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听罢快速将农具丢在一旁,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兵士冷哼一声拍马离开,这些人不过是身份地位最低的贱民而已。
燕王回归都城,其中细节暂不细表,顾不得歇息直奔相国府奔去,燕国能有今日多亏一人,老相国公孙操,赵国大军不日兵临城下,燕国生死存亡之际唯有请教此人。
白色,一片扎眼的白,燕王整个人愣住,相国府门前尽挂白色布带,这种情形只有一种可能,“老相国,寡人来迟了”
燕王快步上前,门口家丁自是认得,眼中含泪,老相国公孙操一心为燕,操劳过度最终撒手而寰,漆黑棺材停在院落之中,燕王三步并两步,“老相国,老相国,寡人迟了”
燕王扶棺痛哭,不仅是为了死去公孙操,同样是为了自己,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关键时候连最后一个可以替自己出主意的人同样离自己而去。
哭声随之而起,家人还有一众家丁跪倒一片,用哭声表达对老相国思念之情,哭声止住,一人上前,“大王,父亲一直苦苦支撑,怎奈无法等到大王回来这一天。”
“老相国何时离去”
“三日前今日已到出殡之期。”
“传寡人命,风光大葬”
“谢大王恩典,父亲生前已有交代,一棺足矣,还望大王成全。”
燕国地处苦寒之地,即便如此,世族、臣僚奢靡之风极重,公孙操手握大权能够做到如此清廉让人敬佩。
燕王连连点头,“若连最后一个请求都无法满足,寡人如何心安”
“大王,父亲留下一物,当亲手交给大王。”
“哦”燕王听罢连连点头,“既然是老相国留下,必然重要,如今在何处”
“大王,请”
相国府摆设略显陈旧,大多是先王所赠,燕王看在眼里,若是人人如同公孙相国为国出力,燕国必然富强,只恨岁月无情,一捧黑土埋忠骨。
公孙操之子公孙贺前面带路,两人走进一间厅房,从布置来看应该是书房,里面更是简单,燕王迈步入内,公孙贺小心拉出一个箱子,上面带着铜锁,取出腰间钥匙小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物,外面由布帛包裹,可以看出极为重视。
“大王,请过目”
“可知为何物”
公孙贺连连摇头,“先父交代过,除了大王之外任何人不得私自打开,公孙贺知其重要所以小心保管。”
燕王接过,放在桌案之上小心打开,公孙贺自是懂得规矩退到一旁,燕王打开布帛,上面是一个书简,缓缓打开,只见上写,“大王亲启,公孙操恐命不久矣,只恨生性愚钝不能辅佐明主兴燕之霸业,联胡伐赵若成,大王当爱惜百姓兴仁政,完法度以约他人,赏罚有度,重农兴商,如此燕国可兴,公孙操当可安息,此战若败,燕国必入万劫不复之地,大王可以公孙操之法”
燕王看罢手臂不由得一阵发抖,心中感激,公孙操临死之时已经为自己想好一切,快速打开下面一层,宽大布卷,上面所画正是燕国各地城池分布还有人口详情。
“老相国放心,有寡人在,燕国不亡”
燕王说完抓起手中之物快步走出,这才引出一段燕王献礼刺赵王。
第二百零六回乡野间,藏锋芒
谁才是天下第一,至今没有定论,论财力,富可敌国大有人在,论权谋,各施其法难分高下,论势力,秦国远压六国,论战力,白起堪称翘楚依然死于他人之手。
唯有一人,杀手之王,杀手之中绝对王者,无人可撼动其地位,荆轲。
他的剑隐带风雷之声,没有人清楚荆轲所用剑法,很简单,能够有幸见到绝非幸运,因为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死人,至于风雷剑只是有人侥幸听到,同样幸运躲过一劫,荆轲的剑只用一次,对手若能逃脱绝不纠缠。
杀手之王今何在无人知晓。
十五年前突然消失,有人说隐居深山探索终极剑道,有人说看穿世事游览山川,只是一点,十五年,杀手榜单之上第一人无人可以取代。
燕国村落
一人手中石锤不停落下,随着每一次落下火星四溅,一旁放在盛水槽子,一次次敲打,手中柴刀刀刃变得越发锋利,那人肤色黝黑,裸露肩膀之上肌肉崩起,眼睛盯住,冶炼不仅考验耐力同样要求技艺,那人看准时机直接塞入一旁水槽之中,一阵白色烟雾升起。
左手一拉,一道寒光升起,即便是砍柴之用依然可以成为凶器,恰如墨家所说,剑始终为凶器,无论如何雕饰始终无法掩盖自然本性。
嘎吱一声,木门推开,一名妇人迈步走出,肚子鼓起,应该是有身孕在身,那人将刚刚打好柴刀挂在一旁木板上,上面写有名姓,根据不同需要打造,加上质量优良价格公道,其他村落农户即便多走几里山路也要来这里。
脚步声响起,男子抬头,快速清洗双手从里面走出,“不方便就留在屋里。”
“怕你口渴。”
妇人回了一句,手里端着盛水用具,同样是青铜打造,造型略显简单,毕竟是普通人家,样式上必然无法与富贵人家相比。
“再打一把就歇了,不然又要浪费不少火”
“够用就行了,何必这么卖力。”
“客人信任,约好时间总不能失信于人”说完接过水碗一口喝光,径直走到火炉前,拿起一旁蒲扇用力扇上几下,火舌蹿出,快速将石块丢入,动作熟练,身子弯下仔细检验模具,不时敲敲打打。
妇人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忙碌身影,不知为何深深叹口气转身慢慢走回,动作极为小心,纤细白嫩手指挡在肚子前面,加上姣好容颜,那本不是山野村妇所能拥有。
时间慢慢过去,天色渐黑,猛然一声惊呼从院落里传出,其中夹杂男人嬉笑声,一道身影随之跃起,速度极快,身形到达院门处明显减慢,似乎是有意,只是一点,眼神中不经历流露森寒杀气,手握柴刀,原本应该挂在墙上柴刀不知何时抓住手里。
院门开着,为了不影响休息,打铁处距离院落尚有一段距离,快步跳入,故意加重呼吸,外人看来必然是拼尽全力跑来所形成。
进入院子,但见四名壮汉围住身怀有孕妇人,一双眼睛不怀好意不停上下打量,男人手持柴刀走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的家”
为首之人一晃手中兵器,“眼睛瞎了,难道看不出老子是专门打家劫舍的强盗”
“家中并无存钱,只是勉强度日,求四位往开一面,不要难为我们。”
“放过你们,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就看你上不上道”
“什么条件”
“很简单,只要今晚这个女人把我们四煞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绝对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女子发出尖叫,身形避开,已经被人堵在角落里,目光投向男人,左手挡住胸口,右手挡在肚子前方,并非哀求而是摇头,如此情形让人不解。
“贱内有身孕在身,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这样更好,女人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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