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各位大人,这这”掌柜的在一旁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空气中隐隐异样的味道,众人还没猜测出这擅闯者身份的时候时敬天只是微微的嗅了一下,顿时大喜过望:“大师兄,是您么”
“恩,我回来了”披风内的怪人点了点头,跨步走进了房内。
陈庆雷一听是龙池,赶忙的面色一肃,朝那掌柜吩咐道:“行了你先下去,命洛虎带人将这保护起来,任何人来都不见。”
“是是”掌柜的一看没出什么事,松了口大气关了门赶忙下去安排。
斗笠拿下,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当龙池那英俊却又怪异的脸出现的时候,在座众人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即使他们很多都没见过龙池,但堂堂天下第一钦犯之名如雷灌耳,只是这一目他们就能猜测出眼前之人就是那恶行累累的贼人。
将他抓拿的话,那功劳之大实在诱人无比安伯烈和林安国立刻按耐不住,拍按而起怒喝道:“大胆蟊贼,竟敢送上门来”
“你是,龙池”他们没等叫嚣,周默台冷静了一下阻拦了他们,面带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名满天下的杀人犯。
“正是在下”龙池表情淡漠,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既然自投罗网”林安国一听嘴唇激动得都在颤抖了,脑子一热也不想龙池为什么要来,满心只想着捉拿了他的滔天功劳。
“行了,我不是来和你这狗官废话的”龙池冷笑着,阴森森的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的话这里谁都救不了你。”
“你”林安国被如此挑衅顿时恼怒不堪,只是不等他发作张明远立刻按住了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怕他又说什么冠冕堂皇之言。
传闻中的第一钦犯,为人妖异善蛊,有着横行天下的五丹之境在座的众人这才想起了龙池那高强的身手,一个个顿时是面色一肃,陈庆雷一看赶忙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时敬天也赶忙起身,去看门窗是否关严以防隔墙有耳。
“大师兄,没人偷听”时敬天小心谨慎的查看了一遍,这才凑了过来。
众人这才想起刚才时敬天唤他大师兄的事,顿时都是一头的雾水不明就里。龙池冷冷的扫了一圈,清了一下嗓子:“好了,我没那么多的废话和你们说你们都是敬国公府重要的人,我龙某打开天窗说亮话,从现在开始你们出门都小心点。”
“什么”众人一时疑惑不堪,根本听不懂他这奇怪的话。
“皇家有人到江南了,顺天府的人也来了。”龙池满面的阴色:“这次江南还是太平不了,敬国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不能乱,那样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危言耸听”众人哗然了一下,又感觉他这话说得有点神道,不太可信。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庆雷自然知道龙池与杨存的交情,立刻在旁小心翼翼的问道:“敬国公眼下不在杭州,我们也是群龙无首,阁下有话不妨明示。”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龙池摇了摇头,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次摆明了有人是要对付江南杨家,最好的办法就是斩去你们这些爪牙。本来这些事我是懒得管的,不过就算是还那小子一个人情吧,在他回来之前你们要稳住杭州,不能生出乱子。”
话一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龙池已经远去了。
房内一时肃静异常,再傻的人都猜出了杨存这个堂堂的国公与龙池相识,可眼下杨存不在杭州,龙池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说了这些奇怪的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气氛一阵古怪的压抑,好一阵后安伯烈突然一拍桌子,看着其他人的眉头紧锁,大大咧咧的骂道:“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军队来了老安带人和他干一架,眼下我回去继续扩军,妈的,一个个苦着个脸干什么。”
安伯烈话音一落就走了,其他人纷纷沉默了一阵。林安国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冷静下来思索了一阵,也是站起身说:“林某也先回衙门了,既然是公爷的朋友警示那这段时间大家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因为江南形势大好而麻痹大意,千万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是啊,这段时间很多事情太顺风顺水了,所有的人都麻痹了。
“动叔,我们先回府”周默台沉吟了一下,朝其他人点了点头后,面色严肃的说:“眼下我们确实是放松警惕了,看来这江南又该生乱了。诸位可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落人把柄,做事的时候更要小心谨慎。”
所有人都心头一沉,各有所思的归了府。
西湖之边,一个身着披风的少女靠在柳树上吟着小曲那调子清新而又明亮,就似她的花容月貌一般,叫人心醉神往。
“龙音,我们走”全身裹于披风之中,龙池一上来就压低了声音,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胳膊,匆忙的离开。
“二哥,还是找不到他人”龙音警惕的看了看身后,小声的问了一句。“没有,金刚印的气息很微弱但还是出现了,可能他失踪还是和金刚印有关”龙池无奈的摇着头,脚步更快了,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的杀气。后边,小树旁,几个诡异的身影穿梭着,悄悄的跟了上来,却没注意到脚下草丛间的蠕动,已经有冰冷的眼睛,吐着血红的信子等待着他们。
第208章隐患下
城外,野郊,杭州卫的驻扎地很是广阔,一排排的断马栏显得极是威武。
原本是晴空万里,到处都是一片的安静祥和,不知何时天上突然黑暗般的闪烁了一下。就在众人感觉是不是眼花的时候,莫名其妙营外的空间出现了一道裂痕,似是撕扯开的口子一样,诡异得让守门的兵将都要晕厥过去。
那道裂缝漆黑的一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见三个黑衣人爬了出来,随之那倒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裂缝马上又封闭般的消失了。
地上的三人,一身的狼狈血肉模糊,气喘吁吁的相拥卧地,一摔到泥土地上似乎陶醉一般的不愿起来。
“谁”守营的士兵顿时骸然,感觉就像看到了鬼打墙一样,慌忙的围了上去喝问着。
“放肆,我们是顺天府的”地上蜷缩的三人身体都在抽搐着,不过一人还是掏出了腰牌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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