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晓静也怒气冲冲的说了几句狠话:“你们听好了,于樵是我男朋友,不是你们的男人,他是否偷内衣,归警察管;他跟冷姐是何种关系,归我管;而不是你们!你们所要做的是管好自家男人,别皇上不急太监急,如果是吃地沟油的命,就别操中(和谐)南海的心!”
冷姐给艾晴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和晓静一起走了,女工们也都默默的散去,没有人再敢公开嚼舌头了,我也知道私下里的流言蜚语也许会变本加厉,这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艾晴拿出一本支票,划了几笔,撕下来递给了程海,对他说:“这是三万元钱!你拿去,洗洗脸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若是想追究于秘书的法律责任,那么这三万元我就给警察,你懂得……”
程海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支票。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谁知,第二天,程海死了,死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生(和谐)殖(和谐)器被连根拔除,据传他死前似乎受到了极度的惊吓,眼睛睁的跟牛眼似的,充满惊绝欲骇的恐惧之色,他的脖子上布满了乌青的抓痕。
我听了这个消息以后,再也淡定不住了,如果传言是真的,说不定张、程二人真有可能是被恶鬼害死的,如果我能看一眼尸体,我就能确认他俩的死亡原因。
可惜的是,我不但看不到尸体,还要接受警察的调查。
我威胁了张思明,张当夜死亡;我打了程海,程当夜死亡。
我感觉我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谁跟我作对谁就死,而且还是惨死,连生(和谐)殖(和谐)器都被人拔除了。
我再次被警察请进了局子里,这次盘问的时间更长,整整盘问了二十四小时,主要是盘查我有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是说,警察要我自己证明案发时我在家睡觉呢!
这怎么证明?唯一的人证就是晓静,她天天晚上都陪着我睡觉,但是她是我女朋友啊,她的话警察能相信吗?
于是,晓静也被请到局子里,接受了详细的询问,警察问她是否整个晚上,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有没有可能她睡着了,我偷偷跑出去作案,杀人后再回来睡觉。
晓静当然一口咬定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了,真实的情况是她睡着了,我是否出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晓静为了证明她没有睡着,她跟警察说她和我做了一晚上,从晚上九点多一直折腾到天快亮。
唉!其实我冤枉啊,不是被警察冤枉的,是被晓静冤枉的,我的尿液依然能驱鬼。
后来因为实在找不到我杀人的证据,警察只得放我回家。
离开时,一位女警老是盯着我看,那眼神非常的怪异,我当时就纳闷了,怎么?哥的魅力就这么大?进一趟局子都能勾引一个女警!
晓静见状,捂着嘴笑。
我有些疑惑的问她:“笑什么?女警那怪异眼神难道与你有关?”
晓静没有回答我,只是强忍着笑意,直到上了冷姐的轿车,她才放开手:“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阵,晓静才解释:“这个女警问我:昨晚你一直都和你男朋友在一起?我说:是啊。她问:你们都做了哪些事情?我回答:做(和谐)爱啊!她问:几次?我回答:一次。女警又说:那就是说他有可能跟你做完后,乘你睡着了,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出去。我说:绝不可能。她问:为什么?我回答:因为一次做到天亮。”
冷姐听完哈哈大笑,打趣道:“真会给男朋友长脸,一次一晚上,就是钻木头,也该取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