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同意,一、我一直不认为这是多大的病,乏力而已,或许多休息几天就好了;二、我回来一次不容易,想陪父母多住几天;三、我知道晓静和冷姐也很留恋这种岁月静好的生活。
所以在我的坚持下,我又回到家里静养。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天,我的疲惫感越发的强烈,腿脚和手臂的关节处隐隐作痛,就好像是老年风湿病一样,视力也开始下降,眼睛看东西也变得模糊了。
早上,晓静端着一碗荷包蛋送到我的床头,冷姐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我心里有些心疼,还有些愧疚,更多的则是满满的幸福,人生最悲惨的就是:酒席上宾客如鲫,病床前人影寥寥。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我略带歉意的说。
话刚出口,我们三人集体被吓了一跳,因为我的嗓音沙哑而苍老,听上去就像一个耄耋老人的声音,若是只听声音,不看面容,谁都不会相信说话的是一位青年。
我仿佛在一夜之间老了七八十岁。
“你怎么了?哥!”晓静被吓坏了,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低落在热腾腾的荷包蛋碗里。
“必须回海市!决不能再拖了。”冷姐不容置疑的说,她的脸色变得异常冷峻,在她看来我的情况已经严峻到了不容在延宕的程度了。
“不要让爸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父母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生病一事,始终都没有告诉二老,去县城、省城体检时,我们是打着购物的幌子去的。现在我才明白,子女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装在父母的心中,你的喜、怒、哀、乐,决定了他们的生活。
“去吧!不要再耽误了,我们也跟去!”母亲的话语很平淡,她坐在床边抚摸着我的手。
“晓静,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十分钟后出发!”冷姐说完就着手收拾衣物。
“等一下!不要急。”我制止了冷姐和晓静,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把我的推测说出来,“你们不觉得我这个病很奇怪吗?每一个器官都很正常,可是偏偏整个身体不正常,所以我怀疑我不是得了生理上的疾病,不属于科学和药物可以治疗的那一类。”
他们全都愣住了,如果我是身体生病了,他们还可以求助于医生,可若是涉及到鬼神之类的,他们真的就无计可施了,只能靠我自救了。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种突然衰老而且查不出病症的疾病会不会与我进入古墓有关呢?好多古墓中都有放射性物质,那是古人为了防盗墓贼的。
我曾一度怀疑我就是遭到了放射性物质的辐射,身体才会变成这样的,可晓静和冷姐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她俩为何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我最终只能推测,我的病应该与鬼神有关。
“哥!我们结婚吧!”晓静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让所有人听得一呆,我病成这样,居然要此刻跟我结婚,这是闹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