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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上不停的滴淌着艳腥逼人的鲜血。

众人已经快被折磨疯的一瞬间,啊的一声惨叫无比的剧烈,伴随着马匹撕心烈肺的大叫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力。

一人一马蛮横的冲过去的时候勒尔勒的刀锋已经向下了,可寒光渗人的刃口上却没横飞的鲜血,反而这时马匹是剧烈的惨叫着,在人眼可见的情况下奔跑中中的四只马腿突然喷出了一道道整齐的血雾。

随着它的哀鸣四只腿竟然同时碎成了无碎块,四只马腿竟然被横切下来,而且是碎得几乎看不清,一瞬间血雾喷飞整个巨大的马身连着人径直的朝前飞摔而去。

另一声惨叫的来源是勒尔勒,此时他突然痛叫了一声,脸上开始出现了整齐的裂痕,犹如打破的瓷器一样整个身体开始不规则的喷出一道又一道的血肉,高大的身躯以一种极端扭曲的形态开始散开。

扑哧的一下,勒尔勒与它身下的马匹还没来得及落地竟然如烟花盛放一样,在半空中喷出了大股的血雾之后一人一马的身体碎成了无数的小块,血肉伴随着雨般的血雾缓慢的摔落在地。

一人一马的尸体就这样血肉模糊的混合在一起摔落在地,血液在地上的蔓延仿佛在一瞬间开出了一朵万分妖美的地狱之花,一人一马竟然就在这样眨眼间的功夫彻底的死了,而且死得是那么触目惊心。所有人都楞住了,完全不敢想象眼前的一幕,没人看得清到底发生什么了,但谁都看见这一人一马只是从镇王的身体冲过去就在刹那间被碎尸万断,活生生的一人一马竟然变成了一堆模糊不清的血肉。血肉在地上抽搐着,鲜血仿佛还散发着温度,夹杂在血泊中的内脏在跳动,发丝随着血液在流动,谁敢相信这堆模糊不清的血肉是刚刚怒火滔天的勒尔勒。

第673章屠杀的艺术三

不少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时候都是面色苍白,已经吓得是目瞪口呆。

一旁的亲兵们表现更是不佳,个个都是面色惨白甚至腿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刚才他们杀起人来是心狠手辣,可现在见识到真正的心狠手辣时全都是面色惨白,有的已经隐隐干呕着,若不是因为王爷在旁的话恐怕他们一个个都会控制不住吐他个肝肠寸断。

杨术身上没沾到哪怕是半滴的血,看也不看后边地狱般的惨状,将那带着不知马血还是人血的箭失随手往地上一丢,厌恶的说:“嚣声势大却是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杀了他真是脏了本王的手,妄我还以为有这等气魄者也会有与之匹配的高强身手。”

轻描淡写,仿佛杀的不是一个驰骋草原的勇者,而是不经意间踩死的一只蝼蚁。

“王爷,请”

小兵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别过头去不敢看地上抽搐的血肉乱尸。有机灵的一回神慌忙的拿了个小盆倒满了酒水,恭敬的跪到了杨术面前,将满是酒水的盆子高高的举起。

杨术的手依旧白皙无比,别说是血了就是半点的沙尘都沾不到,不过杨术依旧满面的厌恶与不悦,在酒水里慢吞吞的洗了好半天的手。

离得最近的亲兵身上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一点血,他们大着胆子抬头一看杨术干净的手时更是惊为天人,因为血雾爆开的一刹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离得最近的他们分明看见了王爷的脚上刮起了一阵飓风,将所有喷洒而来的血雾全部吹开。

杀人碎尸却不粘身,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得几乎是视若无物,这等的风采瞬间让全军上下为之折服。

洗完了手,杨术悠闲的拿过丝巾擦了一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依旧深沉而又挑衅的看着余下的活口。

若说刚才第一招已经惊为天人,那这一刹那的碎尸万断几乎是惨绝人寰,谁也不敢想杀人的手法竟然可以这般的狠毒,狠毒到连一片完好的皮肉都不留的程度。

契丹兵已经吓傻了,他们完全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活生生的一个人会在一瞬间就被碎尸万断,而别说是还手之力了他几乎连意识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要知道他可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勇士勒尔勒啊。

双极旗的人也是吓傻了,王爷强如神佛的手段让他们感觉到心底涌起的自豪和振奋无比的激动。

但亲眼看见了勒尔勒在一眨眼间化为一堆碎肉的时候也感觉心惊胆战,谁都没想过看似沉稳有度的王爷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对于敌人的屠杀手段可谓是阴狠到了极点。

这种杀人的办法已经堪称是一种艺术了,一种将屠杀演绎得惊世骸俗的美感,这样惨绝人寰的场面不仅仅是一种杀戮,更是对生者魂魄上的一种诛心,试问谁看了这样的场面不会心惊胆战。

狠辣的杀戮成了艺术,依仗的全是绝对的力量,镇王的手段之神奇早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除非是地狱之门打开否则的话谁都不敢想象凡人会有这样的力量。

一瞬间所有人望向杨术的目光是虔诚而又兴奋,虽然王爷一直有高手之名,但他们无伦如何都想不到王爷已经强到了让人不敢想象的地步。

余下的二十多契丹人全都吓傻了,呆若木鸡原地不动,就这样楞楞的看着那泊血肉慢慢的冷却,灵魂上已经彻底的麻痹了,甚至他们连逃跑的想法都生不起来,混身颤抖双腿发软,骨骼里阵阵的寒意让他们此刻动弹不得。

他们目瞪口呆,既不敢再前一步,也忘了悲哀手足的死去,更讽刺的是面对这绝对的力量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想法都不敢有。

“一群懦夫。”杨术面色隐隐的不悦,鄙夷的冷笑着:“契丹人不是最尊重勇者么,就你们这样的也敢号称是契丹的勇士”

这鄙夷的话似乎蕴涵着无力的力道,可以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我投降”恩格尔已经吓得是面无血色,立刻是翻身下马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喊道:“恩格尔愿放弃勇士的荣耀,只求镇王能放我一条生路啊。”

其他人坐于马上木讷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鄙夷甚至还能理解恩格尔的举动,因为他们本身也是无比的恐惧,完全清楚恩格尔的眼泪是因为害怕,害怕这强如神佛的男人一抬手间让人万念具灰的屠戮。

所有的人害怕到了一个极点已是心如死灰,甚至可以说到了彻底麻木的地步,恩格尔最起码还懂得求饶,而其他的人似乎连这点反应都没有了。

“本王最厌恶的就是求饶”

按理说一个契丹勇士的下跪是一件能让人得意洋洋的事,不过明显这种屈辱的行为引不起杨术的兴致,更是让他一看微微的恼怒起来。

镇王喜欢持强而不凌弱,如果这些人肯以死相拼的话可以考虑留他们个全尸,但居然有人下跪求饶一下就扫光了杨术的兴。

声音响起之时,杨术满面鄙夷的拿起另一支箭,看向恩格尔的眼神冷酷得让人感觉仿佛一下就进入了寒冬腊月,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般动弹不得,目光呆滞的看着那支箭失,脑海里没有逃跑的想法却是在一瞬间忍不住猜想自己的下场是多么的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