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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林他们的话，林昭只听到了一半，只是听到什么药，什么慢性毒药的。

直觉告诉林昭，那就是自己的吃那个药。

卓林一瞬间就有些慌了，“林昭？不是，我们刚刚没有说什么药的事情……”

似乎想要极力的掩饰下去，却让林昭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凶狠了起来。

“卓林！”

林昭是真的生气了。

卓林其实根本不希望林昭知道，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养父，自己的养父在自己那样小的时候，喂了这样的药物，怕是谁都会接受不了吧。

卓云杰却是很认真的看着林昭，“你真的想知道？”

林昭看着卓云杰的眼神，坚定无比，竟然觉得此刻的林昭像是抱了必死的心态一样。

“我有权利知道。”

卓林咬唇，这件事林昭的确有权利知道，但是他却不希望林昭知道。

这样的真相太过残忍了。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好，那我好告诉你。你的身体本该跟正常人一样，可以无病无痛。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你吃了这个药的缘故。”

卓云杰将那药还给了林昭，全程都是默然的态度。

这件事不管会不会对林昭造成什么样的痛苦，但是他都有权利知道，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林昭握紧了那个药瓶，紧咬的嘴唇，几日来黯淡无光的眸光终于有了波动，但是却是更加痛苦的晦暗更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