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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真狼魂 2289 字 2023-10-06

此刻他终于办完了正事,伸手从我面前要过了我墨迹未干的报告竹简。

刚看了开头,我就敏锐地发现他的眉毛蹙成了一团

“这字咳,贤侄一身功名取自马上,但这书写乃是基本,可不能荒废啊。”他一边阅览一边谆谆告诫。

“是、是,晚辈惭愧,一手破字不堪入目今后一定努力。”我又一次被人批评字体丑陋,实在难以抬头。

他唔了一声,扫完了全文后露出笑容:“这只是给尚书台的一般文书而已,不必如奏疏一样谦卑啊。”

我挠了挠头:白用了这么多“臣”字了么“那我再写一份吧”

“算了,没什么大碍。”他提起硬笔,在我的报告上写了几个字,也用官印盖了,最后卷起归类,这才正式开始聊天,“老夫知道,栗成肯定不是你杀的。”

我急忙摆出一脸得到知遇之恩的感激神情:“卢叔叔明察秋毫,小侄虽然有些胡闹,但朝廷的礼法还是不敢违犯的,栗成与我同为地方官吏,小侄绝不敢乱杀人啊。”

“老夫也知道你向袁绍送了两千万。”他轻轻拈须,“虎豹骑也没有完全散去。”

我顿时目瞪口呆,一时手脚都有些发冷:朝廷对我的所作所为真的如此一清二楚

“这没什么,老夫当然不会对外乱讲,”他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你也不用惊讶,朝廷在各地官吏中,肯定有一些是负责向上传信的,历来如此,并非针对于你。”

我微微放松了下来,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凉州呢凉州也是这样

不可能,以桓灵以来如此混乱的世局,孱弱的中央朝廷根本没有实力把爪子伸得这么远

既然如此,难道真如卢植所说,是地方下层官吏传出来的卢植是幽州人,在河北素来有名望,有些心腹分部在各地也不是不可能

“明日之后,我会和你同去幽州。”他平静地说道。

我一口气没喘过来:“什么卢、叔叔要跟我去辽东”为了监视我派这么一个名臣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我将接替赵谦。”他微微笑道,“公孙度盘踞辽东三载,兵马不少,张太尉担心赵谦不足以胜他。”

我忍不住一掌拍在腿上:“有卢叔叔在,侄儿也敢放心一搏了。”

“以你那五六千骑兵”他捋着胡子笑问道,“辽东三郡可有不下五万士卒,如何制胜”

“以我精锐铁骑攻其一处,而后诱敌增援,一股而破,从而制胜。”我摆出最经典的围城打援战术。

卢植点头,又问:“若其遭遇小锉而集结士卒退守坚城,又如何”

出道至今我从未真正攻打过城市,因而不得其解,只好模糊地回答道:“勾连辽东士族,内外交攻,乱敌阵脚,一战而胜。”

他缓缓点头:“贤侄已深得兵法之要,老夫不担心了。”

至于如何勾连士卒,勾连哪些士族这个我真不知道。

9拜见张温

从尚书台出来后,我心底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现在的幽州刺史赵谦,我只不过见过他两三次,前世也根本不曾听过他的一言片语,甚至因为他与张温有过争持,我作为太尉下属还有些鄙视他,用兵能力如何更是不得而知,把自己的后方交给这样一个人实在难以安心。而卢植就不同了,跟我一起行过军,还跟我一起鞭打死士兵而论个人关系,怎么看都比赵谦对我亲切,今天又还算坦诚地聊了一席,更是让我对他好感度激增。

卢植自身就是幽州人,此去幽州当然如鱼得水,工作起来估计比之前的刘虞都要顺手。不过这个时候朝廷选择让他远赴东北,除去政治家之间斗争这种我不了解的因素我用脚趾猜,想必是为了日后对付袁绍,从冀州背后出兵捅他一刀子吧。

一想到此我立刻浑身火热,让你袁绍对老子下黑手有朝一日等你落魄,老子一定对你落井下石、棒打老狗,让你拿两个亿跪着求老子都赎不了身

不过袁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落魄,朝廷什么时候才能决定对他用兵我总不能再辽东等你五年八年吧那时候袁谭三兄弟都龙精虎猛可以独挡一面镇守一方了,我家玥儿也都能骑马弯弓去集市里打酱油了。

联想到如今朝廷所拥有的少之又少的兵力,我忧心忡忡,恐怕不是一两年就能重新扩编的。说不得,我还得去太尉家里探探口风。

太尉家宅就在我家隔壁,几个门人看起来也十分眼熟,我虽然久不在洛阳,但一看我从马府出来后又来来去去的在大街上乱跑,终于还是认出来了。

“马大人请稍坐,我们这就通报。”友好的门人请我在门房等候,殷勤地倒了杯热水捧在我面前。

记得前两次拜访张温,都是闭门不见后怏怏而回,这次终于肯开门放我喝水,也算是一个好的迹象。

我安心喝了一口水,门人又捧出几个水果来:“刚摘来的新鲜果子,马大人要不要尝尝”

“好”我随手抓了个小果子扔进嘴里。

入口即溶,口腔里顿时传来异常的酸楚感。我一口把这个诡异的果子喷了出来。

已经失去原形的的果子在地上骨溜溜打滚,立刻成为一团黑球。

“这是什么啊”我急忙灌下一口热水,“酸死老子了”

“这这就是酸梅啊大人”门人一脚把地上的黑球踢开。

我摇头晃脑着继续漱口,这生酸梅实在够劲,刚吃到嘴时也不过是酸得我流口水,现在喝了两口水,反而整条舌头都麻痹了下来。

想起刚才入口即溶的感觉难道是抹了什么秘药

我立刻警觉起来,这几个门人对我也这么殷勤

一想到这里,我连水也不敢多喝,急忙全部吐出,暗运内劲,任真气在血脉之中奔驰一遍,倒是没有感到有任何泄滞之感。

“马大人,老爷有请。”传信者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小陈啊,我不行了你给大人引路吧老爷在武场之中。”

“武场”小陈一愣,随即一脸不愿意地嘟囔,“又是要吃一嘴沙子”

“废话少说,快走”传信人显然是个小领导,大喝了一声后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

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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