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乱刀。
刘表大方的表示:襄阳城内,已腾出上好房产,供大佬们居住,城外选上好良田分给大佬们,而原籍的土地产业不动分毫。
名义上,大佬们赚了。老巢的产业不动,又获得了“一线城市”襄阳的“别墅”、“庄园”,既不需要考虑“户口”问题,又没有什么“二套房限购”。
但实际上,这些钱财、房产、土地,不过暂存于土财主手里而已,不碰你,你是财主,想碰你,你便是那“扑满”、“存钱罐”,啥时候需要钱了,打破取出就是了。
原来的地方豪强,一顿饭便成了“光杆土财主”,实际上成了刘表手里的“人质”、“阶下囚”。
教授也不禁佩服刘表,土地虽说是分给了土财主,但土财主手里无人无兵,实际意义上,土财主们是在为刘表打工。
刘表收编了地方武装,下一步便是对付荆州境内的山贼了。
“啊山贼荆州山贼可是厉害啊”听众议论纷纷,“是啊几任荆州太守都不敢得罪山贼啊”
蒯越微微一笑:“山贼,爬虫尔。”
蒯越分析道:官兵、宗族、山贼,始终是荆州三股互相制约的军事力量,刘表主政荆州之前,宗族凭借山贼与荆州当局讨价还价,荆州当局也有意放纵山贼,以制约宗族力量做大做强。而如今,刘荆州已然打破的这一平衡关系,宗族势力烟消云散了,山贼必然也土崩瓦解。目前,荆州境内只有张虎、陈生的山贼势力较大。
蒯越轻描淡写道:“待返回襄阳,蒯某仅凭三寸之舌,定可说服张虎、陈生来降。”
教授没想到,那刘表一介文弱书生,竟能有如此的胆识和杀伐决断的能力。历史上对刘表的评价多是褒扬其才学与文治,看来,刘表这一镇诸侯,也不是浪得虚名啊。
襄阳到了,感觉不到政治较力的紧张和血腥气息,只有一片欢乐祥和。
蒯越把宜城接来的“亲友团”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大宅院,便匆匆去履行他“收编山贼”的诺言。
蒯越的宅院暂时成了荆州的“鸿胪寺”,住满了被刘表邀请来的名士。
大多数名士的名字,教授没听说过,个别的名字,在史书上见过。
教授只对两个人印象深刻:庞德公与司马徽,两人都是当世大隐,淡泊于名利。
庞德公与司马徽二人均是白发皓首,松形鹤骨,峨冠博带,长袖翩翩,可说神仙风采,也可说不修边幅,总之是不大讲究穿着之人。
两人衣着随便,言谈也随便,嬉笑俗气的话语间,却让人更生一分敬意。
教授虽久在跨国公司任职,但始终从事技术工作,加之内心纯净,自然培养出一种清静淡雅的气度。
教授与两位大隐一见如故。
庞德公指着自己和司马徽雪白的须发,笑称:“吾等实乃忘年之交也”
教授也哈哈大笑:“晚辈沾了二位的便宜喽。”心里却乐:这可是“忘千年之交”啊。
司马徽大笑着道:“好、好、好。”
庞德公道:“水镜先生你这嘴里,除了好好怕是难说出其它话了,不愧是好好先生啊。”
司马徽一边念叨着口头语“好好好”,一边指着平日一起读书、一起研讨“兵阵”的孔明与庞统道:“我也不是只会说好,比如对这两个娃儿,我便会说上好。子鱼先生传说中庞德公的字素有伯乐之名,不妨评价一下这两个娃儿,看哪一个更好。”
庞德公捻着胡须,认真说道:“元儿虽是我侄儿,但确是人才,长于计算谋划,心思缜密,擅褒扬,不擅贬人之短,不苟言笑,但话语清朗,掷地有声,有雏凤之势;明儿,也是一般敏而好学,却少年老成,能不拘小节,纵横开阖,有龙虎之像。”
教授感叹道:“难得一凤雏一卧龙啊。”
庞德公笑道:“谷梁小友总结的不错,卧龙、凤雏。”
司马徽点头:“好、好、好。”
第0054章蔡鹏英雄的烦恼
虎牢关一战,刘备的平原“漢”字军出尽了风头,全军上下士气高昂。
与太史慈的偶遇,却让原本欢天喜地的蔡鹏变得闷闷不乐。
如果仅仅是言词上的讥讽,蔡鹏还能承受,蔡鹏本就不大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蔡鹏明白,太史慈并不想真刀真枪和自己打一架,但那两马交错一瞬间,双方却是不自觉地交换了一招,太史慈很轻易便化解了蔡鹏的招式。
蔡鹏看出太史慈并没有敌意,正因如此,蔡鹏更感觉太史慈是有意用行动羞辱自己。
蔡鹏不得不承认,人家的确比自己强大。
刚刚带上的“神棍将军”光环,在蔡鹏自己看来是一种耻辱。
蔡鹏决定舍弃“胳膊粗细乌黑大棍”,发誓要成为真正的“神棍将军”。
“漢”字军宿营在一个小镇之外,刘备很注意树立军队的形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驻扎进村镇,以免扰民。
扎下营,蔡鹏没心情休息,拎着平日里练功用的“实心”大棍,想找个僻静处练功。
“神鸟”张飞追了上来,依旧延续着每天给蔡鹏冠上一个不同名字的优良传统。
蔡鹏转过身,目光呆滞地看着张飞。
张飞“嘿嘿”坏笑:“连日征战,三哥我的嘴都要淡出鸟了,陪我去镇上喝他几口。”
“三哥,大哥严令我等不得进镇骚扰百姓啊。”
“无妨、无妨,这已经快到咱平原地界了,在咱自家地面上,没事。”
不管蔡鹏乐不乐意,张飞拽着他就走。
两人坐在酒肆,连干数碗烈酒,蔡鹏双手抱头,泪流满面。
“神鸟,你怎么了怎如此伤心。”
蔡鹏抬起泪眼,望着被泪水扭曲了的张飞:“三哥,我给大哥丢人了”
“欸神鸟你于虎牢关前,力退那三姓家奴,众人皆赞你英雄咧。”张飞挑着大拇指。
蔡鹏双头猛鎚自己的头:“我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徒有其名罢了我我为了好看,为了面子,弄了这唬人的空心棍子。连这么遥远地方的人都笑话我,现在的媒体怎么这么发达啊我我”
蔡鹏顿足捶胸,大棍被拨倒在地。
“咣当”柜台边酒肆掌柜吓得一哆嗦。
“哈哈,神鸟啊神鸟,汝无知矣”张飞俯身将大棍拾起,“咦你方才说什么何为媒体神鸟啊,我张飞自追随大哥以来,也自诩老子天下第一,遇见那三姓家奴吕布”口中虽轻蔑着吕布,张飞脸上却满是敬意,“俺才知道天外有天”
“来、来、来,”张飞拍拍蔡鹏肩膀,“来喝酒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举世无双,都是个屁要俺老张说,赢了就是道理”咕咚把酒干了。
蔡鹏伸手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可是可是我、我赢得太丢人了”
“哈哈哈,你赢得丢人嗯,还真是丢人。”
张飞欠起身,把头凑到蔡鹏脸前道:“还别说啊,在虎牢关前,还真有个大英雄,那气势那胆识”
gu903();“谁我去得晚,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