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雷被两个小道士拦住,不由得停了下來,
“我是郑雷。”郑雷解释道,
“我们知道你是郑雷,若是别人还能进白云观,但是郑雷和田诚阳却不得入内。”小道士说道,
郑雷一皱眉头,看來报纸上所说的那条消息是真的了,只是他实在想不通田诚阳到底会因为什么而叛投日本,要知道,这个国度,可并不受华夏人们的欢迎,而且现在又正在闹鱼尾岛时间,这个时候爆出这么个消息,可想群情激奋之程度该有多高,
这个时候林夕停好了车走了过來,拉着郑雷便往里走,两个小道士连忙拦住,说道:“郑雷不允许入内。”
“大胆,沒大沒小,你们是谁的门下。”林夕喝道,
“我们”两个小道士沒有见过林夕,眼看林夕这么呵斥他们,他们一时间也愣住,不晓得该怎么办,
“师妹,你终于回來了。”一个火爆的声音传入郑雷和林夕的耳朵,他们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声音來自何人,转头望去,只见炎阳子大步朝着他们走來,
“拜见师伯。”炎阳子走到郑雷身边之时,郑雷连忙行礼,
“免了,我可受不起你这一拜。”炎阳子皱着眉头说道,将身子一侧,并不接受郑雷的行礼,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林夕问道,
炎阳子紧紧的皱着眉头,怒道:“清阳他叛离师门了。”
这件事情,从报纸上看到与从炎阳子口中听到,完全是两码事,郑雷和林夕的心里不由得一点点的沉了下來,
四周一片安静,郑雷和林夕默默的站在这里,一阵微风扫过,却并不清新,而是重重的压在郑雷的心头上,
“师兄,你可知清阳师兄为何叛离师门。”林夕问道,
“我怎会知道,这个叛徒,竟然还偷走了龙泉剑。”炎阳子怒气冲冲的说道,
“什么,。”林夕震惊的问道,这龙泉剑,也称作七星龙泉剑,曾经是全真创牌祖师王重阳的佩剑,自从王重阳飞升后,这龙泉剑就一直被供奉在大重阳宫,后來华夏成立道教协会,这个代表着道门圣物之一的龙泉剑,也就被带到了白云观,
郑雷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师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事情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他不去接受,
愣了一会儿,林夕突然问道:“我去哪里能找到清阳师兄。”
炎阳子皱着眉头道:“你沒看报纸吗,他已经在东京建立了一个白云观,自己做了掌门,自然是去那里找他。”
林夕点点头,道:“多谢师兄。”然后拉着郑雷便走,留下炎阳子在身后不停的喊着,她却沒有停下脚步,
开着车一路回到别墅,林夕沒有下车,而是问道:“小雷,你相信么。”
“不相信,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我觉得也是。”林夕说道,
“表姐,要不我们去日本吧,师父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想去亲口问他,不然我的心里总也不放心。”郑雷说道,
林夕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向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许久,缓缓的点点头道:“好,去日本。”
回到华阴县,自己的家中,郑雷将这个消息跟胡小婉说过之后,胡小婉立即便表示自己也要前去,不管郑雷如何反对,她都要跟着一起去,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既然是出国,为了能够方便一点,必须要签证,而且他这一去,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所以只好找到张昊,不过这件事对于张昊來说,是件容易的事情,只用了一天时间,便给郑雷办下來三个移民签证,
671初到东京
东京,当今四大世界级城市之一,这里所拥有的,不仅仅是繁华,同样的,也存在着诸多的混乱,只是这些混乱,不一定会被外人所知晓,
郑雷和胡小婉还有林夕从飞机上面走下來时,已经是旁晚时分,成田机场并沒有在东京市区,这里距离东京市区还有68公里,初來乍到,郑雷和胡小婉对东京沒有一丁点的概念,对于这一类的城市,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楼多,现代化的飞速进程,让世界的特色一点点的被埋沒在那些钢筋混凝土之中,
夜色之中,三人來到了东京,來到了这个繁华无比的城市,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同样,也是穷人的地狱,不仅仅是东京,每一座繁华的城市,都是如此,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是这肉这食的方式不同而已,
对于在国内修者之中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的田诚阳,在这里,却几乎是默默无闻,郑雷不知道为什么林夕竟然还懂得一些日语,不过想來林夕活了至少三百岁,懂的日语,也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若是沒有林夕一起,只郑雷和胡小婉两人的话,恐怕此行要增加许多的困难,
不过,就算林夕懂得日语,在这里要打听到田诚阳的下落,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甚至沒有人听说过田诚阳这个名字,不过白云观倒是有几个人听说过,
当三人一路打听着去往白云观的路的时候,某一座大楼中,顶层的一个装饰的十分豪华的房间中,一个女人像一个女王般坐在一张老板桌后面,听着手下人在汇报着什么,
当这个汇报的人说到有三个人,一男两女正在打听白云观的下落,而且报告中还附带了一张照片,这女人一看到照片,顿时眼中冒火,瞪大了双眼看着照片,缓缓的说道:“我不杀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门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柔儿的死,你会付出代价的。”
这女人正是岳青梅,她在日本还是有着不低的地位的,不过这地位,指的却是在修者之中的地位,而非社会中的地位,
岳青梅随手一扔,照片便飘到了墙边,然后她眼中冷光一闪,甩出一柄飞刀,砰的一下将照片钉在墙上,飞刀钉住照片的地方,恰好是照片中郑雷的脖子上,
“來人,去把拓拓木给我叫來。”岳青梅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