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那次解毒,这是两人第二次接吻,不同于上次纯粹为了需要,这次两人都是动了真情,冷凤情不再矜持,紧紧地搂着云空的脖子,丁香暗渡,忘情地吻着云空。两人的唇舌不断地交缠着,云空不由得贪婪地吮吸着佳人的香津玉液,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云空上次初经人事,全然不知如何下手,一切全听凭冷凤情的指引,而此次却已经是熟捻许多,一只手在俏佳人的美臀上来回搓摸着,俏挺圆润的丰臀手感十足,令他为之魂销,而另一只手更是大胆,从俏人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处摸索上去,向峰峦之处攀去。将佳人一对饱满而酥滑的椒乳盈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捏着,椒乳在云空大手地挑逗玩弄下,兴奋地挺立起来,冷凤情的双眸似要泛出水来,纤巧的柔荑抚上云空的面颊,面上柔情似海,“相公,你不怪我吗”
云空停下手上的动作,“为何要怪你”
“也不说为什么就要走,我”
“什么也别说,我不怪你,”云空按住冷凤情珍珠色的樱唇,“我相信你”
冷凤情芳心一动,再次送上香吻,同爱郎抵死缠,直欲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云空搂紧了冷凤情,“这一次,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嗯”
星星仿佛都醉了。
次日清晨,云空醒来的时候冷凤情已经不见了,云空静静地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下山之后发生的一切,在他检查内息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金刚身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突破了“如是我闻”的境界,上升到第二重“诸相非相”的境界了。这使得他对马上要面对的江湖又多了几分信心。和冷凤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虽然内力仍然没有任何长进,冷凤情也并未传授他任何武技,但是却指点了他怎样应用金刚身法。此时的云空,只凭着一把利器,已经可以和七成内力的冷凤情交手而不落下风。而以他那极致的身法,对付普通武者应该是瞬间就解决问题,完全符合那位创造金刚身法的少林前辈的理论构思,冷凤情和他交手间,也很是感叹这门功法的可怕之处,如此迅捷的动作,全然不耗费内力的攻击,简直是天生为杀手打造的武功,试问天下有谁能防范天雷的惩罚而金刚身法运转起来,就如同天雷一样,来去如电,无迹可寻,防不胜防。
走在路上的冷凤情,想到此处,也不觉地心中一宽,想动我的相公,还不知道吃亏的是谁呢
即使遇上武功远胜于自己的高手也可以全身而退,毕竟短途内,恐怕就是武功排名天下前十的高手也未必有能力追到。但是要防止被人强行压制到要比拼内力的地步,不能陷于敌方的阵法之中。
总结完自己当前的优缺点,云空长长地出了口气,站起身来,“倒是看看这个江湖上都有些什么”
第七章路遇偷王
出了客栈,云空独自走在大街上,虽然换上了普通江湖人的长衫,但是光光的脑门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回头率,这让他感觉极是尴尬,毕竟这些目光就算并非嘲笑或是鄙视,也基本都不是善意的。其实江湖上光头的武林人士并不在少数,只是他身上的长衫马裤与脑门上九个戒疤反差实在太大,才格外引人注意。再加上云空年方十六,自幼读书故而身子单薄而极具书生气,所以现在他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四个字不伦不类
被人当作怪物般参观令云空心情相当郁闷,突然,云空感觉身边一阵微风,有人将手伸到自己怀里掏摸如果说那人出手快如疾风的话,云空的出手就疾如闪电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猛地一扭便按在地上,“居然敢偷本公子的东西”
那人坐在地上,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云空,脸上神情变幻,似震惊,似怀疑,更多的,却是敬佩只见他大约五十岁上下,形容稍显猥琐,眼神游离,一看就是个惯偷。
而此时街上闹开了锅,一帮好事之人聚拢起来,有指责的,有嬉笑的,有叫报官的,有骂活该的,总之是把两人团团围住。那人似毫不在意,只是看着云空不说话。
“你当街盗窃本公子银两,还有何话可说”云空见他不开口,便又问道。
“公子真好功夫,敢问师从何人”那人望着云空,双手不住颤抖,看似十分激动。
“本公子,本公子,”云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本公子乃是少林还俗弟子”
“原来是少林俗家弟子,敢问尊师是谁刚才抓在下用得又是什么功夫”那人倒没注意什么“还俗弟子”,但要说云空是少林弟子,他却是不信,少林武功以保守著称,而少林武功大多常见,刚才云空抓住他那招,又快又急,少林绝对没有这样的武功
“本公子,咳”云空见瞒不过,索性大吹法螺,“本公子的武功乃是少林方丈智光大师亲传,刚才用的便是擒龙手”
他这么一说,那人更是不信,欲待再言,突然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却是官差来了。
“哪个是偷儿啊,见到本大爷还不束手就擒”进来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汉子,双眼混浊不堪,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那人鄙夷一笑,猛地跃至“官差大人”面前,掏出把匕首,连续划了数下后一闪便消失在人群中,那官差吓得面色煞白,以为自己已是小命不保,定神一看,却是分毫未伤,只是胸前的官服上被划了几个大字“鱼肉百姓”围观的人无不欢欣鼓舞,这个官差平时横行乡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今日见他丢此大脸,都是暗中拍手称快。
云空看见那人手法,也是暗暗心惊,更让云空吃惊的,却是那人的字。灵性总是教导他,字如其人,而此人的字方正不阿,正气凛然,照理绝对不该是鸡鸣狗盗之宵小。所以,那人一走云空便跟了上去,前者在人群中左右穿梭,不时钻进一些偏僻的胡同,又或是穿过一些人家,但无论他怎么折腾,云空总是不急不徐地跟在他身后,怎样都甩不开,仿佛如影随形一般。那人穿过小镇,又奔入树林,云空仍是跟着,更是可气的是,云空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就可以抓到他,但却好像逗他玩似的就是不动手。终于,那人体力耗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云空也停了下来,在离那人六七步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他。
“你,你到底是谁的弟子怎地内力也如此了得,是不是吃过什么灵药或是有人传功于你”那人喘着气,一脸不可思议。
“没有啊,我的武功都是自己练得,我不会什么内功。”云空倒是相当平静,他只是对此人好奇,“你真的只是个小偷吗,还是行侠仗义的侠盗”
“罢了,罢了,后生可畏啊,看来是该到我金盆洗手,撒手不干的时候啦。”那人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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