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个”王允也觉得十分别扭,对方只小自己几岁,却口口声声称是自己同宗晚辈。“哈哈,”王允突然朗声笑了,“既是同宗,家谱却无从查考,你我也就不必那么客套了,坐。”
两人落坐,王允开口问道:“那贤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王队也觉得实在纠缠不清怎么称呼了,索性不去理会了:“小子此次前来,一为认祖归宗,今见大人风采,实在荣幸。”王允谦虚地摆摆手。王队继续说道:“二来,小子特来提醒大人。”“哦提醒何事”“提醒大人提防董卓”
“大胆,”王允打断王队,“如此无理,竟敢直呼董相国名讳。”“嘿嘿,”王队微微一笑,“今日相国,明日国贼也”“啪”王允一拍几案,挺身站起,双眼紧盯王队道:“放肆董相国奉诏进京勤王,近卫京师,乃国是柱石,汝安敢妄加谤绯,此乃死罪,汝知否”
王允以“汝”称呼王队,已是很不客气了。
王队并未答话,只是看着王允微微一乐。王允又道:“董相国待某也有知遇之恩,今本该治汝之罪,但念汝系同宗,姑且饶过。”说罢做了一甩袍袖,已是要赶王队出门了。
王队站起身,冷笑一声,缓缓说道:“哼哼,董贼之患已在不远,独揽大权,鱼肉天下。”“你你”王允气的只抖,手指王队,“汝究竟何人,安敢如此放肆。”王队躬身施了一礼:“小人却系大人同宗晚辈。大人您为国鞠躬尽瘁,天下敬仰。小人有言在此,那董贼却即将废黜少帝,另立新君,大人稍待几日自见分晓。”“大人还要谨慎,以保自身安全、以保国家社稷啊。”说罢,王队深深鞠了一躬,“告辞。”
王允愣在原地。
董卓却有废旧立新之意,前日朝中董卓曽私下探询过王允。只是此等大事,眼前这个来历不明之人如何得知
此人难道是董卓派来试探自己的但言语对董卓甚是不敬啊。此人难道真是自己血亲,但为何在自己身世的话题上言辞闪烁
见王队已走出房门,王允大喝一声:“来人”管家引两名羽林甲士冲了进来。
王允游历在外时间已久,只有老管家和一个老家人伺候左右。此番朝野巨变,王允复职,羽林卫暂分派卫士护卫王允府。
王允指着王队:“汝暂留府中,不可再胡言。”又吩咐卫士:“严加看管,休使其离开此屋。”“喏”两名卫士将王队推进房去。
王允带着管家走到僻静处,王允低声嘱咐了管家几句。
虽被囚禁,却未受虐待。一日三餐,倒也可口。只是无人和他说话,他也不想与看守或送饭家人交流,只是向送饭家人讨要过笔墨,家人很快就给他送了过来。
一条狭窗外的日出日落,是王队唯一的陪伴。掏出怀中绢布,王队拿起笔在上面添上一笔,绢布上已画了好多“正”。
唉,来到三国,竟已有半年了。倒在榻上,王队又掏出那张耿浩版“中国地图”,陷入沉思。
第0018章耿浩满血复活
瓢泼大雨,耿浩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泥泞中。鞋子掉了,浑然不觉,他只想快些走。他只顾挑着人迹罕至的小路踉跄着一路前行,并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路边遍布着无头的尸首,无论耿浩挑哪条路走,路边都是一样,耿浩闭上眼,任由直觉引领着自己。
好像有什么东西始终跟着自己,耿浩不敢回头,只是向前奔跑,越走越踉跄
后面的威胁好似越来越近,耿浩终于忍不住,回头一看
一个硕大的黑影扑向自己,是人是鬼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黑影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耿浩想祭出自己的法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耿浩“噌”地坐起来,原来是一个噩梦,耿浩惊得满头冷汗。
耿浩这段时间被吓坏了,仅一周时间,便有三名军士先后被斩。
第一个被斩的是一个归降不久的原黄巾军小头领,因私下说自己做了梦,梦见南华老仙降临云云。这个死有余辜,耿浩心道。哪个朝代也不许你传播邪教啊,更何况在军中散播谣言。杀这个人,耿浩理解,毕竟军中有一部分是原黄巾军部众,这是千百年来延续下来的“杀一儆百”伎俩。
第二个被斩的是一个小校,请假外出,回来稍稍迟了,便拼命往营里跑,当即被营门守卫杀了。军正军内执法官奖赏了营门守卫,至于被杀小校,罪名是:违期不至、驰突军门。这个耿浩也能理解,更何况杀的也算是个干部,耿浩不替他惋惜。耿浩还曾暗想:如果国足有这般严厉的惩处措施,怕是没人敢偷偷跑出去寻欢了吧。
第三个人被斩,可真把耿浩吓傻了。这个倒霉的家伙竟然仅仅因为跑到别人帐中闲聊打屁就被推出辕门斩了妈呀,吹牛真犯法啊竟然还是死罪,耿浩感觉后颈发冷。后来才知道,这个倒霉蛋的罪名是“扬声笑语”,所谓“轻军”之罪。多亏这段时间自己忙着实现自己的远大志向画地图,否则恐怕早忍不住钻到那帮“厕友”帐中“扬声笑语”去了
孙坚部原本是一路向南,待得到了长江沿岸,却突然折转向西。耿浩原本以为是寻找合适渡口过长江,但部队并无过江之意,只是一路西行。跟随孙坚部时间已久,耿浩不得不学的乖些,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再随便打听,以免触犯了军纪。
突然接到命令,部队加快行军节奏,这可苦了耿浩。孙坚军中军马缺乏,但孙策为了照顾耿浩,特地拨了一匹矮小瘦弱的小马给他,还开玩笑说:他是耗子,如若给他大马,他短小的耗子腿无法骑跨。
可耿浩不会骑马啊队伍行进慢时,耿浩感觉还好,骑久了,屁股磨疼了,他可以下来步行。但队伍行进队伍一快,耿浩可惨了。脚和屁股都已经磨破,骑马屁股疼,走路脚丫子疼。
耿浩在二十一世纪喜欢旅游探险,原本走走路对他不算什么,但此一时彼一时啊,那时是什么样的装备啊。耿浩咬牙坚持着,再苦再累也比被斩了强,耿浩安慰自己。
突然,耿浩咧嘴笑了,他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法宝,自己在发明“木马”时想到的法宝。这个法宝可算是伟大的发明了,伟大到足以保住自己一条性命,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使。
“嘿嘿”耿浩为自己多了一条命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人拍了一下耿浩的后背,沉浸在“满血复活”快乐之中的耿浩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孙策从后面赶了上来。孙策竖起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让耿浩噤声的动作。
两人勒了勒马缰,稍稍远离了行进的队列。“行军途中切勿嬉笑。”孙策低声叮嘱到。“是,少将军。”耿浩在外人面前绝对不敢和孙策开半点玩笑了,这个“少将军”私下里疯起来绝对是中学里坐在最后一排的孩子,但严肃起来,凶狠绝不比他那个爹差半分。“满血复活”可不能浪费在与孙策的嬉笑上。
“耿兄,如此行军,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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