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6(1 / 2)

没有夸张的大耳朵一样,稍微有点样儿传得马上离了谱。

“士元你看这事儿应如何处理”刘备问庞统。

“主公,那林家女子本来是高门大户,让其给臣做妾难免委屈人家,况且我长得也确实难看,这才出了这档子事儿,实在有负主公一番美意,唉,”江辰有气无力的先道歉,然后话锋一转,“但事已如此不可挽回,想那林铜既生反意,又在这军营里多日,早已知道了我军很多的军情,若任其走脱,难免会对我军不利所以我的意见还是”

江辰往下的话没有说,只用手在空中虚劈了一下,那态度再明显不过,林铜不留着,留着是祸害。

“既然如此,”刘备好像还怜悯的看了一眼林铜,仿佛下了个极大的决心,咬咬牙,拱手道,“非是刘备一定要取林老先生的姓命了。实在是军情之下,迫不得已呀唉,还请老先生在九泉之下能原谅于我。”

“呸大耳贼”

“来啊,推出去”

林铜心里恨,嘴上也骂开了:“刘备你这狼子野心、人面兽心、虚情假意的东西刘璋把你这条狼给请进西川来,他真是瞎了眼睛啊庞士元你瞅你那丑样儿,怎么没让箭射死你魏延你这条狗我那可怜的女儿呀爹我随你一起去了唔唔唔”

第七章苦肉,用间,连环

“这人不能杀呀”

大帐外边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个人来,正是刘备军中的智者,法正法孝直,“主公我军还未定西川,目前人马总数不过数万之众,若不是仰仗着入川以来多多收买的人心,特别是像林老先生这样的大士族的支持,早就四面楚歌,被当地的势力给吞掉了,如今杀一个林铜容易,若是伤了其他大士族的心,可如何是好呢”

“那”刘备犹豫了,问道,“那孝直您的意思呢”

“软禁起来也好啊”

“哦哦”

江辰起来说话了:“绝对不可,若不杀林铜,万一有人徇私情,放跑了他可怎么办”

法正正色道:“士元你这话是从何而来军中大事,岂会有人因私而废公”

“呵呵呵”江辰冷笑一声,自语道,“像他这样的,新降到我军中的人数不少,哎,我有时候也是摸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真心归附呢,还是本身就是这随风就倒的墙头草,只怕形势对我军稍一不利,他们就会像这位林老先生一样,不一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动作呢”

“嗳”那边刚消停一会儿的小将吴兰腾的站起来,“我说庞士元你那嘴里放干净点,夹枪带棒的你说谁呢谁是墙头草把话说明白”

“说谁谁心里有数”

“我他妈的先宰了你”

吴兰再次要把剑拔出来跟谁拼命,那边早有执法的军兵呼啦闯上来,把他给团团围住,刘备脸都青了:“吴兰你也太狂妄了吧在我的大帐中岂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来呀,吴兰藐视军纪,先把他推出辕门,杀”

“主公”吴兰噗通一声给刘备跪下,身板儿笔挺,抱拳含泪道,“我既入您的军营,便立下誓愿,为您甘效犬马,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要砍要杀绝无怨言,但末将绝不能忍受小人的诬告,我、我情愿一死以证心迹”

说着话把宝剑一横,就要自刎当场法正赶紧把他的剑给夺过来,转向刘备道:“主公大敌当前,我们切不可先自乱了阵脚呀法正等人之所以能投靠主公,全都是因为仰慕您的大德,企盼一生所学能有所用,忠心诚诚,天日可鉴还希望主公收回成命,宽恕小将吴兰的鲁莽吧来吴兰,快给主公认了错”

“我没错”法正给了他一个坡,哪知这吴兰还犯上驴脾气了,偏不下,反对着江辰恨恨道,“如果主公身边尽是像庞统那样心胸狭窄的奸邪小人,我情愿不活了”

“你、你、你反了啊”刘备一甩袖子,扭过脸去说道,“把他给我拉到外边,打到他服气了为止”

“诺”

众兵拉着吴兰对帐外,“啪、啪、啪”有节奏的军棍声从外边传来,吴兰开始还能忍住不叫唤,但到了后来叫不叫出不出声儿的,都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本能了,一声声惨叫那在大半夜里传得多远。

别说是大帐里面的君臣,就连那边捆着的老先生林铜都跟着节奏,心里一颤一颤的,心说若有人这样打自己,还倒不如给一刀宰了痛快。

“主公,我看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年轻人嘛,难免会不懂事,教训一下就算了。”

这时候帐下又站起一个中年文士来了,他在四十多岁,又白又胖,面带一团和气,说话谦虚有礼貌,有时也引经据典,显得较有文化,谁都认得这乃是主动投靠到军中的智者彭漾,他军事才能虽一般,但所学较偏重文化政治方面,而此人曾经在不久前救了刘备全军的命,阻止过敌军用水淹的计策。

刘备一看彭先生说话了,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也就坡下了,挥挥手示意人把吴兰给拖回来,这一来一去吴兰先前的精神劲儿全没了,让人抬着,刘备指着他说:“念你年幼无知,又有彭先生给你求情,我才饶了你这一次。但前线这边,你就不用跟着掺和了,带着你手下的五百乡兵,到副营那边,去看守粮草去吧给我抬走抬走”

说完这话刘备也一肚子气的样子,要散帐。江辰追问:“那这林铜该如何处置”

“先看押在副营,明日再说吧,什么破事儿”

刘备甩一下袖子不耐烦的走了。众人面面相觑,各想名心事,全都蔫了,没人说话。片刻之间,陆陆续续的大帐里的人散了个精光。林铜啊,林铁也没有人理了,谁都似乎不记得还有他们这档子闲事儿。

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林老爷子几个人被捆着放到地上,浑身上下都已经麻透的了,这才有嘻嘻哈哈的、打着呵欠的几个兵过来,把他们像装货一样扔上两辆破驴车,连夜给拉向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