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人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如果能如此简单的就躲过去,那命运岂不是完全掌握在我自己手中?该来的总会来的,或迟或早,变换的只是方式罢了!比如王浩轩,他命中注定要被车子撞死,即使躲过了这一辆车,也很难躲过其他的车辆,除非出现奇迹,他突然善心大发,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或许能免除灾难。”我苦笑着解释。
我看了她俩一会儿,心中在想该怎么样措辞,才能把她俩留下来,我独自一个回家乡呢?明知必将经历惊心动魄的事情,何必带着她俩一起历险呢?
“不论能不能躲过去,哪怕是十死无生,我也要和你一起去,你不要想甩开我。”晓静实在太了解我的性格了,光看我的眼神,她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呵呵!”冷姐轻轻一笑,“不要太大男子主义了,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哦,想想王浩轩是怎么灰飞烟灭的?”
呃!好吧,既然你俩这么坚决,那我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其实吧!我说实话你俩别不爱听,你俩跟去就是累赘,我一个人反而能耍的更开,比如遭遇行尸那天晚上,若不是为了保护你俩,我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我毫不留情的刺激她俩。
“切!你这话太幼稚了,刺激不到我的,我从小就是你的累赘,一直就是你的跟屁虫啊,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这么跟你说,就算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晓静淡然一笑说。
“不介意我们三人死在一起吧?”冷姐看着晓静说。
“你看我像重色轻友的女人嘛?无所谓!”晓静戏谑道。
眼看着阻止不了这两个疯女人了,我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慰道:“别那么沮丧好不好?搞的我们就像敢死队似的,只是很危险而已,又不是没有生机!”
在我有些无奈的感叹中,事情就被这么敲定了。
谁知,晓静又突然对我我刚刚说过的一个词汇产生了兴趣。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刚才说的泄露天机会遭到天谴,那会怎样?具体怎么个谴法?”晓静既担心又好奇,很认真的问,“会不会是降雷劈你!”
我被晓静雷的一个趔趄,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我又没出轨,你至于这么诅咒我吗?”
“呸呸呸!乌鸦嘴,谁诅咒你了,人家关心你嘛!”晓静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我又不是要成仙,还要渡雷劫啥的!”我捏了一下晓静的脸蛋,不想和她俩说天谴的事,怕引起她俩不必要的担心。
“不要转移话题!说天谴到底是什么?”冷姐可不好糊弄,当即让我说清楚。
我想了想,这事告诉也她们也无妨,反正我既没有逆天而行的本事,更没有那份豪情,就坦言相告说:“眚目喑言!”
她俩都是文艺范,所以这四个字不用我解释,她们也知道是啥意思。
晓静当场就跳了起来,大叫道:“什么?这么严重,以后你要是再敢推演占卜,我跟你没完!不光如此,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看‘易学’之类的书。”
冷姐也拉下脸来,以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说:“我支持晓静!晓静!你也别光说不做,我俩现在就动手,把这些搞封建迷信活动的东西都烧了,一件不留。”
“好!立刻,马上!”晓静说着,就和冷姐一起动手,开始收拾法坛、蓍草、龟甲、还有包括《邵子神数》在内的玄易之书。
我一听就急了,烧法器,烧易学书,开什么玩笑,《邵子神数》可是宋朝孤本,这玩意的价值可不是金钱能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