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达轰鸣声在门外响起,我还以为外面的人要开车撞门,连忙让刘学闪开。结果事实发展和我想的完全相反,他们竟然用绳索绑住大门,另一头绑在车上,直接开车把大门给拽开了。
随着大门被攻破,我终于看清楚了外面的阵仗,视线所及的地方人头涌动,大眼一扫,至少也有二百人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坐着出租车往这边赶。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心里还是一虚。
还是刘学有气魄,面对这么多人,脸不红心不跳,带着几个狠茬子站在大门口,来一个撂倒一个,一眨眼功夫就有七八个人躺在了大门口。一旦有我们这边的人受了伤,立刻就会被拉到后面,其余的小弟顶上。
尽管对方人数众多,但却无法冲进来。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我虽然被重重保护,但手心里却开始冒汗;今天,要是不抓住孙建洲,我们这五十个人都得死在这,就算是勇猛无敌的刘学,也难逃厄运而就在我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血战时,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警笛声响起。
“妈的,警察怎么来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趴在窗户口往外看,发现一辆巡逻车沿着街边往这边开。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那辆警车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直接无视这边的混战,大摇大摆的走了。
见此状况,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暗道,这辆警车要么是不敢管,要么就是鹏鹏都打点好了。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我和孙建洲,就算是死伤无数,明天也不会闹出什么新闻。今晚,对我来说,不成功便成仁。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倒在血泊之中;起初刘学只是拿着球棒,后来打红眼了,直接换上了刀,来一个放倒一个。我粗略数了数,对面至少被干挺三十多个人,我们这边也有十多个人挂了彩。
事情发展到这已经无法收场了,我索性不再束手束脚,冲身边的小弟吼道:“今天晚上,都给我拿出拼命的劲头来;无论对于你们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没了退路,一旦被他们冲进来,咱们必死无疑要是能够成功渡过难关,我请你们去馆子喝特么一天一夜”
我的话没有多大作用,而局势却代替我激发了小弟们的斗志,他们全都守在大门口,阻击着敌人。
与此同时,我快步冲上三楼,吴翔和几个小弟正轮番用消防斧砍墙,二十公分厚的墙面已经被凿出一个碗大的窟窿。我顺着窟窿往里瞧,发现孙建洲就在里面。
“洲哥,别挣扎了,你要是自己出来,我绝不为难你。否则等会把你从里面揪出来,我先砍你两刀泄愤”我趴在窟窿旁边大喊,希望孙建洲可以自己投降。
“去你妈的老子混了这么多年,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不管你是哪路神仙,有本事就把我揪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你们先抓住我,还是我手下的人先灭了你们”三十来岁的孙建洲在里面跳脚大喊,没有丝毫要投降的意思。
见状,我扭头看向吴翔:“直接伸手进去把门闩打开”
吴翔连连摆手:“不行,刚才试过了,一伸手进去,那老小子就拿匕首捅。刚才已经有个兄弟吃亏了。”说话的时候,他伸手指了指旁边一个手被刺穿了的小弟。
“那特么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砸墙”我急的直吼。
在我的咆哮声下,吴翔这几个不称职的拆迁队对着墙面一通乱砸,很快,碗口大小的窟窿就被扩充到脸盆大小。
虽然窟窿已经足够钻进去了,但孙建洲就拿着匕首站在窟窿旁边,就这么冒失的往里钻,简直就是送一血。而就在我准备下令继续扩大窟窿的时候,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
“海哥,学哥让你快点,下面快挡不住了”
闻言,我心里一发狠,从一名小弟手里抢过刀,伸进窟窿,对着孙建洲乱砍。等他往后退的时候,我一脑袋钻了进去。
见我钻进来,孙建洲嘶吼着向我扑来。我没有跟他硬碰硬,而是绕着办公室四处窜逃。而在孙建洲一门心思对付我的时候,吴翔也顺着窟窿钻了进来,连忙打开防盗门,外面的几个小弟一拥而入。
“麻痹的,谁敢过来,老子捅死谁”孙建洲拿着匕首胡乱挥舞。
悄悄绕到他身后的吴翔,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我去你奶奶的,吓唬谁呢”
孙建洲一倒地,旁边的几个小弟直接扑到他身上,把匕首夺了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拿着匕首,在他两条腿上捅了两刀,免得他给我不老实。
等孙建洲消停下来后,我让吴翔去找绳子,这哥们找了半天,绳子没找到,抓着一把黑丝袜回来了,就这还是现从小姐腿上扒下来的。
丝袜这东西好,有弹性又有韧性,穿在腿上美观,绑在手上牢固,还能当绷带,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精品。我拿着丝袜,把孙建洲绑了个结实,让两个小弟把他押到一楼。
等我到了一楼的时候,发现刘学身上中了好几刀,虽然都是小伤,却惨兮兮的。五十个小弟,已经有三十个躺在了地上,剩余的十个身上也都挂着彩。要是我再晚一步,今晚我们就算是交代在这了。
第59章神秘男人
我伸手把刘学拉回来,和一个小弟一起拎着孙建洲的衣领子,站在大门口冲着外面的人大吼道:“都特么给我住手,谁再过来,老子先把你们大哥废了”
“草泥马,有本事放了我大哥,我分分钟灭了你”
“大哥,放了我大哥”
外面的小弟冲我叫骂,我毫不理会,对着孙建洲的肚子就是一拳,打的这老小子呲牙咧嘴:“把你养得这帮狗都赶走,否则今天咱们玉石俱焚”
“我去你妈的,有本事弄死老子,你们也别想活老子出来混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吓倒我,你特么算哪根葱”孙建洲扭头冲我直吼,表现的很有骨气,只可惜这种骨气看在我眼中,却显得十分可怜。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膝盖撞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他撞的跪倒在地,紧接着拿着匕首直接将他左耳给割了下来。
“哎哟,卧槽尼玛”孙建洲疼的嗷嗷直叫,要不是我和另外一个小弟按着他,估计早满地打滚了。
我将孙建洲血淋淋的左耳扔了出去,眼睛扫视一圈,低声喝道:“谁再不安分,我就把他另一边的耳朵也割下来”
话语永远都毫无威胁力,只有真正动手才能令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看着那血淋淋的左耳,外面的小弟全都沉默了,不过他们仍旧没有退下,孙建洲哪怕耳朵被我给割掉了,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或许在他看来,妥协才代表着失败,只要他不认怂就尚有一线生机。
因为孙建洲的强硬,事态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