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是五十多岁的人,英语什么都一窍不通,临到老了再让她们客死异乡么
而且她也有些放不下这些年的奋斗和努力。
毕竟这也是她倾注了整个青春的事业,真要她去国外,也有点舍不得。
后来她甚至有种想法,不知道能不能靠自己打拼出一条血路,不用再畏惧董家,虽然那目标很遥远,很漫长,几乎不可能实现,但奋斗了这么多年,唐洁也真的不甘心啊。提供
第198章我帮你扛
看着唐洁满脸诡异的神色,那神色里明显全是怀疑。
赵轩才古怪一叹,一手揽在唐洁腰上,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过稍微侧下身子拿手机时,赵轩却突然又诡异一颤,因为两人的亲密接触,他某个地方还在起义呢,这稍微动一下,就有了很异样的感觉。
也是这动了的一下,本是被转移了注意力而忽视了某些事的唐区长才突然也一顿,而后一张才恢复常色不久的脸马上就又变得大羞大怒,该死,她怎么忘了,两人现在还是那种极为诡异而尴尬的姿势
她竟然整个人都趴在赵轩身上,那家伙竟然还搂着她的腰,一只手也不规矩的放在了一片翘臀上
“嘘,别动,我给你证明。”赵轩却急忙一发力,避免唐姐姐挣扎,而后更是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也是在手机刚刚打开,通讯里的一个个名字当场让唐洁又一呆,彻底傻了。
方副总理、方司令
这什么意思
赵轩却马上道,“其实我认识不少人,都能帮你抗下董家的事,你要是不信,我帮你打个电话。”
说话里赵轩也马上拨号,播的是方老总的电话。这电话更是很快打通,对面也传来一道平静中带着一丝爽朗的笑声,“赵先生,到家了吧。”
“恩,到了。”压低着声音说了句,赵轩才小声道,“首长,问你个事。淮西董省长你熟么”
“董伟业”话筒对面诧异的开口,顿了一下后才笑着道。“不太熟,不过董伟业还算不错,进zzj呼声很高,怎么,你和他”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点小摩擦。”赵轩再次开口。那边方老总也再次笑道,“小摩擦没什么,有我们方家在,董伟业也要给几分薄面,说起来,他父亲以前也算是老爷子的部下,只是我们政见不同,不是一条路上,但只要是私事,不管大事小事。董家也不会乱来。”
“呵,那就谢谢了,现在也没什么大事,等我搞清楚了再和你打电话。”赵轩再次一笑。那边方老总一样是笑,笑着说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可以。
在赵轩笑着和方老总客套几句,收起电话后一抬头,他就发现唐区长正在以一种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死死看着他,悄目中全是无尽的惊疑和震惊。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说给老总打电话就打了老总的态度还那么好,那么客气
会不会是假的唐洁根本没怀疑过这个,毕竟话筒对面老总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听起来也很熟悉的,那是可以经常在电视新闻中听到的声音。
而且对方只是听了一声淮西董省长,马上就说出了董伟业的名字,甚至还能道出进zzj的呼声很高这还能有假么。
“你现在信了吧,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和他离婚,不管有什么事,我帮你扛。”赵轩却也放下电话,小声对着唐姐姐道。
做这件事赵轩也是义不容辞,还是那句话,冲着星魂木的恩情,唐姐姐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帮一下,对他也是举手之劳的话,那根本就是不需要考虑的。
不过等赵轩这句话落地,唐洁却突然身子一抖,就那么趴在赵轩身上,再一次瞪圆了妙目死死看着赵轩,看了很久很久,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才突然泛起了一层雾水。
雾水,很快凝结成泪珠。
噗沓噗沓,一颗颗滴落,嘀嗒在赵轩眼帘,鼻头,顺着赵轩的肌肤向下滑落。
“别哭啊”赵轩这才一愣,急忙伸手去抚摸唐姐姐的眼眶,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可这一动唐姐姐却明显哭的更厉害了,猛的一下子就把头埋在了赵轩肩头,一声细弱蚊蝇的细苦声也随之响起。
本还是在抚摸泪水的赵轩也身子一动,直接从后面拦住唐洁的腰,默默无声,只是静静听着那一缕直入心扉的细哭声不断回响。
“九年了,九年了呜呜”
哭着哭着,唐洁才又低低的开口,身子也不停颤抖,颤抖的厉害。
是啊,九年了,她今年28岁,从19岁大一后半学期惹了那场祸,大学里就和那个贱人迫不得已订婚,随后参加工作了也是一直带着庞大的阴影和压力,九年来几乎都没怎么睡好过,几乎天天失眠,很多时候都要靠着药物支撑。
原本更是觉得这辈子要想破开这个局,都看不到多少希望,除非她真的不为父亲母亲考虑,放下一切让父母和她一起远走他乡,客死异乡,否则这个局根本就破不开,毕竟那边是呼声正浓的正部级大员,还有可能再进一步,这是连某位老总都这么说的。
她一个弱女子,并不是真的天生就这么坚强,只是迫不得已。
现在却突然有人告诉她,可以放下一切了,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那种在心头压了九年的负担,重担,突然间有希望彻底破解,她怎么可能不激动,怎么可能不感触。
这声音越看越大,甚至都有些收不住声的趋势,而且越哭越惨烈,越哭越伤心,赵轩却也没有阻止,甚至都不怎么害怕被某个小保姆眼线发现。
说的也是,他一直都不害怕的,只是唐区长害怕而已。
不过等赵轩运足耳力停了一下,却哑然发现楼下电视声音也不小,似乎是有人在观看一档很欢乐的电视娱乐节目。
赵轩这才又摇摇头。再一次把唐洁紧紧抱在怀里。
gu903();这一刻赵轩甚至出奇的发现,他原本起义的厉害,抗议的厉害某个东西,竟然也不知不觉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