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都不住笑。只有易明诚在旁阴阳怪气地道:“这个这个,古先生把老夫的话都说了,那以后老夫岂非无事可做了”叶枫则在一旁帮腔:“你那些话都是你骨子里的,古大哥哪学得会。他要是学会了,世上都没正人君子了。”两人一唱一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另一边,勒勒亦是打扮整齐,带着翩翩的脚步走入场中,伴着林儿的琴声响起,她轻盈的舞姿也随风而起。古羽经她带领,也就举起僵硬的双手,随着她的节奏,跳起了欢快的求爱舞蹈。
可是,刚舞了两下,勒勒就停了动作,双手捂胸,不住地干呕。叶枫连忙放下手中洞箫,上去扶她。林儿则担心地道:“勒勒是不是晕船了扶她休息一会儿吧美女帮她瞧瞧。”
雪平便上去替勒勒把脉,不多时,却见她在勒勒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什么,勒勒被她问得脸羞得绯红,只是尴尬地点点头。雪平见她模样,兴奋地拍起手来,转身对众人道:“哈哈哈,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勒勒有孕了”说着又去拍旁边的叶枫,“叶家小哥,你要当爹了,开不开心”
林儿闻听喜讯,丢下琴,第一个跑过来,搭了搭勒勒的脉,果然是象征喜脉的滑脉,激动地大喜道:“这回我要当真正的师姑了吗这可是我们识乐斋第一个新生命啊,谢谢你勒勒,谢谢你。猴子哥,快去通知船长,在最近的港口停船,我要给勒勒配安胎的药。”
叶枫突闻喜讯,一时还有些蒙,后面的易明诚已经在摇头叹气了:“可喜可贺啊,我就说小叶这小子运气好吧,什么都是我们中最快的。”
后面小美则去扶过夏晶的轮椅,来到叶枫和勒勒身边,问道:“叶哥哥,恭喜恭喜呀,你打算给小孩取什么名儿呢”
叶枫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边去扶住勒勒,一边拉着夏晶的手,脸红地道:“刚刚才知道这消息,我还没想好,你容我想想,嘿嘿。”他脸上挂着的是发自内心的笑,这心里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
与他同样高兴的,还有三小姐。如果她真的是叶枫的同母异父姐姐,那么这个勒勒怀中的小孩就是她的亲侄儿。此时,她正在花梦醒的怀中偷偷地抹眼泪,那是激动的泪。
林儿听得叶枫的回答,想了想,又道:“以后我们这些姐妹都要生孩子的,大家的姓氏又不相同,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取一个共同的辈字比较好”这提议一出,立即得到众人的同意。林儿便问古羽:“哥哥觉得取一个什么字比较好”
古羽也不细想,当即回道:“既然我们是识乐斋,那还是取个乐字吧”
林儿拍手道:“好啊好啊,等以后我们老了,就看着这些乐字辈的小子闯荡世界,真好。师弟快扶勒勒回舱内休息吧,海风大,别吹凉了。哥哥,今天这是双喜临门,你这支舞,可更加有意义了呢。”
古羽笑道:“是啊,林儿快为我抚琴,我已经找到跳舞的灵感了,嘿嘿。”
于是,叶枫便和勒勒、夏晶自回船舱内。这边林儿则重新坐回琴后,又一支曲子响起。大家有了勒勒怀孕的喜讯鼓动,跳舞也变成了庆祝的狂欢。在雪平的带动下,不仅古羽那僵硬的筋骨完全舒展开,其余诸人也纷纷加入进来。花梦醒抱着三小姐,跳起了现代的交易舞;小美拉着一脸没睡醒的田师弟满场转;七妹和念七学着雪平的舞姿欢快地舞起来;蛾儿等四个丫头也高兴地在旁打节拍;易明诚则在一旁指点江山,谁谁谁哪个节奏跳错了,但是,根本没人理他,可他仍旧乐在其中。
古羽舞到高兴处,便过去拉起红香和玉霜的手,三人一起在甲板最前沿跳舞。一边跳,古羽一边小声地道:“霜妹,我跳的舞是不是很丑”玉霜闻言,连连摇头,却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古羽则就手将二女一搂,耍起流氓来,“管它丑不丑呢,反正你们都已是我的人喽。以后,我们三个就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生活。叶贤弟都有孩子了,你们也不能落后喔。”说得二女又是脸红,又是兴奋。
当天下午,船便在沿岸一个小港口停了下来。林儿领着一群人上岸,采购了许多安胎的药材,以及为古羽迎娶玉霜准备的必要行头。这一路船上颠簸,林儿生怕勒勒腹中出现意外,因此便和雪平仔细地研究了她的身体,为她量身打造了一整套安胎的方法,以确保这识乐斋第一个新生命能够顺利诞生。
船在港口歇了两天,让众人都缓一缓气。第三天上,这才继续开行。与此同时,为古羽娶玉霜过门的所有东西都备好了。
这一天正月初七,正是黄道吉日。船桅上高挂起六个大红灯笼,船沿被清洗一新,刷上桐油。而古羽则再次穿上了大红的礼服,与同样装容艳丽的玉霜,被大家簇拥着来到船头,跪地向天祷告,祈求平安幸福。
这一回仪式更加简单,没有长辈、没有宾客、没有主婚人,也不需要易明诚司仪。大家的心中也不像之前叶枫、花梦醒结亲时的高兴,反而却是更为庄重。大家都知道,玉霜为了自己爱的人付出了多少,今天终于完成了她的心愿。大家的心里更多的则是感动,感动人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感动只要爱有恒心,幸福总会来临。
玉霜,这个来自江南的柔弱少女,诠释了爱的价值。
第二十三章洞房
船舱内,为羽、霜二人准备的洞房虽然不大,但装饰温馨,三小姐特意为他们焚的喜香仍能闻见,七妹制作的喜糖就在旁边,灯盘中的红烛顺着船的开行、正左右有节奏地晃动,伴着木制结构轻轻地发出“吱呀”的声音。
一对新人,正傻傻地并排坐在床头。
“霜妹,”古羽轻声唤道。他的喉间有些发干,声音显得很不自然。
“唔”玉霜躲在红盖头里,她的脸有些红,红得有些发烫。今夜,她要从少女,变成女人。所以,紧张。
古羽却还是傻傻地问:“你在想什么”除了这一句,他实在不知道该问什么。
“唔”玉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呀。这时候,她本有好多好多应该想的事,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在等待,等待自己的处女之身被开启的那一刻。她没有想什么,这是命中注定了的。
古羽连忙深吸一口气,他怎么会也这样紧张呢自己都已经是有妻室的男人了,和红香洞房时,全是温柔的爱抚,为什么今天,却是紧张啊。
他想去揭开她的红盖头,可他又不敢啊。他在害怕,不知道害怕什么。也许是多少次的生死时刻,让他感到害怕;也许是以前多次温柔的呼吸相对,让他感到害怕;也许是身边这绝代的丽人,让他感到害怕。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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