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我”臧傲嘴里嘀咕,胳膊一用力,就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就吻上她,紧密的拥吻,带着男人的粗犷,带着些酒气,温存的,深深的汲取。
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两个人都迷离了,渐渐从沙发靠背上滑到了沙发上,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直到两个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连体温都开始发烫了,才各自强迫自己分开一丝。
钟小荷努力地呼吸着,推推他。
“喂”
“唔”臧傲应了一声,把头贴着她的肩窝,依旧压在她身上,没动。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渐渐平复了些,终于挪动身体离开了她。
男人的身体骗不了人,他坐起来,顺手把她拉进怀里,理智和感情天人交战地斗争着,是索性放纵自己所愿,还是克制和尊重。
看看怀里的人,即便是那样保守的睡裙,隐现着诱惑的曲线,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像极了一颗成熟而香甜的果子,然后,他看着她抬手拂了下垂落到脸颊的头发,静坐不语。
“小荷”轻轻的低语,包含了某种征询。
“天很晚了。”钟小荷低头,“那什么太快了。”
太快了,的确,臧傲心说,很多事出乎意料啊,硬生生打乱了他的节奏。本来他事业无成,将来未知,自己生活还没着落呢,不敢轻易表白承诺,只得默默地守护着,哪想到钟小葵突然向他追求表白,那毕竟是她妹妹啊,逼得他只好坦陈自己的感情,两人默默定情这才几天呢先是郑广涛来了,紧接着是蛋蛋丢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便把他们低调呵护着的感情直接推到大家面前,也把他们的生活彻底搅在了一起。
月老这是心疼他还是成心考验他
“是很晚了。”臧傲说,“那,我回去了”
“嗯。”
嘴里说着回去了,人坐那儿却没动。
“你吻我一下我就走。”
“无赖。不理你。”
臧傲轻笑,便站起身往门口走,钟小荷起身送他,却在他打算开门的时候拉住他,主动吻上他,轻轻一吻,便离开了,臧傲随即抓住她,深深地吻了个够本。
拥吻,索取,二十九岁的单身男人,孤寂太深,那种身心的呐喊和渴望,真的是太难抑制了。臧傲放开她,看着她迷离诱人的神情,赶紧推门离开。再呆下去,非出事不可了。
然后,钟小荷半夜无眠,怎么也睡不着了。
反过来想想,两个成熟的男女,有什么好怕的。真是的
第二天早晨,臧傲照例提着买来的早餐来到,小蛋儿精神十足给他开的门,看见他便咧着小嘴笑呵呵,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给他看。
“什么东西”臧傲拿起来研究了一下,不是玩具,黑色的皮筋,上头两个菱形的水钻饰物,应该是钟小荷扎头发的发圈一类的。蛋蛋把亮晶晶的水钻发圈放在自己头顶上,笑哈哈地拉着臧傲看。
“看看,看看。好看不好看”
“嗯,好看。”臧傲笑,真该拿相机给他拍下来,长大了给他自己看,还能打趣说笑他一番呢。
听到说好看,蛋蛋便高兴起来,小脑袋稍一晃动,水钻发圈就滑下来了,蛋蛋咯咯笑着自己接住了,索性挂在小耳朵上,美滋滋地晃了下头,没掉哎,自己便又乐呵起来,看得臧傲忍不住也笑。
“蛋蛋,妈妈呢”
钟小荷梳着头从卫生间出来,一副困倦的样子。臧傲随口问:“怎么蔫巴巴的,没睡好”
钟小荷斜了他一眼,这家伙倒是神清气爽的,真不公平。
她梳头洗漱,臧傲便把带来的豆浆倒在杯子里,转身去给蛋蛋蒸鸡蛋。他带了糖糕和小笼包,钟小荷习惯会在早晨给蛋蛋蒸个鸡蛋羹。
白瓷碗里打进去两个鸡蛋,加一部分水,拿筷子顺着一个方向反复搅匀,滴几滴麻油,撒一小撮细细的葱丝,臧傲便打算把白瓷碗放进微波炉里,钟小荷伸头看了一下,随手把梳子插在头上洗了下手,去捏了一小撮白虾皮撒进去。虾皮补钙,也能让蛋羹更鲜美。
天热了,她把头发盘了上去,盘成一个圆髻,瞅了臧傲一眼,那家伙守在微波炉前,专心蒸他的蛋羹。
他们现在这状态,除了没登记领证没住在一起,跟结了婚的老夫老妻有什么两样臧傲昨天堂而皇之的以一家之主的身份面对警察,组织找孩子,堂而皇之出面请帮忙找孩子的物业、工人们吃饭感谢不用想了,估计小区的物业们,厂里的那些工人,包括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免不了认定他们是夫妻了吧要是有哪个留意到他没住在本小区,大概反倒要惊奇了,这一家子怎么还住在两地方
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了的还能不能愉快地谈个恋爱了钟小荷小小郁闷了一下下。
钟小荷梳好了头发,回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她家的卫生间是隔成两间的,里间是浴室,外间装着面盆和镜台,她把头发整理好,漫不经心喷了些护肤水,打算要化个淡妆。
才摸到口红,臧傲过来了,在门口顿了顿,便伸手抢走她手里的口红,同时高大的身体也侵略过来,直截了当就吻住了她,一个缠绵的拥吻。
“孩子”钟小荷躲开第二波攻击,赶紧推开他。
“没事儿,在那边吃小笼包呢。”
嘴里说着,却没有再贴过来,蛋宝宝的小脑袋说不定下一秒钟就冒出来了,孩子看见总不好。
“快点儿,吃饭了。”臧傲说完转身出去,却忽然又回身附过来说了句:
“我昨晚后悔了。”
钟小荷瞪着臧傲的背影,臭家伙,他什么意思他
、59要福利
蒋旭当天出差,第二天回来才知道这么个“惊魂事件”,下午下班后,特意买了些零食点心来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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