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室去刷牙漱口了,而他也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却一点脾气不能有
尽管邵敏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任何经验,可是她理论知识足够充分,清楚地明白作为女人该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
刚才她就是为林远做出了没几个女人愿意做的牺牲,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敢在她的嘴里留点奇怪的东西
作为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她怎么可能能够忍受这样的待遇
所以邵敏二话不说给了林远一个好看,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有点自作自受的苗头在里面,她绝对会让这混蛋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林远抬手摸了摸依然有点火辣辣的脸颊,眼巴巴地看着漱洗室大门,琢磨着一会是不是该好好认个错什么的。
很快,邵敏一脸晦气地走出了漱洗室。
“敏敏”林远立马起身迎了上去,讪笑着准备要说点什么。
“你给我闭嘴”邵敏果断呵斥出声,郁闷地走到床头坐下,“不许再提刚才那件事”
林远眨了眨眼睛,只得将到嘴边话语咽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边。
“敏敏,你别生气了我是没经验下次我不敢了,你别生气”
“你还想有下次”邵敏柳眉一竖,抬手就要打过来。
林远见状本能地便要躲开,忽然又改变了主意,狠狠地一咬牙干脆将脸蛋送了过去。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人家都已经用嘴给自己那啥了,再挨一巴掌算什么
眼看着这货主动“送货上门”,邵敏倒是有点下不去手了
看了看林远脸上火红色的巴掌印,她郁闷地放下手来,“你不痛么那么喜欢给人打脸”
“只要你不生气,你想打几下都行”林远干笑着搓了搓手,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打你我就能解气么”邵敏嫌恶地抹了抹小嘴,闷闷不乐地抱怨道,“你太过份了居然对我做那种事”
“我跟你道歉”林远伸手拉过她的小手,一脸迁就的表情,“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怪我了好么”
“别碰我”邵敏一甩手挣脱了出去,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做都做了,道歉有什么用”
“我”林远面色犹豫了一阵,一本正经地坐正身子,“敏敏要不这样这次换我来帮你”
“什么”邵敏皱着眉头没有反应过来,扭头却见这货看着自己两腿中间位置,差点气得当场昏死过去,“滚”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我”林远红着老脸苦笑道。
其实他刚才也就情急之中脑筋搭错一下,真要他做那种事,还真不一定能够做得出来
眼看着这货无比诚恳的模样,邵敏知道他是真心想跟自己认错。
可是这方式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一点,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给她做那种事
话说回来,真要那么做的话,还不是这混蛋占便宜他脑袋里装的究竟都是些什么简直不能忍
仔细琢磨了一下,邵敏觉得在这种话题上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吃亏,干脆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行了这件事打住了麻烦你给我点时间忘了它明天你再陪我最后一天,后天你就自己回海城去吧”
“啊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回去的么”林远急了,只当她是真的生气了。
“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哪来那么多屁话”邵敏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趴在上床,“你别忘了,你还要陪范佳乐去岛国我这里又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就是了等我爸头七过了,我会第一时间赶回去的”
“敏敏,我是想多陪你几天嘛”林远抓耳挠腮地坐在她身边,一直不怎么老实的咸猪手此刻彻底老实了下来。
“谁要你陪了我一个人可以的”邵敏翻了个白眼,不容置疑地说道,“反正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别给我提意见”
见她如此坚持,林远顿时无奈,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听你的到时候你要是有事的话,我们电话联系好了”
“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邵敏抱着枕头翻过身来,小声嘟囔道,“你不要老是多管闲事,难道你不怕我离不开你么”
瞧见邵大美女蜷缩在床上一副幽怨的小模样,林远立马抓住机会捉住了她的小手,“我不怕我愿意管你的闲事”
“去去去花言巧语”邵敏赶苍蝇似地挥了挥小手,丝毫不讲情面地哼哼道,“你不怕我怕反正你想都不要想,不要再让我强调了好吗我们是不可以的”
这下林远郁闷了,她也太直接了一点这边还什么都没说出口,她就果断拒绝了
不过郁闷归郁闷,林远也知道邵敏是个倔性子。
磨磨嘴皮子死缠烂打在这小妞身上是不可能管用的,要是逼得太紧反而会弄巧成拙
当下他只得放下了自己的小心思,侧身躺在邵敏身边,“我这次去岛国,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知道,我不会想你的”邵敏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身子,嘴上那么说着,身子却挤过来了一些。
林远见状亦是有些无奈,一声不吭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心下暗暗唏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身边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一个能够坦率的
这个共同点可是让他没少费心思,每次都要揣摩“上意”才敢开口,时不时地还得会错意,反倒是把事越弄越糟
见林远没有说话,邵敏疑惑地仰起小脸蛋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稍微想了点事”林远摇了摇头,习惯性地低头往她的小嘴上吻了过去。
“哎呀不要”邵敏偏过小脑袋躲到一边,皱着眉头嘟囔道,“我我也许没有洗干净,还是先不要了”
“这有什么关系”林远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捏住她的小下巴干脆利落地一口啃了上去。
“唔”邵敏象征性地抵抗了两下,娇躯很快便瘫软下来。
肆无忌惮地品尝了一下她口中的甘甜,林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怎么牙膏味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