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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儿科病房。
叶栖雁坐在沙发上,整理着女儿晾干的小背心和小裤裤。
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不自觉的浮现出男人吻她的模样。
“哐当”一声,病房门被人风风火火的推开。
“雁雁,你的嘴怎么了!”走进来的白聘婷看她在摸着嘴唇发呆,好奇的问。
“没事!”她忙将在嘴唇上的手放下,不自然的摇头。
“开春风大,容易起皮,你没事多擦点护唇膏!”
“……嗯!”
叶栖雁有注意到好友从进门时就扭曲的五官,不禁问,“小白,你怎么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别提了!你猜我刚才在楼下碰到谁了?”
“谁啊?”
白娉婷掐腰,愤声道:“寒声他妈,蒋淑贤!”
“我正接着我们主编的电话,一时不小心就撞到了她,非说我的挎包把她的给刮了,你没看到她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说什么她的包是在巴黎买的,限量版的名牌!呸,我看还不如地摊货!”
“行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叶栖雁安慰她。
“气死我了!她都配不上她的名字,哪里贤淑啊,根本就是个母夜叉!”白娉婷越说越气,“她当年对你做的事情,我一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也幸亏你和寒声分手了,不然你要是真的嫁给他有那样一个婆婆,不死也是命大!”
闻言,叶栖雁的眉眼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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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当然还有!大河,你看雁雁家住几楼,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