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刀疤的凶狠男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应若雪,“你说什么?你们也想买下这间乐坊?”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过身向跟他手下们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轻蔑和傲慢,脸上还露出一股无视与轻蔑的笑意。
他的手下们见到他此刻脸上的笑意,也跟着轻蔑和无视般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无比的讥讽于嘲弄,好像是在说,看你们几个穷酸的样,也想买下这间乐坊,简直就是在做梦。
其实他们想得也对,因为,现在沈浪和应若雪、乔思南、还有燕儿几人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湿,衣服在他们的眼中看上去潮湿而破旧,还粘了些来时路上的灰尘,让人看上去到是真的有几分穷酸。
这时候那名凶狠的男人又回过头看向应若雪,“你们几人想买下这间乐坊,你们买得起吗?你知不知道这间乐坊现在价值多少钱?”
应若雪没有理会那名凶狠汉子的轻蔑讥讽与嘲弄,看向乐坊的老板木威,“老人家,请问现在买下你的这间乐坊需要多少钱?”
木威躬了躬身,“这间乐坊当年我和灵儿他娘买下来的时候是十二万两银子,加上装修翻新,购买家具,雇请人手,直到开业总共花了二十多万两。
后来,我又买下附近几家店铺拆掉扩建这家乐坊,前前后后总共花了接近一百万两,现在的价值大约在一百五十万两左右。”
应若雪听到“锦兰乐坊”的老板说这间乐坊现在在的价值大约在一百五十万两左右,吓了一跳,面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红里透着白,百里透着青,青中仿佛还带着淡淡的黑色。
她十六岁就被他的师傅阴玄月派出来寻找峨眉的叛徒,他的二师伯林坤,便驻守在龙泉县。
然后,便在开了家客栈,一呆就是六年,六年间,她赚到所有的钱都还没到三十万两,而在绥州城就这一间乐坊,竟然价值就高达一百五十万两,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但是,她仍不死心,“那刺史府买你的乐坊,给你多少钱?”
应若雪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木威就委屈的流下泪来,“他们只给我和灵儿父女二人二十万两。
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们就一分钱都不给,还会把我们父女二人轰出去,赶离绥州城,这还是刺史大人不愿杀我们父女的份上。
但是,我心有不甘,所以,我情愿死,也不愿意将乐坊卖给他们,更何况,这里有太多我好灵儿他娘的回忆!”
应若雪还没来得及再和木威说话,另一边凶狠男人的挑衅话语声已经响起,“怎么样?小妮子,一百五十万两,你们几人拿的出来吗?如果拿不出来的话,从哪来滚哪去,少来管本大爷的事情。”
说着还伸手摸向应若雪的下巴,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不过,我看你的这张小脸长得还蛮精致的,你要是跟着我,做了我的小妾,或许我会让你们几人在这绥州城过的舒服点。”
凶狠男人的话和他伸手的动作把应若雪的肺都快气炸了,面色一沉,迅速伸手拍掉他伸向自己面颊的手,同时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裤裆上,将他踹的飞了出去。
出手之快,简直如风、如雷、如闪电!就连被踹的凶狠男人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出锥心的疼痛,接着就是自己的身体向后飞了起来。
众人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听到人体和地面的接触声,然后,就是因为疼痛惨叫过后的哀嚎声。
“哎吆……哎吆——你…….你……你这个贱女人,如果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后面的这句话,几乎从他的牙齿间蹦发出来。
因为,疼痛已经使他的额头青筋鼓起,冷汗直流,脸色更是青中带白、白中带紫,几乎扭曲到了一起,而牙齿更是上下紧紧的咬在了一起。
应若雪脸色冰冷,如腊月里的寒霜,很是愤怒,美眸中更是有杀意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