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我都可以帮你。”
男人走了过来,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拽了起来,然后拍拍她的脸颊,说:“你也别费脑筋了,还是乖乖听我的话,这样还能减少点痛苦。”
见她惊慌地四处张望,甚至还喊了几声,他好心提醒她:“你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就在这个废弃公园里,这里不会有人经过的,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顾怀闻言,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她颤声威胁道:“如果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不用你担心。”话音刚落,男人就解开了绑在顾怀身上的绳索。
顾怀挣脱了束缚,还没来得及站稳,立刻被男人扑倒在地,坑坑洼洼的脸越来越靠近她的脸颊,恶心得她直想吐。她看到了男人狰狞的笑容以及他眼中奋力挣扎的自己,渺小又无力,还没来及多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脖颈上
“给我滚开”她厉声尖叫着,用力地推着男人强壮的身体,身上的连衣裙已经被男人撕成了两半,而下身的丝袜也被他拽到了小腿上,只剩下孤零零的白色布料遮盖着。
她听到了愈加沉重和浑浊的呼吸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倍感恶心。
男人毫不疼惜地用力抚着她的身体,然后一下子剥掉了阻碍的丝袜,白皙的腿露在了空气里,同时也令男人燃起了内心欲望的火焰。
就在他怔愣的那刻,顾怀摸到了冷冰冰的器物,她迅速地抓住那个东西,用力地往男人的头部敲了下去,男人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顾怀往他的脸上猛击了下去,血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用手一抹,然后趁机推开了那个男人。
“咚”地一声巨响,男人目眦欲裂地倒在了地上。
顾怀顺着斑驳的墙面站了起来,战栗着望向地上躺着的人。
“啊”她一声惊叫,迅速地跑了出去。
她一直跑着跑着,跑出了那个废弃已久的公园。
像是看不见路上惊诧的目光,听不见旁边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顾怀边哭边跑着,漫无目的,只顾一直往前跑。
不知过了多久,她跑到了马路上,然后停在了路中央,茫然地看着来往的车子。她似乎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和刹车声,也听见了司机的叫骂声,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呆呆地站立着。
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已经没有了阳光,几片乌黑的云浮在上空,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场大雨。
“阿洵”顾怀仿佛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她扯出了一个笑容,轻声地叫着他,她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了他面前。
“我好想你啊。”她握住了他的手,伸手去摸他的脸颊。还没有触到,就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陷入了无意识的昏迷。
顾怀仿佛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梦里的她身子小小的,抱着膝盖缩在房间的衣柜里。
今天妈妈又出差了,据说是到很远的地方谈生意,所以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及放在饭桌上的钱。
白天参加完市里的朗诵大赛的时候,老师笑着和她说,她很有可能会进前三名,那时她一脸兴奋地想着,放学以后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可是,妈妈并没有来接她,她背着书包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家,然后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几百块。
她看到隔壁的叔叔拿着一个饭盒来到房间,和蔼地向她招着手。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爬下了衣柜,走向叔叔。
忽然间,她被叔叔抱到了床上,被捏得好疼,她难受得挣扎着、叫着,可是叔叔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似的,仍旧在摸她。
叔叔的脸变成了那张坑坑洼洼的脸,脸上的红色块状以及那颗黑痣使她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哭喊着,却怎么也推不开那个男人的身体。
“妈妈”
顾怀感觉到有人正在轻轻地拭去她的眼泪,可是泪水像水龙头一样汹涌而出,任凭怎么擦也擦不完。
有人温柔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脊,并且小声哄着她,她却听不清楚那人在说些什么。
顾怀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极其陌生的环境,她擦了擦脸,发现脸上并没有泪水。
她抬起手碰了碰趴在床沿的人,那人立刻站了起来,一脸焦急地看向她,轻声询问道:“怀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怀转过头看向床头,虚弱地出声:“水。”
顾文瑞迅速地拿起了床头的水壶,倒了杯水放在一边,随后又扶起顾怀靠在床上,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喂着她喝水。
顾怀神色恹恹地靠在床上,听着顾文瑞讲着家里的事情。
昨晚顾母一直陪在医院,直到上午还撑不下去了才被兄弟俩劝了回去。
顾文瑞边说边看着顾怀,小心翼翼地拣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都不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触到她的伤口。
“谁把我送到医院的”顾怀突然出声问道。
顾文瑞一愣,看了看她略微苍白的脸,顿了顿才开口:“阿祁送你到医院的,后来他又通知了我们。”
顾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隔了好久,说:“我在那个废弃公园里杀了一个男人。”她稍顿了会儿,似是在组织语言,“其实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死了没有,嗯,我这行为属于正当防卫吧如果警察要问话,你可以直接带他们进来。”
顾文瑞愕然地看着她,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她说又是另一回事。他的心一阵疼,他从未看到过平时和他一起插科打诨的妹妹毫无生气的模样,一想到她可能差点被人侮辱,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其实不止是他,还有他们的大哥,那个自责到极点的顾文璟。
看着她闭上眼睛,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不便再打扰她,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他们言语上的安慰。
顾文瑞放轻步伐,走出房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顾母还在楼上睡觉,接电话的是顾父,他告诉父亲,顾怀已经醒过来,并把那个男人的事情讲了一遍。顾父让他继续看着顾怀,至于那个男人的事,他亲自去解决。
挂了电话之后,他坐在走廊上的座椅,靠在墙面上,疲惫地捏着鼻梁。
有人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询问他:“情况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gu903();他继续轻轻地捏着鼻梁,过了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回答说:“醒过来了,只是人很虚弱。”说着,他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迟疑了会儿,问道,“阿祁,你看到她的时候,她她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