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看见被印章盖到之后没有被毁灭的尸体,这是不是在说这句尸体比其它的尸体都要特殊,甚至是比活尸都有过之而不及
见它变成了这幅模样,十三捡起石块拨了拨铠甲,这的确是一张皮,所以我很惊讶刚刚它是如何站起来的,按理说周身都没有骨骼的话是不可能站得这么笔直而且还能行走的。
而并没有等我把这个问题想透,这张皮马上就出现了黑斑,接着在很快的时间里,它就散发出了被烧焦的臭味,接着就化成了焦土。
而我还愣愣地看着铠甲发呆,因为这其中的一些关键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还是我听到了十三的囔囔自语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只看见十三正拿着一片铠甲在念叨着什么,我问他:“你刚刚念的是什么”
十三头也不抬地说道:“这铠甲上面有字,可是我好些都不认得,似乎是大篆,何远你认识大篆吗”
我说:“认得一些,你拿来给我看看,我看认不认得全。”
十三于是将这片铠甲递给我,我就着矿灯的光亮仔细辨认着,还好大致都能认得全,即便有个别的不认识,但是从前后的意思也能大致推测出来,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说的是:吾等皆唯蒋命是从。
蒋
这具青铜铠甲尸竟然和蒋有关,怪不得它们会被葬在这里,而蒋又千方百计地想要回到这里,看来的确是原因的。
于是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刚刚青铜铠甲尸袭击我们之前的那个问题上,我说:“十三,你确定你在玄鸟墓黄金墙旁边见到的时候我没有醒来过”
十三见我又问回到这个问题上,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就是不信我,我骗你干什么,那时候你一直昏迷着,手上还流着血,怎么唤也唤不醒,还是后来薛一个人从黄金墙后面出来了,但是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只和我说我带他离开这里,你好自为之,然后抱起你就走了。”
我在心里翻江倒海地咆哮着,与我记忆里的竟然丝毫不一样,甚至是一点都不一样,究竟是我的记忆里出了问题还是十三没说实话这我无从探究,但是我觉得十三没必要骗我,也就是说,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因为当时在大殿里我被刻意地迷晕了过去,迄今为止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时候十三和薛要将我迷晕,看来问题的蹊跷之处在这里面。
我继续问:“后来呢”
十三说:“后来我还跟着薛走了一段,我想看看他究竟要带你去哪里,可是跟了没几步他就回头对我说再跟着我就杀了你,后来我就不敢再跟着了,只看见他往墓的另一头出去了,我也正要打算沿着原来的地方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我顿时紧张起来,然后急忙问十三:“是什么话”
却不想我的反应却让十三很鄙视,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有一种想要当场晕过去的冲动,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十三还在这里卖关子,我催促道:“究竟是什么话,那时候除了我们三个人,根本没其他人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何氏
十三望了一眼周遭,显得很小心的样子,似乎生怕周边有人听到了一样。
然后确定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再无其他的时候,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叮嘱我说道:“我和你说你可别人和任何人说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
我说:“究竟是什么话这么重要”
十三却一定要得到我的确切答复,我只听见他说:“你先说你答不答应”
十三非要听我亲口说出来,我无法只得发誓说道:“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之外我保证谁都不告诉,否则就让我变成和余一样的下场。”
十三这才说道:“你不会变成余那样的。”
我也不因为十三这样做而心有芥蒂,反而更加好奇倒底是什么事让十三必须这样小心翼翼,连我都不能随便告诉。
我于是催他:“究竟是什么,你这倒是说啊。”
十三这才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身边,在我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当时我听见了历在黄金墙之后的咆哮,当时薛也听见了,似乎对历的话很愤怒。”
愤怒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薛有过表情,而现在十三和我说薛很愤怒那么历又是说了什么说不得的话,让薛都能够一反常态,有了表情。
历被薛封在了黄金墙后面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究其缘由,或许我并不知道最确切的隐情,而且历似乎也并不怎么惧怕薛,所以薛将他困在里面一定是动了一番脑子的,虽然薛并不擅长算计,但是像历这样的莽夫其实也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机。
我问:“历在说什么”
十三这时候脸上露出了很诡异的表情,然后轻飘飘的话一字一字传到我的耳朵里,他说:“历说当他得知真相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你纵然待他千般好也是枉然,薛听到这句话之后几乎是闪电般地折了回来,他看见我还留在原地甚至都动了杀机,可是不知怎么的又被他压了下去,他最后警告我说我如果敢把听到的这些话说出去半个字会让我死得很难看。”
我知道薛言出必行,而且这样威胁十三,说明他对这句话十分在意,我想到这里于是问十三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十三说:“第一我是信任你,知道你不会乱说出去;第二则是你难道没听出来历说的是谁吗”
我当然听得出,傻子才会听不懂历的意思,他说的那个人分明就是我,可是我和薛又有什么过节,竟然到了要杀死他的地步
我说:“所有人都说我是那个人,可是唯独我却丝毫感觉没有,我甚至连丁点儿那个人的记忆都没有。”
十三则说:“连师傅都这么说应该错不了,师傅看人很准的,你还没想起来那是还没到时候。”
或许十三说的对,这是因为还没到时候的缘故,可是什么又是他口中所谓的时候呢
我说:“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你们认错了人而已。”
可是这回我却看到十三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他用一种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我说:“何远,其实你就从未简单过。”
我见十三这么说,那就是他一定知道一些原委了,我问他:“那又是一个怎样不简单法”
十三接着却问了我一个连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问题:“据我所知,你本家的姓氏是周,可是你却姓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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