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里还有人敲门,会是谁呢
咣咣咣
敲门声很急促,声音更大了。如果我要是不开门,就要把门敲破的架势。
“是谁啊”我试探着问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你不说是谁我怎么给你开门。”
咣咣咣咣咣咣
门框都有些摇晃了,我慢慢的走到房门口。忽然想起我的房门上有猫眼,顺着猫眼往外看去。
走廊里的光线很昏暗,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也看不出来是谁。
“你是谁啊”我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咣咣咣
看来是不会回答我了,无奈之下,我打开了房门。门外的人竟然是小乔
“你怎么回来了”在那么一刹那间,我还以为这不是梦,是小乔真的回来找我了。
小乔也不说话,头低得很低,低的我几乎就要看不到她的脸了。她翻着眼睛在看我。
这样怪异的姿势,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
难道说小乔也是
“不,这不可能”我嘴里反复着念叨着这一句话。
小乔向我靠了过来,我赶快向后退了一步。小乔接着向前一步,身体几乎就要贴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
“杀杀杀死你”从小乔的嘴里发出异常恐怖的声音,我所认识的小乔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小乔为什么会出现在噩梦之中,我的精神有点崩溃了。
雷正龙要杀死我,小乔也要杀死我
小乔一抬手,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向我的胸口就扎了过来。这个位置正好是我中刀的位置,就差一点,我的心脏就被捅破了。
这一刀会不会是小乔捅的
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梦中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我觉的自己就快要疯了。
“你别过来”我躲近了卧室里,明明知道就算被小乔捅伤,我也不会死。但是我还在害怕。
不,不是害怕是不敢相信,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亲情的背叛,其次是有情的背叛。在这个噩梦中,我竟然全都遇到了。
我绝望了,让这一切来的更猛烈些吧。
躺在床上,看着拿着手术刀的小可一步又一步的靠近,直到他走到我面前。锋利的手术刀就在我眼前。
我认命了,闭上了眼睛,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锋利的手术刀扎了下来,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等我再睁开眼睛,小乔消失了,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噩梦还没有要苏醒的征兆,下一个会是谁
蹬蹬蹬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用说了,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我没有起来,甚至都没有向门口再看一眼,该来的总会来的。
脚步声一直到了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道:“小石,小石,你在哪你没事吧”
不是来杀我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开心的大声喊道:“波哥,我在这里”
波哥几步冲了进来,到我面前焦急的说道:“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现在就剩下我门两个了”
“怎么了波哥”我从没看过波哥这么狼狈,肯定是出大事了。
“完了,南区警局完了。”波哥抓着头发,蹲在地上痛苦的说道:“小乔和雷正龙都加入了黑暗圣殿,还有杜凡,想不到大门口的看门大爷都是黑暗圣殿的人”
“这这不可能吧。”虽然是在梦里,这个念头还让我全身发冷。这种感觉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
“我是亲眼看到的,乔局长被他们杀死了,他们正往这边赶来,你快跑吧”
“乔局长死了不可能吧。”
“是他们一起动手的,我想要救他已经来不及了。你快走,你要活下去,把真相告诉大家。”
“不,我不走,我要和您在一起”
波哥不说话了,拖着我往门口走去。我真的不想走,但是我没有办法。
到了楼梯口,我问道:“波哥,真相是什么”
波哥的表情瞬间变的很狰狞,冷笑着说道:“真相是我也是黑暗圣殿的人”
说完之后,趁着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波哥用力一推,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楼梯又黑又长,我滚了很久才到了楼梯底端。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全身剧痛,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断了,剧痛拉扯着我的神经。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么这种剧痛的刺激下,我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我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耳边传来很多人的狞笑声,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将我淹没。
精神一阵恍惚,我似乎还听到了颂唱的声音,只不过歌词中颂扬的是人性的罪恶。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到了雷正龙的呼噜声,抑扬顿挫的居然还带有某种节奏。这大概就是梦中歌声的由来。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我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雷正龙那货就躺在地板上。回想起我刚才做的噩梦,每一幕都无比清晰的浮现在我眼前。这个梦太可怕了,如果有十分之一变成了现实,我都无法接受。
这才是真正的恐怖,直击我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我再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酒劲还没有退去,一阵头重脚轻差点摔倒。
扶着墙走到房门口,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我抬起头来一看,我的房门大开着,夜风正从门里灌进来。
我清楚的记得,小乔走的时候我锁好了房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在我醉酒昏睡的时候有人来过会是谁呢
第二百零七章李昊没死
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到楼门口。一阵夜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冷颤,感觉醉意消退了很多。
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难道是我多心了
迟疑了半分钟,我关上了大门,但是并没有立刻就离开。用耳朵贴着铁门听了两分钟,楼道里很安静,没听到任何声音。
看来是我想多了,刚才的噩梦实在是太可怕了。让我有些疑神疑鬼,就连身边吹过的风都觉的有些可疑。在噩梦之中,所有跟我有关系的人都背叛了我,这是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回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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