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
刘涚却是当场石化了,只因为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想当初刚到高家庄,就被高老爷子当成暗门门徒,还差点送了命,那时候的刘涚,一身功夫可远远不能跟现在的他相提并论。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涚差不多也是将暗门给丢到爪哇岛去了,却不曾想,王重阳此番受伤归来,尽然带回来有关暗门的消息。
“你怎么会跟暗门发生冲突的啊,难道说是”刘涚的脑子也是转的极快,将各个点联系在一起,瞬间就心有所悟,发出一声低呼,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重阳苦涩的笑容给打断了。
“没错,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想不到,她竟然还是暗门门主的亲传弟子”
“若非亲传弟子,她的一身功夫又岂会高的吓人你是不知道啊,柴胡在她手中,那几乎就是没有还手之力,即便是我。”
“你也输给她了不对啊,没听她提起过啊”王重阳皱了皱眉头,如今刘涚的功夫在什么境界,王重阳其实并不清楚,毕竟两人之间久不曾联络,更没有交手过招的机会。
“我怎么可能输给她呢那不是太丢脸人了哼,她没有告诉你,在汉中城,她可是被我撵的鸡飞狗跳啊”刘涚耸了耸肩膀,王重阳身上的伤口他已经全部检查过了,基本上都没有大碍,甚至连刘涚私藏的抗生素都可以节约下来了,完全用不上。
王重阳的身体没事,刘涚的心情自然也变得轻松了很多,不过还没等他高兴两分钟,王重阳一开口问起柴胡和马钰,刘涚的一张脸,顿时变得跟苦瓜有一拼了。
“马钰师侄他。”
因为王重阳问的是:“你那马钰师侄”,故而刘涚也就顺口将马钰给变成了“马钰师侄”,反正辈儿摆着,他这样称呼也不会有人笑话他。
“他出事了来到路上,他们不是说马钰好端端的在这里么”
“这个嘛,重阳你也不要太焦虑了,听我说,马钰师侄他前些日子,是在这里,只不过最近刚刚走了。”刘涚感觉自己的这张老脸像是在抽筋一般的不舒服,连带着说话也没有那么自然。
“走了”
王重阳怕是没有注意到刘涚脸色的不自然,自顾自的皱了皱眉头,“这个马钰,怎地就不听我的话,让他就在新都城等我消息,怎地就这点点时间也等不下来,他这样的心性,还真是让我失望的紧。”
“其实”
见王重阳的理解像是越来越偏,刘涚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开口纠正王重阳,“其实马钰师侄并不是去找你,也不是乱跑去了,是因为柴胡那混球。”
“柴胡”
要说王重阳在当今世上最重视的几个人,柴胡绝对是排在前两位,别的不说,光是当初清虚散人亲自收徒,并且交给他王重阳代为教导这点,就让王重阳是不得不重视。
“柴胡他怎么了”
事关柴胡,王重阳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其实照理说,王重阳受伤归来,柴胡身为师弟,早就应该出面来探望自家师兄,甚至于刚刚刘涚做的那些事情,本就应该是柴胡这个当师弟的来做才是。
好在王重阳也知道自己那个师弟待人接物方面很是不靠谱,所以都没往心里去,直到现在刘涚提及,王重阳才惊觉过来,难怪一路上但凡是问到柴胡,甭管是谁,说的都是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提柴胡不在新都城啊。
“其实他也没啥”这个问题若是换成别人来回答,必定比刘涚要轻松的多。只因为在别人看来,柴胡不过就是去了大理国,而如今大理国跟中央民国之间的关系,甚至于刘涚只需要捎个口信给段正誉,恐怕整个大理国都会对柴胡礼遇有加。
柴胡这厮有时候分明就是个犟驴子性格,别人不理睬他也就罢了,若真是上上下下把他当成贵宾般的捧着,这厮就会浑身不自在,不是闹出幺蛾子,就是转身跑,典型的犯贱型人格。
故而除了刘涚之外,知道柴胡去了大理国的人当中,再没有人会担忧什么。
“他就是去了大理国,不过大理国如今跟我们的关系,唔,你应该懂的。”深吸一口气,刘涚终于将话给说囫囵了。然而这样并不能让王重阳放心,尤其是刘涚刚刚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
“事情怕不是这么简单吧我怎么总觉得你还有话没说出来呢”沉吟片刻之后,王重阳睨视刘涚,开口说道。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可问题是,刘涚他不敢说啊历史是历史,故事是故事,眼前刘涚总觉着历史和故事之间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他自己也被弄糊涂了,究竟什么是历史,什么是故事,什么会发生,什么不会发生,一切的一切,都是越来越无迹可寻了。
“事情是这样的”好在刘涚的脑子转的快,赶紧找到了一个好的理由出来,“如今战事纷乱,金弹子却是向我投诚,你能猜到”
“金弹子他不报仇了”
王重阳听的眉头一皱,沉声道:“不该啊,难道说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前些时候我还听闻,他在大理国不是顺风顺水么”
“哈,顺风顺水那是以前,自打段正誉在我这里采购了大量的火器之后,金弹子他就顺不起来了。估计他本来也是不想就这样臣服的,这事呀,还得感谢赵构,要不是赵构去信,逼金弹子向他臣服的话,恐怕金弹子也不会在做出比较后,选择了我这边。”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逐渐从柴胡身上扯开了,转到天下大事身上,半晌之后王重阳才惊觉过来,问道:“这些事情,跟柴胡又有何关系”
“哦,是这样的啊,我就是担心啊,这边要是收容了金弹子,那段正誉会不会有另外的想法,万一他认为,金弹子是早跟我有所勾结,刻意去他大理国捣乱,才好将大量的火器给推销出去,唉,段正誉为了这些火器,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连欠条都打给我了,要是到了时候还不上,就要割让大片大片的土地给我们了。”
“原来如此,照你这么说,马钰那孩子也不是乱跑,是听了你的分析,所以去找柴胡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一回事。”
王重阳自说自话,刘涚在旁边连声应和,倒是暂时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了,但这不代表刘涚就真是放心了,故而脸上的笑容,也就没那么单纯,只是王重阳的心思解了,就没再去注意刘涚的表情。
既然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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