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这个所谓的高一老大,在他面前,就是一只蝼蚁,他的威严,在整个高中都是不容侵犯的,他的女人,更是谁都不能惹。
此刻,我的尊严已经被践踏的一文不值,可是,我却无力反驳,就我现在的情况,能忍住不咳嗽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所以,我没法开口和他们斗嘴上功夫,我只有用行动来证明我的态度,我的志气。符道帝君
于是,我微微弯下腰,握住刀柄,很费劲的才把砍刀从泥土里拔了出来,而后,我提着砍刀,一步一步朝着公子昊走去,我这一举动再次震惊了全场观众,谁能想到,看起来风吹都能倒的我,面对凶猛的敌手,竟然还会主动出击。
就连公子昊的那群狗都傻眼了,他们站在原地,怔怔的盯着我,而公子昊则反应敏捷,他看我过去,立马就对着王子越露出温文尔雅的一笑,然后转身过来迎我。
这一刻,我真想飞速冲过去一刀劈了他,证明我自己。可事实是,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走路都直哆嗦,就那么一点路,我走了半天,很多人看我这样,都差点笑尿了,先前那个公鸭嗓又发声了,他叫着说,是不是喊不到人,想装死啊,以为装病就不会挨揍是吧
我没理这些声音,只用愤怒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不远处的公子昊,公子昊看我提着刀还一副吃人的样子,他的脸色立马变了变,他走近我两步,冲我喊道:“本来看你一个人实在是可怜,准备让你给我和子越磕几个头道歉就完事了,怎么现在看你还想砍我呀来,你砍个试试”说着,他还挑衅的把头伸出来。
在他伸出头的瞬间,我已扬起了刀,而与此同时,是王子越大叫的声音“小心”,还有公子昊的兄弟飞奔过来的身影。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坚持已经到了极限,还是王子越的两字刺痛了我的心,总归在这一瞬,我有点彻底绝望,所有人都嘲笑我,小姑和田馨雨的事又压在我心里成郁结,眼前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又瞧不起我,我好像已经崩溃了。
还没等到公子昊的那群狗靠近,我的刀已经从手中脱落了,我整个人虚脱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咳嗽,嘴上都冒着泡,那全是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公子昊大笑的声音:“以为跪下认错我就会放过你了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就是你这种孬种,内心懦弱,还整天拿把刀装坚强,你吓唬谁呢”
不管他说的多难听,我都再无力反驳,我只是双手撑在地上,猛烈的咳嗽,感觉肺都要被我咳出来了,一块一块的血从我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一直鼻孔朝天的公子昊没看到地上的血,但他的兄弟看到了,那个一直损我的公鸭嗓都有点担心的对公子昊道:“昊哥,这病秧子的病好像发作了,还打不打”
他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在鄙视之余都带点担心,毕竟,装孙子谁都会,但装病那可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嘴里的血都是真真实实的,不过,公子昊依旧无视我的血,他只是用眼角瞥了眼王子越,看她没出声,他立马冷冷道:“打,为什么不打,不打我们来这干嘛,给他留口气就行”逍遥纨绔
他的命令一出,我立马被人踢飞了,随即,乌压压的人群围住了我,无数双脚往我瘦弱的身上踹,我疼,但我没叫,因为,我已经没力气叫了,身子飘乎乎的,连咳嗽都忘了,只有嘴还在不停的冒血,眼睛也睁不开了,连心跳的频率似乎都低了,不知道是幻听还是什么,总归,我听到了一个停字,踹我的人立马散开了。
但,我还是醒不过来,此刻,只有我最清楚我的身体,我快不行了,或许我这病秧子的一生就要终结于此了,但是,我不甘,我拼命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竭尽我最后一身的力终于撑开了一条缝,从缝中我看到了白茫茫的天空,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我在笑老天,给了我一颗勇敢的心,为什么却要给我一个如此虚弱的身子
忽然之间,这条缝没了,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疲累的睁开眼,是在医院。
这个时候,我的意识有了一点,但我的身子不行了,脸上还罩着氧气罩,呼吸都困难,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是双眼通红的爸,他用沙哑的嗓子一直重复着:“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我微微咧了下嘴,又昏迷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能呼吸了,手指也能微微动一动,这一次,一睁眼看到的还是我爸,不过,此刻的我爸却不是红着眼睛,而是直接掉下了眼泪,他哭了,生平第一次见到他哭,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竭尽全力发出声音,对我爸道:“爸,我是不是不行了”
我爸立马偷偷抹掉眼泪,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道:“孩子,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爸会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嘴角弯了一下,露出苦涩的笑,虚弱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坚持不住了,我累了”
说完,我的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我不怕死,只是觉得对不起我爸,对不起他的养育之恩,对不起他对我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
我爸看我这么消沉,更伤心了,他边强忍着泪水,边鼓励我,不停的安慰我,说我一定会没事的。
我无力的轻咳了两声,盯着我爸,慢吞吞的说道:“爸,我不怕死,但我心里有个结,我不去解的话,我会死不瞑目,你帮我”掳爱辰昏:拒嫁温柔魔王
说着,我的眼里露出了祈求的眼神。
我爸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叫我安心养病,他说,我的事,他会找人处理好,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却坚持说我要自己去,我爸就是不肯,逼急了我,我直接用尽全力把吊针给拔了,并且很执着的对我爸道:“我必须去,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答应我”
我的倔脾气我爸也清楚,只要有心结,我就无法安心,就算有活着的希望我都不会配合治疗,更别说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我爸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了我。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学校校门外。
gu903();现在正是下课时间,络绎不绝的学生从校门口涌出,涌出的人群中,公子昊和他的兄弟们似乎特别显眼,也许是那次所谓的群战让他的名声更加响亮了,一些同学看到他都难掩兴奋之情,我在老远也都一眼瞧出他来了,于是,我轻声对我爸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