力和我对抗,今天来找我麻烦,肯定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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