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就是代工,模仿,抄袭,拼的是管理!这种企业在中国遍地都是,企业没有什么核心技术,但是依旧能够赚到钱!企业只有一条,别人企业做什么赚到了钱,我们从他的企业挖人挖技术!给这个人一个长约,三十年!结果我就用三年,给点赔偿赶走,你爱哪里告哪里!我养一帮流氓律师,陪你打官司地老天荒!”
“这种企业的老板靠‘管理’赚钱,实际上就是赚没良心钱!普通人根本和这种无赖耗不起,所以成就了大批为富不仁的无赖,你接触的那个刘姓企业家就是这个德行!不用我说吧?”
中航边说边举例,季东青点点头,不置可否。
自己当初在内蒙那边发展的很好地公司,结果郑昌勇和一票人才被挖走,差点让自己身败名裂,这种所谓的企业家实际不就是流氓么?中航说的一点错没有。
“第三层就是玩的势,也就是我们企业现在做的这种!借助大形势发展来盈利!从印度廉价电决定进入孟加拉那天开始,我们一批人就注意到了!”
“经过我们这帮人的分析,大票的人会如同你一样扩大生产,扩充产能!扎堆式的投资某一个领域带来的直接后果是什么?某一个领域的产能过剩!接着就是降价,然后是什么?淘汰落后产能!”
“在你对印度电穷追猛打的时候,我瞒着你抽调了一部分资金在期货市场做了空头头寸!只要铝价跌破某一个点,我们这帮人就会集体杀跌!到时候抽调出来的资金再返回去抄底,这波操作下来这个圈子的人至少能够资本翻倍,所以……赚钱绝对不止一种形式,东青,呵呵!”
中航说着对着季东青漏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季东青都蒙了。
原来钱还可以这么玩?!这就是所谓的故事吧?
季东青想到王金龙夫妻俩,貌似这两年对方一直在故事里面搏杀,现在资产已经高到了一定程度。
难道也是靠这种杀跌抄底,或者做空做多?
季东青这个技术控始终没想明白里面的关键点,但是季东青却始终相信中航,想了想直接叫来小白,把一个账户交给了中航。
“这里的钱都交给你,别的我不管,这波金属给我屯住,整个孟加拉的线路改造材料少不了!当然我私人决定,无论这次收入多少,给你一个点提成!”
面对中航这个铁血搭档,季东青拍着对方的手语重心长。
“妥了,有东家这句话我们累死都值了!妥妥的让这笔钱翻倍,我中航绝对有把握!”
拿着账号和密码,中航亲了一口,小白在旁边憋着笑,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其他东西,季东青把办公室全部交给了中航。
在孟加拉另外一件办公室内,周云邦推了一下眼镜。
“普迪先生,不用担心,别人我不了解,但是我了解季东青!他这个人满脑子都是做实业,做技术,做产品!这次原材料降价,季东青肯定会大规模采购,所以我们就坚定地做多!市场上有多少铝材的头寸我们都收!”
“而且我调查了季东青那家铝厂的产能,供应了季东青制作铝线一半的产能都不到!其余的铝他从哪里来弄呢?从中国那边是绝对不可能的,首先价格就比我们你这边贵不少!”
“其次这样来回折腾一次,生产周期也达不到要求,还有等到市场反应过来,季东青肯定没有足够的铝用!”
“我做过了详细的数据分析,印度那边夏季是用电量高峰期,到时候对孟加拉的电力供应肯定会打折扣,电价上扬,铝价水涨船高,即便是季东青不收购铝材,市场也会消耗掉我们的储备!所以各位就等着数钱即可,其余的交给我!”
周云邦面对半躺在沙发上的青年满脸堆笑说的,对方并没有多少反应,单手端着红酒,目光里都是傲慢。
第907章算无遗算还是漏算
“周先生,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父亲雇佣你来帮助我管理企业的,而不是我雇佣你来的,这就是区别,很多时候我都要听你的!”
“别看我姓普迪,但是真正得到信任的却是你,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说句实话我并不信任你,尤其你的笑容,在我看来很讨厌,所以你说什么无所谓,到了我们规定的时间点我就平仓,周先生,祝你好运!”
锡兰普迪对于周云邦没有半点好感,自从回到孟加拉,绝大多数事情都是周云邦在做主,或者说还是大普迪在做主。
本来周云邦是锡兰普迪经人介绍认识的,然后获得了大普迪那边的首肯,周云邦得以入驻大普迪的职业经理人选项。
按照锡兰普迪的想法,周云邦一定会终于自己,事实证明锡兰普迪想多了。
周云邦比所有人都知道谁是幕后老板,所以重点还是放在大普迪那边,很多时候直接跨过锡兰普迪直接和大普迪汇报工作。
着点深深地得到了大普迪那边的认可,结果就是锡兰普迪被架空了。
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尤其大普迪那边病情逐渐好转,现在已经不需要轮椅和拐杖,能够轻松活动。
锡兰普迪非常担心自己还会回到英国去读书,那样的日子早就过够了。
锡兰普迪暗示过周云邦几次,让对方听从自己的命令,早点把企业过渡给自己,后续会有好处,可惜周云邦也不傻。
在所有家族企业里面,老掌权者只要不死,儿子掌权者就永远只能靠边站!大普迪现在身体健康,回来重新掌管集团一点问题没有,周云邦才不会退而求其次站在锡兰普迪一边。
“普迪先生,您不用担心,企业将来都是您的,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只是在执行您家族的各种命令,请您理解,没有事情我就回去了,公司还有事情!”
和老板儿子争执是没有结果的,周云邦聪明的选择躲避,身后锡兰普迪单手我这高脚杯把里面的进口葡萄酒喝光。
接着把杯子朝下直接按在沙发上,就那样把整个酒杯插入沙发。
时间很快进入六月,南亚的高温是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季东青担心艾米受不了高温,在屋子每一个房间都装了空调。
事实证明季东青想多了,艾米就跟一只撒开笼子的小鸟满世界风炮。
三炮本来就瘸腿,根本追不上。
小白母亲忍受着南亚三十几度的高温追在艾米的身后,艾米跑到那小白母亲跟到哪里。
尽管每次吃饭季东青都给艾米规定活动范围,大热天不许折腾姥姥,艾米仍旧忍不住,还好小白母亲通过和艾米的博弈,身体反倒变得越来越好,着实让人意外。
孟加拉本地人也习惯了高温,普通人在水边野塘洗把脸就算降温。
来自中东的废旧轮胎在日光的灼烧下着了好几次火,幸亏中间有工人巡逻给扑灭了。
与孟加拉的居民相比,印度的百姓更加娇贵。
伴着白天气温过了三十二度,整个印度几乎都被空调的嗡嗡声填满了,随之而来的是印度的用电量高峰提前到来。
“嗤嗤……”
“该死,怎么停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