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连连摆手:我是恰巧碰上他们的。
我趴在地上,心想这娘们儿,下午还跟刘学爱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变脸了,潘金莲和阎婆惜都得认她当祖师奶奶。
孙凯不知道从哪捣腾来一辆七成新的摩托,罗春往上一坐,冲何月一挑头:走今天九哥帮了大忙,今晚好好谢谢他,先去吃串,然后唱k去
嗯嗯嗯。何月紧紧搂着罗春,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刘学就这么趴在学校门口,期间同学老师走过无数,根本没人理会我们。甚至还有几个2逼幸灾乐祸,指着我和刘学,阴阳怪气道:就是这俩b惹了罗春,哈哈哈,揍轻了
第4章赶紧脱
半个小时后,我和刘学才缓过劲儿来,依靠在校门口旁边的围墙上休息。
像我这种没靠山,没脾气的人,被揍了也就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今天抱上了大腿,我试探性的问了问刘学:怎么办
刘学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一声:那个小马甲我知道,混着一片的小痞子而已,他这种货色,灭他分分钟的事儿。说完,伸手拍了我肩膀一下:小海,你放心,这顿揍不白挨,明天我就给你找回来。
一听这话,我心里也就踏实了,同时也意识到这个新同学不简单。
我和刘学一直在校门口坐到天黑才往回走,没想到还顺路。在路上,我问他:刘学,你怎么转到十七中来了
我之所以问这个话,是因为十七中在我们市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臭名昭著。学生十个有九个都是不良少年,就连老师都是从别的学校刷下来,来这混日子的。一脚踏进十七中,就相当于这辈子已毁了一半了。
刘学双手插兜,漫不心的说道:前段时间和个同学闹了点矛盾,把事情闹大了点。其他学校不敢要我。
刘学说的很随意,我听着却心惊肉跳。心想,这刘学还真是不简单,惹得麻烦都比自己高端大气上档次。
等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临分别,刘学拍了拍我肩膀:小海,今天你明明可以自己先跑,却和我一起挨揍,足以看出你还是挺讲义气的。我刚来十七中,没什么朋友,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跟我说。
我倒是想跑啊,可当时面对那种场面,我腿肚子都吓软了,别说跑了,没直接下跪求饶都算是好的。不过这话不能直说,毕竟有大腿伸过来了,我当然要抱紧。
与刘学告别,回到家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连养母都不在。被罗春他们这么一揍,浑身酸痛,我也没什么胃口,就索性回自己房间休息了。约莫晚上九点左右,我听到开门声,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
阿丽,你俩孩子都在家,我来不好吧。
本来我还以为是小偷,结果听到我养母的名字,我连忙侧耳倾听。
紧接着,养母的声音响起:门口就只有小海的鞋,阿月还没回来。小海这孩子平常睡觉都很早,这会儿估计已睡了。
我早就知道养母有个情人,当初养父死的时候,我就怀疑是他们俩合伙搞的鬼,没想到今天,她竟然把情人儿给带回家里来了,这倒是令我有些没想到。
虽然已很晚了,但我却睡意全无,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跑到养母卧室外,侧耳倾听。只听里面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喘声,以及刺耳的床板吱呀声。我暗啐一口:妈蛋,这家的女人果然没一个好货
赵小海,你干什么呢
我做贼心虚的把脑袋缩了回来。只觉脸像红烧一样滚烫。
转头看着满身酒气的何月,白天的事似乎又历历在目,我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想要拿备用的手机。让何月知道我的厉害。
等我出来时,却见何月正把耳朵贴在门上,跟我的反应一样,一会儿的时间,何月的脸也滚烫绯红,随即瞪了我一眼:看你那不要脸的样,连我妈的你都偷听
我怕惊动正在忙碌的养母,说话声音并不是很大:对啊,兰姨都几十岁的人了,要听也该听你的。
何月又恢复了那套不可一世的态度:赵小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明儿我就让我家春儿废了你,信吗
我冷哼一声,晃荡着手里的山寨手机:何月,你以为罗春砸了我的手机,我就拿你没辙了是吗明儿我就让全校人都看到你的视频,你信吗
何月指着我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你
你也不动动脑子,我能是你们这些让酒色榨干了精气神的三级残废可以比的我已为你的精彩表演拷贝了无数份。只要我稍微动下手指,你就能成为焦点。
尽管有把柄在我手里,何月依然没有放下那高傲的态度:你想怎么样
本来只是想吓吓何月,至少让他以后别跟我装b。却没想到是这个效果。
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的我,也顾不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了:你这个口气让我很不爽,如果不想让人说你是婊子。你以后最好视频里是啥态度,现实里还是一样。否则,后果比你现象的严重。
我
何月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场争夺战显然是我占了上风。我当然不能给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喘息的机会,没理会纠结中的何月,直接丢下一句话:跟我来
到了我的房间,让气势不断萎靡的何月关上了门。我开始思索着让该怎么报复何月。
眼睛不断的在何月身上游走。她穿的是圆领t恤,虽说是圆领,但领口却很松垮,再加上她蹲着,可以一眼就看见里面的景色。虽然那对澎湃的玉峰被胸罩束缚着,但还是看得我口干舌燥。
何月发现我盯着她,下意识的抓了一下领口:你想干什么
看着何月几乎缴械投降的态度,我很是满意的端起了自己的态度:现在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么
你何月的一个你字始终没有下文,只是脸色变了无数次。
让这个女人颐指气使十几年,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我当然不允许何月再对我不敬:你什么你,我现在剥夺你的发言权,你给我闭嘴。
何月瞪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软了下来: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不断击溃着何月心理防线的我,似乎体验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我刚才不是已说了吗以后视频里对我啥态度,现实里还一样。不过,现在你倒是给我提醒了,好像我的筹码不止才换到这点微薄收益。现在,把衣服脱了。
何月一脸吃惊的看着我: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