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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广州佬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微笑着摇了摇食指:不乖哟,类碰吾一下,那个靓女就被捅一刀,类自己掂量掂量。

听到这话,刘学瞬间僵在了原地,虽然愤怒,可却无可奈何。

广州佬嘴角微微上扬,买着四方步走到我身边,冲我笑道:小赤佬,听说类很聪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真布吉岛江把头怎么会看中类。贼样,吾看在江把头的面子上,再给类一个机会。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了一下。看到这张照片,我又是像被人当面狠狠抽了一耳光,再捅一刀一样,精神、尊严、、全都遭受严重的打击。这张照片上,广州佬同样摆出耶的手势,而在他的身旁,则是躺在加护病房里的吴翔

第一次,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玩弄的像个傻子一样;眼前的广州佬似乎可以摸透我的思想一样,总是可以抢先我一步,把我吃的死死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我死死的握着手机,广州佬使劲儿抠了半天才把手机从我手里抠出来:类个小赤佬,力气还蛮大。类也看到了,刚才吾去和类兄弟碰过面了。吾给类一个选择,女人和兄弟类选择一个;无论类选择谁,吾都会放掉他,但另一个就会细i。

他这是要把我玩死的节奏,无论是选择女人还是选择兄弟,我都会被世人和自己唾弃至死

我备受煎熬的模样令广州佬很享受,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给类一晚的时间考虑,明早给吾答复。类也莫要恨吾,搞类是上面的意思,吾只是听命行事。

等广州佬潇洒的离开后,我好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脑子一团乱麻。刘学没有打扰我,他知道我现在正在天人交战,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我看着挑动的时钟,心却越来越迷茫,越来越绝望。

而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四眼儿回来了,他做到我身边,推了推眼镜:海哥,我知道广州佬把燕儿姐抓哪去了。

闻言,我好像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震,扭头死死的看着四眼儿。

四眼儿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我让人去查了查燕儿姐被抓走附近的摄像头,发现她被打晕后装进了一辆面包车里。然后我一路追查监控录像,发现车开去了郊区。由于郊区没有摄像头,我只好亲自带人朝着大概位置搜索,最后在一个废旧的花生加工厂附近发现了那辆面包车,燕儿姐八成就在里面

几乎四眼儿刚说完,我就冲刘学吼道:快带人去救她但就在刘学准备去的时候,我却又把他给拦了下来:等会

我大脑急速运转,思索片刻后,我心生一计。

等第二天早上,广东佬来的时候,我独自一人面对他。

广州佬见刘学不在,眉毛一挑:那个脾气暴躁的野蛮人呢怎么木见到他

我没回答,而是眼睛盯着广州佬,冷声道:我已考虑好了,我选吴翔

听到我的选择,广州佬嘴角上扬,冲我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类的确是个重情义的人,怪不得有则么多人肯替类卖命。呵呵呵,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看样子类很有觉悟。

少废话放人

广州佬并没有马上回复我,而是眼睛盯着我,托着下巴在思考什么。一见到他这个模样,我心里就打怵,毕竟这家伙的手段我是见识过了,他眼睛随意一转,我都担心他是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吓成这副模样。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这事儿还真是一点不假。广州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吾改变主意了,类要用类自己交换其中一人。

我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先把吴翔放了,我就跟你走

第78章我顶类个肺

我虽然贪生怕死,但也知道以小博大的道理,用我一个换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广州佬用吴翔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尼桑出现在门外。车上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大光头,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直接给我套在脑袋上。随后,我只感觉坐在车里一阵颠簸,一直持续二十多分钟车才停下来。而就在我凭借一路上听到的声音判断自己所在位置的时候,突然,耳边竟然响起一阵火车的汽笛声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胳膊出现一点刺痛,似乎被人扎了一针,紧接着便觉得眼皮重如千斤,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从周围的装修风格可以判断出,我应该身处一家快捷酒店的套房里。

我的手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形,而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全都被整齐的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这是在哪里我睡了多久广州佬呢一系列的疑问充斥在我的大脑,令我有点浑噩。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穿着学生装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小姑娘表现的有些鬼鬼祟祟,进屋的时候还谨慎的往走廊瞄了一眼,确定没人看见她才把房门关上。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一股诡异的笑容,溜溜达达的走到床边。

“雷吼呀。”小姑娘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疤痕,微笑道。

在她刚进门的时候,我还有心求救,可是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我就意识到这小萝莉绝不简单至少不是我应该求救的目标。而且在听到她的口音时,我本能的想起广州佬,顿时心里一阵怒意油然而生。

“小碧池,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赶紧把我放了,否则等我兄弟找到我的时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见她年纪小,故意摆出一副狠样吓唬她,希望能把她吓住。

谁曾想,我说完这番话后,她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咯咯咯的一阵娇笑:“吾好害怕哟。”说这话的时候,还妆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脯。

没吓住她,还被她给嘲讽了,我心里一阵郁闷,不过令我更郁闷的还在后面。只见这小碧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包,里面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一开始我没看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等看清楚的时候,我身上瞬间吓出一身冷汗来。

那个巴掌大小的塑料袋里,竟然装着好几条小拇指大小的水蛭这玩意儿在我们老家称为蚂蝗。我这个人很另类,要是把老虎狮子摆在我面前,我绝对淡定从容,可我就偏偏害怕这些虫子,准确的来说不是害怕而是膈应,尤其是蚂蝗这种恶心又诡异的生物

看着那五六条蚂蝗在塑料袋里扭啊扭,我身上就一层层的起鸡皮疙瘩。

“碧池,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的看着蚂蝗和小女孩。

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今天吾们上了一堂生物课,讲的就是蚂蝗。同学们说蚂蝗叮人的时候会钻进人的森体里,可吾兄却说蚂蝗只吸血不会往里钻,吾实在是不知道谁说得对。不如贼个样子,吾把蚂蝗放在类森上,看看它会不会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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