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昭又跟上次一样，裙袍一撩，直接坐在了布满灰尘的台阶之上，还是上次的位置。

慕容复并没有说话，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昭自知他话少，便自顾自的开口。

“小侍卫，你知道吗？我当上宫女了，而且还是他的贴身宫女。不过，我倒是没看见他的寝宫还有别的什么宫女，从头到尾就见到陈福公公，还有他身边的两个小公公。”

那人依旧是一贯淡漠的语气，“你，很开心？”

林昭扯着嘴角，没心没肺的笑着。

“那可不。”

“不想做妃子？”

林昭奇怪的望了那暗处人影一眼，下意识的掏出胸前的大馒头，继续啃食。

“小侍卫，你忘了，我是男子！怎么可以为妃？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他的贴身宫女，怎么着也比待在秀女院，等着终审要好。”

“再说了，万一终审不过，我不还是宫女吗？更加没机会接近他了。”

慕容复浅淡的看了林昭一眼，“不想为妃？”

又是同样的话，这次却让林昭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也……不是不想。只是我是男子，若是真的为妃，肯定得侍寝了，那样他不就发现我是男子吗？那样，我怕是就没有理由留在他身边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

最后一句话，似是带着无尽的心酸，竟让慕容复觉得……有些心疼。

林昭摇了摇头，不去想那些了，“对了，小侍卫，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才发现那个人竟然一点儿脾气都没有，我都在他面前一点儿礼仪都没有了，他居然没将我砍头。”

“你倒是很希望他将你砍头。”

这话听着倒像是有些没好气的样子。

林昭忍不住轻笑，“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他好像又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总觉得好像……有点太过纵容我了。”

“这样的话，只会让我越陷越深，更加……离不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