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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 闹心 2196 字 2023-10-06

色缓和下来,张松问道:“曹孟德果真如此”

王队点头道:“这便是我想说的第二点:对人。曹孟德为人不拘小节,用人也不拘一格。无论豪门名士,抑或贩夫走卒,均一视同仁,而用人的唯一标准无非才干二字。最为难得的是,曹孟德用人,善于扬其长,避其短,正是物可尽其用、人可尽其才。单有一技之长者,均能为其效命。”

张松对此很感兴趣:“哦曹孟德如此用人,张某倒初次听闻。”

王队笑笑:“王某一位兄弟,就曽深得曹孟德重用,不为别的,只为其善于机巧构造罢了。”

法正若有所思道:“难得啊”

张松也愈发对王队的评价感兴趣,催促王队道:“那王先生再说说曹孟德的对民。”

“对民,这是曹孟德最值得称道之处。”王队也越来越兴奋,“曹孟德执掌兖州之时,恰逢大旱之年,可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曹孟德是如何做的呢”

法正插言道:“曹孟德于兖州屯田治水,确值得称道,只是,兖州律法苛刻,怨言颇多啊。”

王队摇摇头:“也许有所传言,但孝直大人没从曹孟德角度想想吗天灾不说,兖州又受困于冀、徐二州之间,而且当年吕布又不断袭扰。天灾之下,不施行严苛律法,如何能保得一方太平我觉得,说曹孟德对民之策正当与否,就要看结果。”

张松鼓掌笑道:“高论,高论,王先生实在高论王先生莫说了,且由张某代言。曹孟德自弱小兖州起,历经天灾,至今反能执掌中原,抗衡袁本初。如此说来,曹孟德确强于袁本初也”

法正也连连点头,口称“受益匪浅”,又扭头笑着对张松道:“只是,听二位先生言罢,某观子乔兄那万钱赌筹,怕是有来无回了,哈哈。”

“哈哈哈”张松朗声大笑。

教授和王队头一次听张松笑道如此洒脱,和他那猥琐丑陋的相貌实在不符。

张松笑罢,朗声道:“两位先生所言精彩之极,莫说万钱便是输上十万钱,张某也心甘情愿,听二位先生一番言论足矣。张某也懂了,袁曹一战结果已不再重要,关键是曹孟德必将最终称雄。”

说罢,张松站起身,对着教授和王队深施一礼:“张某认输,明日便奉上万钱。”

张松此举反倒弄得教授和王队不好意思,两人赶紧起身还礼,并不停推辞。

张松态度却十分坚决。

教授无奈。

王队却“哈哈”大笑:“张别驾如此,我二人实在羞愧。这样吧,此番赌局,便算我们平手,张别驾输了万钱,那我们自然也要将赌筹奉上喽。”

张松没想到王队竟如此爽快,能得到心仪的地图,张松不免喜形于色。

第0222章王队君子之道

猥琐丑陋的张松还是蛮守信的,果然送钱来了,万枚五铢钱不方便携带,张松将钱兑换成银两,只多不少。

王队也爽快地拿出几张地图。地图当然不会送给张松,只是借给张松临摹下来而已。

张松如约来归还地图,法正也来了,还有银两赠送。

益州虽地处偏远,但刘焉执掌益州时,便在中原广布耳目,每日更有快马驰回益州传递消息。张松在益州身居要职,又是个爱八卦的人,他那总有新鲜出炉的消息。这一次,张松带来的新闻,最让王队和教授关注的,莫过于刘备惨败的消息。

“刘玄德怎么样了”王队倒不甚关心刘备,刘备现在不过是多经历一次磨难而已,他这一生,磨难多了去了。王队关心的自然是蔡鹏的下落。

再三追问,张松只是摇头:“刘玄德下落不明,只是听闻其部为曹操所败,其部属或亡或降。”

王队失望之余,更多的是对蔡鹏的担心。再三追问,但张松所知也不甚多。

蔡鹏到底是生是死王队忍不住看了教授一眼。

张松阴阳怪气道:“刘玄德之败,实属必然。群雄并起,中原逐鹿,可惜啊”

法正笑道:“中原之事,与我等何干,某猜想子乔兄所叹者,英雄无用武之地乎”法正说的既是玩笑,也是其心中所想。看着中原“热热闹闹”,自己和张松这样的人,却只能蜗居在益州,做个无所事事的幕僚,心中抱负无处施展。

教授看王队的眼神,已知王队心思,想出言劝慰王队几句,但法正张松在场,教授也不便说话,只得微笑一下,示意王队不要过份担心。

“哦哈哈。”张松的斜眼又发挥了作用,看到两人神色,问道:“张某对二位可谓敬佩之至也,二位一定是又有高论,张某愿洗耳恭听。”

王队道:“张别驾莫要揶揄我二人了,我们哪有什么高论,我只是敬佩刘玄德的英雄气概。”

张松叹气道:“若说刘玄德,卑微出身,而能身居高位,张某实在佩服。只是,此番大败,属下做鸟兽散,怕是往日辉煌难以再现喽。”

王队心里惦念蔡鹏,也无心和张松争辩,只是摇头笑笑。

“哦王先生难道又有异议来来来,咱们不妨博戏一场”张松又想赌博。

“哈哈哈”法正大笑道:“子乔兄啊子乔兄,你还敢和王先生博戏难道不怕连裤子都输光吗”

“哈哈哈”张松也大笑道:“无妨无妨,张某乃愿赌服输之人。”

法正看出王队好似有心事,便阻拦道:“算了,咱们今日还要与二位先生送行,博戏之事便放一放吧。”

送别自然少不了再喝上一顿。

酒桌上,除了说着“珍重”“平安”之类的套话,张松法正二人更多的是表达遗憾,遗憾太晚遇到王队和教授。

“唉”法正长叹一声,“原本以为益州乃天府之国,即便不求光宗耀祖,也可求个安逸潇洒。殊不知,安逸是安逸了,却无法潇洒了”法正顿了一下,举酒敬罢众人,摇摇头“若不是得遇二位,某真不知自己已成井底之蛙矣”

张松也是饮了闷酒,连连摇头不语。

法张二人虽未明说,但王队能看得出来,两人苦闷的原因绝不是送别之故。而真正的原因也很简单:怀才不遇、明珠暗投而已。

王队端起酒来:“多日来没少叨扰两位大人,我们敬二位大人一杯。”

喝罢酒,王队依旧端着酒樽,看着法正张松道:“有一句话,我想问二位大人。”

“请讲。”

王队又给自己满上一樽酒:“我问这句话,可能多有不敬,因此我先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只是,我希望二位大人回答的是心里话。”

法正张松不知王队会问出什么话来,自然不好满口应允,只能尴尬地看着王队。

王队问道:“多日相处,王某十分敬佩二位大人,二位大人不仅饱读诗书,更是精明强干之人,王某想问的是,二位大人读书做官为的是什么”

“这个”法正有些迟疑。

gu903();张松也倒满酒,痛快地干了下去,酒樽重重往几案上一墩,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说道:“王先生是豪爽人,张某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张松苦笑一下,“有人说我张松势力,也好,我就也学一会那曹孟德,做一回真性情之人,我读书做官,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就是为能耻笑曾耻笑张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