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燕军都跑了”
“孬种”沐尘勒住战马,赵括亲自交代,若是燕军来攻可全力出击,一旦退走立刻退回峡谷口。
“退回去,快”
一队骑兵直奔东胡大营奔去,营帐尚未兴建,哲别族老族长眉头紧皱,三族带着人马离开一直没有音信,外围喊杀声震天不知情形如何,“爹,打还是不打”
“再看看,不急”姜还是老的辣,少族长有些沉不住气。
这时燕军骑兵接近,为首之人催马来到近前,“大王命你部立刻出战击退后方赵军”
老族长打量来人,“可有王命”
“王命事情紧急来不及讨要,族长最好立刻发兵,以免惹怒我王。”
老族长哈哈大笑,“虽有盟约,只是一点还望使者记清,东胡人有东胡人的规矩。”
“老东西,你一定会后悔”那人平日在燕王身边谁见了都要给些面子,不想如今前来传令哲别族人完全无视,更是大言不惭。
“爹,这种小人就应该让他吃些苦头”
老族长摆手,“自有老天会收拾他,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私自参战。”
失去东胡骑兵支援,燕王再也坐不住,消息不断传来,外围纷纷被赵军击破,如今三路大军快速接近中军大阵。
“为免有失,还请大王立刻离开”
“寡人当身先士卒拼死一战”
燕王抽出长剑,左右如何能容,有人跪地死谏,有人痛哭其中利害,燕王长叹一声,“罢了,这里交给诸位”
两万精锐护住燕王向外奔去,赵军突破外围,索性没有形成合围之势,“赵括”赵军阵营为首之人正是赵括,率领骑兵攻克对方后方阵营,燕王眼尖一眼看出,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杀死对方。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王,先走要紧”
“好,这个仇寡人早晚要报。”
燕王催马向前,赵军阵营同样发现迎面而来燕军,骑兵发动,挥舞兵器直奔燕王所在位置杀来,燕军阵营一名将领冲出,身后万余兵士紧随其后,燕王清楚不能再有耽搁,连连催动战马向来路奔去。
两匹战马接近,剑光一闪,燕军将领尚未出招赵括剑势已到,身子一晃从马上栽落,“挡我者死”
赵括一声怒吼,神威尽显,临近几人吓得面色苍白手中兵器直接脱手,主将瞬间被人击杀,后方阵营瞬间大乱,燕王趁着厮杀之时率领亲卫快速逃脱不敢停留直奔边塞而去。
第二百回遇险境,斗三族上
赵军连连攻克,燕军乱成一团,燕王眼见大势已去毅然丢下大军率领亲卫逃离,如此更是加剧燕军颓败之势,试问有谁愿意替这样的人卖命。
“大王跑了,还打什么劲。”
“跑,总好过死在这。”
消息快速传开,原本抵抗阵营纷纷放弃,寻找机会向外脱逃,三路大军趁机杀入,燕军死伤不计其数,只有少部趁乱逃脱。
三队人马汇合,燕军已破,白英催马上前,“大王,只有少部燕军逃脱,其余尽数斩杀,是否追击”
“立刻增援峡谷口消灭三族兵力,张和率部追击。”
“是”
两队人马前后一分,白英率队赶奔峡谷口,张和率兵追击,赵括大军缓缓上前,那里正是东胡大营,如今尚有接近三万兵马。
“燕军败了”
燕军败局已定,只是不想如此之快,在赵军强大攻势下瞬间瓦解,即便实力上有所差别,兵力同样接近七万,只要能够保持阵营,任凭赵军如何勇猛始终可以坚持几日。
“父亲,赵军奔着咱们来了,要不要先发制人”少族长牛角弓在手,东胡与赵军交恶,一切原本因燕而起,如今燕军溃败,下一个必然轮到东胡,随着赵军阵营接近,东胡骑兵纷纷戒备。
“任何人不得动手,否则赶出哲别族。”
老族长面色威严,战,哲别族人必然无所畏惧,只是要清楚为何而战,族人是否可以因此得到利益,若不能,不如不战,一提战马向前奔去。
赵括手臂抬起,身后阵营停住,东胡阵营之中闪出一匹战马,膘肥体壮,身上毛发发出亮光,只有来自草原上的战马才能拥有这样特殊气质,头高高扬起,“好马”赵括看在眼里忍不住赞道。
“敢问这位将军是否为赵王帐下”
赵括淡然一笑,“不才赵括”
老族长听罢身子一颤,终于清楚为何赵军能够如此迅速击溃燕军,赵括身为王可以身先士卒奋勇杀敌,相比燕王不过是嘴上说说,一见形势不妙立刻逃离。
“早闻赵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
“形势所逼,赵括原本只想安守本分,读书识字,只此而已,若非屡屡遭人算计或许无法走到今日,本不愿兴兵,更加不想看到百姓深受战乱之苦,若不兴兵,天下则更乱,百姓更苦。”
“大王仁义,今只求一事。”
“但讲无妨。”
“我东胡之王是否已被赵军所杀”
赵括哈哈大笑,“谣言兴于佞者,灭于智者,三族叛乱之言又岂能尽信。”
“大王如何知晓三族叛乱”老族长眉头一皱,从赵括回答中听出一些门道,三族围困大营一事发生不久,这是东胡部族之间的事断然不会传出,如今赵括又是如何知道,目光盯住来人,急于得到答案,当日三族围困大营,更是说出东胡王被赵困在峡谷之中身死消息,为此东胡骑兵更加痛恨赵人,东胡王已死,拥立新王最正常不过,老族长心存疑惑,曾几次跟随大王征战,无论面临怎样险境始终可以轻松化解,如今六万精锐即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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