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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不惧怕和她作普通交流,但人家说喜欢他了,怎么答

“姑娘,我喜欢你”这是豪放的回答,然后两个人携手揽腕,大踏步的共赴巫山。这鬼主意江辰不是没有打过,但瞻前顾后,江辰始终畏畏缩缩的迈不出那关键的一步。重点是她是马超的亲妹,性格太又刚强,将来怎么让她进自家门儿

“怎么着,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马云禄霍然而起,啪的一拍凳子,“咵嚓”凳子,粉身碎骨

江辰更加坚定了决心,家里不缺粉碎机。

“妹妹,哦不不,云禄”江辰答,“天色不早,你我就都安歇了吧还是老规矩,我睡那边,你睡那头,我先歇着了,啊好困”

“好呀”马云禄吃个暗亏,心里有种种说不出来的憋闷,没有地方发泄那边那把凳子还健全,但再拍已经没有了新意。

灯影摇红。

江辰刚躺在胡床上,就突然性的感觉眼前一片耳鸣心跳,心慌气短,这是一种从来极为清晰的感觉:极其类似于在雒城大补的药物吃多了的感觉,生理反应极为明显

再听那边那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马云禄也是同样的现象

这是喝的酒不是什么滋补的酒,没有问题吃的饭牛羊肉是有大补功效,但性格极为温和,不像现在这样猛烈莫非是窦仙仙这鬼丫头“夫妻合和符”真的见了功效了

不能啊,那一小撮纸灰世界上可没有神话,妖法,这江辰是绝对清楚的。西南苗有种古老的神秘巫术称为蛊术,大概的原理应该是以未知的毒虫,甚至微生物,驱使他们潜伏于中蛊人的身体里,从而达到控制人的作用,但这里不是西南苗,而是西北氐羌族啊

不对,江辰突然从胡床上坐起来,是那丫头给我喝的鲜马奶、子茶出了问题,她在那里面下了药物了,我说怎么有股特别的腥臊气息只当是还喝不惯当地的特产哎

这小两口,其实还真没有看到,窦仙仙给那马奶茶里放粉末的时候,一边放一边嘴里嘟囔着呢:姐姐和姐夫老吵架,老吵架,这怎么能行得让他们恩爱,加倍的恩爱师父说,这种药叫做“燃”,两个手指一捏的量,就足够爹娘达到和和美美的了,不行,他们打得太厉害,我今天要给他们加十倍的量十倍燃

第四十八章熊掌亦我所欲

与其说是江辰中了小丫头窦仙仙的小伎俩,倒不如说给两个人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话说这天晚上没有沙沙作响的春雨,诗情画意之类的感觉和今晚不沾一点点的边,但有普通人最原始的欲望。

早说过了,马云禄长得根本不丑,好看高挑修长的身形,匀称的流线型体魄,貌美如花,前凸后翘,人家虽然力气不小,性格夸张,但仍然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女人

而江辰亦有值得让人尊重的地方,他是国之大材,高层人物,是属于那个世界最优秀的男人之一。因此郎才女貌,互相吸引不足为奇,发生些什么亦是正常。

江辰此时已经觉得心慌意乱,他暂时还下不定决心下一步要怎么办,可是事情一步步被逼近到了这程度,说什么大婚礼是假的,真的假的两个男女还是凑在了一个床上,差的就是一步的距离,最后一步真的那么难突破吗

很好破江辰还在犹豫的时候,马云禄已经一个骨碌身来到了江辰身边,胳膊伸出,勾住了江辰的脖子,江辰被带到了对方的面前,眼睁睁的看到了一张粉面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香风,一张小嘴,一丝清凉唔

江辰那也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久经沙场,三五个普通士兵近不了他身边,因此情、欲这东西就像一团火药,一经点燃岂不有星火燎原之势话说回到了古代以来,自己担惊受怕,苦苦琢磨破敌之策等等,何曾想到过自己还是个普通人

就是这天夜晚,一夜之功,马云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了一个孩子,起名就叫“庞燃”。不知道这两个人起这个名字他们是咋想的。要记念些什么

“燃”这个字确实说明了当时的状况,江辰觉得顷刻之间脑子里所有理智的线条全部烧断,一股热情迫使自己随着下意识行动,唇分,江辰气喘吁吁的定定神儿,道:“云禄,你腿上的伤还有疼吗”

“已经好了。”马云禄羞道。

“我可以再看看吗”

“嗯。”马云禄痛快的褪下中衣,露出一段雪腿,伤处被包裹的很好,这些天来,全部都是江辰给亲手给她换的伤药,肌肤之亲早已经有多少次了,一切羞与不羞的经过全都有过了,因些马云禄才会对江辰有了各种好感。

好人坏人是需要用心灵之眼去品的。

“我每次刁蛮任性时,你让着我是因为我为救你受的伤,你心里难道除了感激我之外,对我就没有别的想法”马云禄撅起嘴,眼神里泛起委屈的泪花。

“傻子,为何要问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江辰回答这路问题那已经是高手了,“别人对你是好是坏何需要去问只要用心去感受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别人说是也不一定是”

说着,江辰这次下意识的顺手又把被子给她盖上了。灯下观美,那抹雪白的风光太旖旎,内心之中的激动已经难以控制。

“那你为何还拒别人于千里之外”

“我那是属于要爱护你,保护你”

“少费话了”马云禄将身子完全贴过来,挑衅的挺胸问道,“你说,难道我长得不美吗”

“呃美当然美了你是难得的佳丽,倾国倾城虽不到,但也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我”

“亲我”

“”

“你把那边的凳子拿来,快去”

“好的。”

“你看好了啪”直到了现在,两个凳子全部粉身碎骨江辰看了个心里发蒙,“这妹妹你是何意啊”

“两个凳子本是一对儿,可是刚才我看碎了的那边的一个凳子就不顺眼,我想,与其让它形单影只,不如让它两个地下成双,做个同是粉身碎骨的伴儿,那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