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很干脆的回答说:“那你小心一些”
说完就折身去帮薛,十三才动,我看见翡翠人俑又要动,我于是更盯紧了它,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加重目光看向它它就又不动了,而我这样盯着它看了一阵子之后竟觉得眼睛有些酸疼的感觉,而且我能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簌簌流动,让全身都有一种异常沉重的感觉。
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以往我在试图号令阴尸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全身的血液循环似乎在加剧,而现在我并没有动,却也感到了同样的情况,并且还感到了来自翡翠人俑施加的压力,似乎被一个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压着一样,感觉肩膀上沉的厉害。
而我憋足了一口气,我只看见翡翠人俑身上的波纹荡漾个不停,但是它却一直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那些红色的纹理更是忽明忽暗,时隐时现,而卧则觉得周身的血液循环得更加厉害,胸口也渐渐出现憋闷的情况,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膨胀,要将整个胸口都撑破一样。
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薛和十三,因为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移动都很困难,我只看见薛已经将一颗人头从铜塔里面拿了出来,果真如我所料,是一颗活的,我看见它还剧烈地挣扎着,眼睛睁开,嘴巴张大着,但是在薛的手里却毫无反抗的余地,我只看见薛用手指在它的天灵盖上这么点了几下,它就彻底安分了,然后薛将它往地上一扔,它在地上一滚就变成了一团火球,然后一声尖利到刺耳的嚎叫响彻整个明殿,之后就变成了一团呼啦啦的火焰。
薛和十三如法炮制,也不知是到了第几个,我只看到翡翠人俑身上呐红色的纹理忽然消失,然后我看见一声清脆的“咕噜”声从它的身体上发出来,然后我就看见里面激荡的波纹也瞬间停止,只是下一刻就只见原本翠绿的身上不然布满了龟裂的裂痕,而且正一点点地加深扩大,最后只听“砰”的一声,它的身子就彻底碎裂,里面翠绿色的液体从裂缝里汩汩流出,伴着碎裂的身子,一下子全落在了地上,溅起许多水珠子来,我见了将身子完后退开了一些,避免这些液体溅到身上,而地上则是一滩翠绿色的液体和一层翡翠的外壳,我见这些碎片不禁想起了爷爷当时给我的那块碎片,想必他得来的时候,也是经历了这样的一个场景的吧。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爷爷给我的那一块上还有血红色的纹理,而这些却全都是翠绿色的,红色的纹理早已经没有了。
在这功夫里薛和十三手脚很麻利地已经将所有人头都从铜塔里拿了出来一一销毁,而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只听见石棺里面接二连三地传来“嘣嘣”的闷响声,而整口石棺却是安然无恙,其实我想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想必是因为控制它们的人头被毁掉了,它们也如同这一个翡翠人俑一样身子正在破裂成碎片。
我说:“能将昆仑奴重新炼制的人也不简单。”
可是这句话才刚出口就觉得没什么力气,以致于这句话有些轻飘飘的,我这才察觉到经过刚刚的这段时间的对峙,我的身体就有一种极其疲惫的感觉,这时候薛说:“如果你不在场,这件事只怕要棘手很多。”
十三也说:“你别看我们弄这人头简单,其实还是靠你压制了它们的缘故,刚刚这昆仑奴一直不动,是你在试图号令它吧我就知道,无论怎么炼,冒牌的就是冒牌的,一碰到真正能号令的,一切也是枉然。”
听十三和薛这样说,我多少明白了一些刚刚的情况,原来暗中是我在和同塔里的人头较劲呢,怪不得一下子血液循环的会这样快,还有那莫名的压力感,都是来自我身后的铜塔。
我于是说:“既然只是建文帝建的,那么会不会这些昆仑奴于是他让人炼的”
十三说:“很有可能。”
我看向薛,薛还是那样的表情,我知道他知晓了这个墓的一些原委,只是一直不说,我于是问他:“建文帝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被我这样问,终于说道:“答案就在这铜塔上,刚刚我在铜塔里面找到了这个。”
说着薛将手掌摊开,我看见一小块铜片被他握在手上,估计只有护身符这么大小,但是在铜片上却有一个很明显的花纹,我看了不解问道:“这是什么”
而这时候我却听见十三开口道:“这不是墓道里吊在壁顶上的尸体脖子上印着的花纹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地下墓1
那些尸体脖子上的花纹就只有十三一个人见过,我们也只是听他描述的很奇怪而已,现在看见,的确是一个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花纹,但是它既然是作为一个印章盖在尸体脖子上的,那么就应该不是简单的东西,这一片铜片会不会只是一片拓片而已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十三:“你能确定吗,别看走了眼。”
十三见我怀疑立刻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我能保证一丝花纹都没有错,绝对是一模一样的,不信我们可以到尸体身上对比着看。”
我说:“十三,你别较真,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十三白了我一眼说:“我还就得和你较真,要你怀疑我。”
十三这话说的就和小孩子赌气一样,然人又气又想笑,可是当我看他的表情的时候,却发现他虽然尽量装出一副严肃和郑重的表情,但是我却看到还是有他忍不住的笑意从眼睛里透出来,以致于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明显是忍住了笑,我知道又被十三愚弄,恨不得上前去活活将他掐死,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掐死了还得埋了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于是摇了摇头不去理他,而专心去看薛手掌上的铜片。
十三见我这样,立刻就笑出声了来,我则装作没有听见一样,一心一意只仔细在看这铜片,可薛平时看似聪明的人偏偏这时候就犯了傻,他问我道:“十三在笑什么”
我嘴角抽了抽,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闷声闷气地回答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呢。”
可是我说完之后就发现薛却也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起初我看的并不是很分明,可是从薛反常的表情里我终于意识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我顿时满脸黑线,然后说:“我去看看铜塔上还有没有。”
十三见我忽然转身离开,刚刚他光顾着笑丝毫不知情,于是马上止住了笑然后问薛:“他这是怎么了,你和他说什么了”
我听见薛说:“我说铜塔里面可能还会有这样的铜片,小远说要过去看看。”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马上就要吐血跌倒的感觉,薛的这哄人的话说的也太顺溜了吧,而且还是用他平时那一丝不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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