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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丈高大的巨鼎,就好象一座高楼一样,楚白四人站在鼎下时,显得特别渺小,当然,此时楚白和赵兴强还有米粒都被眼前的巨鼎给震摄了,不单是楚白,连赵兴强和米粒也没见过如此之大的炉鼎,他们无法想象该如何用这种大鼎来炼丹,炼出来的丹又会有多大,所以一时间三人全都楞住了。
“看到了吧?”铁大人这时候啧啧称叹道:“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是被这巨鼎给吓到了,这一只鼎就这么大,炼丹的时候怎么炼啊,这要用多少三昧真火来燃烧此鼎啊。”
修真者有自身的真火,而仙人的火焰则是三昧真火,而所谓的三昧真火,就是以灵魂、仙元以及心灵所衍生出来的火焰,这种火焰温度很高,也并不属于地火或天火,而是介于地火与天火之间的一种火焰。
仙人炼丹,大都用三昧真火的,当然,有一些人也有使用地火或天火的,在仙界,还有是一些人有天火的,毕竟仙界这么大,出现一些天火很正常。
“我在考虑这只大鼎能否变换大小?”楚白疑惑道。
“是啊,如果是这么大的鼎,恐怕根本用不了吧,除非是魔神,否则这鼎根本没办法用嘛。”赵兴强也插了一句,他感觉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憾了,这么大的鼎,天下间有谁能够使用?
“魔神吗?”楚白摇了摇头,他很清楚真正魔神的身高,那可是百丈之上的,而这鼎才十丈,所以魔神用它都嫌小,再者恐怕魔神也不会炼丹这种投机之术。
这时候,铁大人继续说道:“七疯,你看到了吧,这只鼎还在冒着热气,内部似乎还在燃烧,所以应该有一炉丹在一直凝炼着,而这炉炼了这么长时间的丹,肯定不凡,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得到此炉仙丹。”
“不错,这丹和鼎都要。”楚白点了点头后,才开始仔细观察起面前的一层蓝色光罩,这蓝色光罩也正是阻隔他们的禁制。
“这道禁制以前应该很强,至少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比现在要强得很多,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也弱了一点,不过阵法之道我不精通,你和米粒看看吧。”铁大人知道楚白和米粒对阵法一道都有猎涉的,所以果断的交给楚白和米粒来处理这个蓝色光罩,也算是把这个破坏蓝色光罩的任务交给他们了。
“米粒姐,你先看看?”楚白也退了一步,他也想看看米粒对阵法一道有多么精通。
“我不行,不行。”米粒连连摇手道:“我也就是在下界的时候布罡一些七级或八级的灵阵而已,而这个蓝色光罩明显是仙阵,我哪里破得了?还是七弟你来吧,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米粒真是半吊子的阵法师的,还是七弟来吧,我相信七弟。”赵兴强也憨笑了一声,他和米粒生活多年,米粒会什么,他基本上都知道的。
“好吧,那我来破开这个禁制吧,应该不难。”楚白耸了耸肩,他在下界其实学的挺多的,特别是当年在葬仙域中还学到了破禁之术,所以他对阵法之道虽然也不精通,但是他脑袋里面却有东西,所以找一找脑海中关于破除禁制的记忆还是可以的。
就算脑袋里面没有破除这种阵法禁制的记忆,那他也能轻松进入这个蓝色光罩之中,因为他有黑珠呢,要知道,黑珠是不惧任何阵法或禁制的阻挡的。
当然,他也感觉破除这个逐渐在衰弱的禁制,应该不难。
根据阵法的走势与形状还有颜色等等相关对应之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叫做‘驱离禁’的禁制术法,这也是阵法的一种,意思是驱离外物之意。
把某件珍贵的物品或是人关在阵法之中,使敌人无法破开禁制,无法拿到珍贵物品。
“形状,颜色,以及阵法的走势差不多都对应,应该就是它了。”楚白原地不动,把破除此禁的方法全部看了一遍。
而根据破禁术中的描写,这种禁制足足有三种破开方法,一种是巨力撞开,当然,这种方法也是破去各种禁制最笨拙的方式之一,不可取。
第二种是找阵基,然后拔掉。要知道,只要是阵法,就是有阵基的,只要把阵基破坏,阵法自然消失。
而第三种方法是在不破除此阵的基础之上,顺利通过此禁,还不受到此禁排斥的方法,此禁被破禁术中推荐,因为破禁术中声称,有的人往往把珍贵物品与阵法相连,只要你破坏了人家的阵法,珍贵物品也有可能在你破开人家阵法的一瞬间而崩碎,和阵法同时被破坏,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不破坏阵法的基础之上,利用特殊的方法进入阵法之内。
楚白好奇的把关于进入的方法全都看了一遍之后便独自试验起来,因为他不保证这个阵法就是驱离禁,所以害怕铁大人他们跟着自已试验的话会受伤,所以他一个人,走到了左侧,然后蹲下,尽量收敛全身的气息波动后又突然跳起。
他这是在按照破禁术中的走位方法进阵,很诡异的进入方式。
而这时候的铁大人还有赵兴强与米粒三人则有些发楞,不明白七疯跟个猴子一样在跳什么?
楚白跳起后,身体又诡异的在半空中向右扭动一圈,又像蛇一样的弯着身子向前钻了一下,最后又一步向着蓝色光罩迈了过去。
“哗~”就在他迈出这一步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铁大人三人清晰的看到楚白竟然钻进了蓝色光罩之内,也并没有受到蓝色光罩的推力和排斥。
三人就目瞪口呆起来,这个七疯未免也太强了吧?竟然对阵法之道如此精通?
其实楚白不是对阵法精通,要他布置这个阵法的话,他也布不出来,但要是破除阵法,他却是很在行的。
一步万进了蓝色光罩内的楚白,立即感觉到了炽热的烘烤,他感觉自已在一瞬间就掉进了熔炉一样,全身难受得很,也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