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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 任语丁 2334 字 2023-10-06

对云离的交代。”

赵括躬身道:“赵括汗颜,不敢得公主青睐,若是愿意可随赵括返回邯郸。”

“返回邯郸”

赵括点头,“赵括愿娶云离公主,从此不离不弃。”

畜生、龌龊、死不要脸,西周公眼中尽是怒火,不想自己小看眼前这个人,看似道貌岸然,满脑子尽是歪门邪道,来到自己地盘,弄了自己中意的女人,如今只是一个简单的带走算是了事。

周天子咳嗽一声,“如此不失为一个稳妥之法,云离你可愿意”

云离伏在周天子肩头停住哭泣之声,“云离已经失了身子,如今又能如何,但愿大王遵守诺言,云离愿意。”

西周公彻底崩溃,若是这样简单,当初自己何必和周天子商议那么麻烦,索性直接霸王硬上弓,不想赵括成了霸王,自己成了王八,心里这个气。

周天子叹口气道:“去吧,去吧。”

赵括道:“得蒙周君盛情,周公美意,赵括见识九鼎之威,今日便离开返回邯郸。”

西周公只得忍住,“赵王可多住一些时日。”

赵括轻拍西周公肩膀,“罢了,若是久了,恐怕又要生事,周公美意赵括心领,只望好生对待周君,赵括必然不会亏待。”

一行人离开王城,城外赵国精锐快速结阵,周天子登上高处眼中泛起泪花,刚刚相认女儿走了,如今云离也走了,走了好,今生做了错事,注定孤苦一生,只要云离、云奴能够幸福,如此已经足够。

一行人有说有笑,云离催马上前,“云离还没有谢大王相救之恩。”

赵括笑道:“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

云奴道:“当时看见西周公脸都绿了,当时觉得好笑。”

赵括道:“以权势压人,这种事赵括最是看不惯,云离姑娘放心,到了邯郸之后只要看中哪户人家,本王必然亲自为你提亲。”

云离脸上一红,“大王,云离与大王共度一室,虽无肌肤之亲,倒也有同床之礼,难道大王想不守诺言”

“这”赵括一时愣住,莫非这妮子对自己有了意思不成,已经有了对自己情深意重秦婉、小丫环出身赵倩,还有令人着迷的赵雅,如今多了这对貌美如花的姐妹,如何忙得过来。

云离低声道:“大王不情愿”

“愿意,当然愿意。”美色在前,赵括早已心花怒放,索性做一次种马好了,女人多了不愁,强健体魄最是重要。

云奴面露笑意,“如今好了,有了云离姐姐,以后再也不怕孤单。”

云离道:“大王为何可以想到这个法子对付西周公”

赵括笑道:“西周公一力讨好本王,目的很简单,对赵国畏惧,若是本王直接讨要,如此以强凌弱不仅让人难堪,更加不是赵括所为,索性以这招假戏假做之法,不想如今假戏成真,能得公主垂青,赵括如在梦中。”

云离道:“莫说是云离,妹妹不是同样被大王所俘虏,云离终于脱离苦海,只是苦了父亲,一个人孤苦伶仃,还要受那西周公百般刁难。”

赵括冷哼一声道:“给西周公几个胆子也是不敢,只要行了礼,再敢对周君不敬便是对赵括不敬,到时大可兴兵问罪,待回到邯郸之后立刻派兵接近边境,看西周公如何应对。”

云奴喜道:“当晚得知详情不免心中烦闷,想到父亲还有姐姐受人欺凌,能够依靠只有大王,大王之恩,云奴唯有做牛做马相报。”

“不用做那些,做那个就够了”

云奴一脸茫然抬头,“大王,做什么”

赵括用手比划一下,云奴一张小脸瞬间一红,嘴角露出笑意,云离看在眼里暗自窃喜,今生能嫁如此英雄算是不枉此生。

单表其他诸侯,钱枫得知田单拜相赵国气急败坏,魏王连忙命人送来书信,其中饱含对信陵君思念之意,秦国大败而回,秦昭王一病不起,咸阳城内一时风云变幻,燕王丹招募豪士意图以武兴国,韩王偏安一地行最后欢乐,楚国春申君目光落向远方,“赵国,赵括,本君是时候见一见这个人”

第五十七回秦国变故

咸阳城

秦昭王靠在床边,两颊深深陷入,一场大病,整个人显得憔悴许多,最后一战,白起力战三人引发旧患,长平之战只得妥协,秦昭王一世霸主,眼见霸业难成,一路颠簸回到咸阳城一病不起。

秦昭王靠在那嘴里小声念着,“秦国霸业,秦国霸业”对长平之战依然耿耿于怀,此战若成,可兴兵直取邯郸,灭赵国横扫天下,霸业可成,如今局面变得难以掌控,最主要的是身体。

床边跪着一人,低着头一言不发,正是安国君,秦昭王之子,下一任秦王不二之选,这一点无可厚非,秦王病重,安国君前来探视,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父王如今躺在那,和普通老者没有任何区别,恐时日无多,即便如此依然拥有绝对权势,

安国君不忧反喜,做了多年太子,父王之威令安国君如坐针毡,心里清楚,唯有秦昭王死,安国君才能真正为王。

心里这么想,每天确是要故作关心之态,秦昭王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起来吧,心意寡人领了。”

安国君从地上站起,用衣袖假装擦拭眼角泪水,秦昭王看在眼里,并非自己想独揽大权,实在是放心不下,秦国建业何等艰难,稍有不慎多年辛苦付诸东流,目光落在安国君身上,“记住,文有范雎,武有白起,二者缺一不可,为王者自当勤政爱民,忠言逆耳可听,趋炎附势之徒远离,维持法度,以身作则,这是秦之根本。”

安国君用力点头,“孩儿记住。”

“重复一遍。”

“文有范雎,武有白起,秦国当兴,为王者自当勤政爱民,忠言逆耳可听,趋炎附势之徒远离,维持法度以身作则,这是秦之根本。”

安国君只得说了一遍,秦昭王连连点头,“这些话要刻在心里,寡人还有事要与人商谈。”

安国君识趣快速离开,门外一众臣子躬身等候,安国君走出,众人施礼,冲着范雎点头,范雎会意迈步上前。

范雎进入,秦昭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当日得先生如添双臂,秦终得强盛,怎奈岁月不饶人,寡人恐要先去了。”

“大王。”范雎同样是苦命人,一身所学不得志,险些被人害死,最终来到秦国得秦王重用,终于一展所长,眼见大王病入膏肓心中不免悲痛。

秦昭王轻拍范雎肩膀,“有你在寡人方能安心而去。”

范雎道:“范雎早有归隐之心,大王若去,范雎绝不会留。”

秦昭王连连摇头,“秦国可以没有寡人,不能没有范雎。”

范雎叹口气道:“范雎得大王器重,推行法度,一展所学,一切尽是大王之功,范雎”

秦昭王道:“先生是否担心步商鞅后尘”

范雎低头不语,新王立必然培植自己势力为己所用,这些先王旧臣必然受到排挤,莫说是建功立业,恰如当年之商鞅,强秦有法,最终造茧自缚,落得车裂之刑。

秦昭王叹口气,“这是本王留下的王命,有此王命在任何人动不得先生。”

范雎目光落去,“大王之恩,范雎何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