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中间是一处难得的平地,易入难出,想要临时布阵防御,却又不够,最利于骑兵短途冲杀。
虽然吕布本部也是骑兵,但我们五面埋伏,一起向中路攻击,他首尾不能相顾,即使再如何神勇,也必将伤亡惨重。
除非他慧眼如炬,早一步料定我们的埋伏。
他的智商如何
我不愿太低估他,但我想应该没多少人认为他有勇有谋文武兼备吧。
他就是一员勇将罢了,比起智谋,还得修炼修炼。
这里未必就是他的葬身之所,但必定要让他永远铭记。
-
正午。
大战随时都可能发生。
午餐根本不属于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每个士兵在清晨出营时都海吃猛喝了一顿,尽管战地的伙食真不是人吃的。
每个人都静静地等待着。
每匹马都默默地站立着。
-
天边高高飘着一面大旗。
而后十几面大旗陆续出现。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队骑兵,但是人数出奇的少。
“少爷,前锋约在千人。”一名亲卫打量后向我汇报。
我点点头,千人队管他作甚至少得来个万人队才值得出动伏兵。
这支千人队不紧不慢地自东向西走来。
十几面大旗迎风展开,旗面上的大字渐渐清晰。
“高”我微微一怔,“前锋是高顺”
“高顺”这名叫做祖烈的亲卫也是一怔,“很有名的人么”
“不,没有大名,”我摇头,低声答道,“只是吕布手下区区一员偏将罢了。”
祖烈一脸困惑,他明显不明白我怎么忽然有些伤感。
是的,高顺是个悲剧的英雄,低调无名,忠心却不得重用。
-
高顺的前锋队伍很快就走过了。
紧跟着的是约莫三千的骑兵队。
为首的旗帜上赫然是一个“张”字。
“莫非是张辽”我依然没有动,那边的马岱也没用任何动静。
张辽不好啃,何况大鱼还没上来。
四野悄然,只有连续不断的蹄声。
-
天边有无数赤黑的大旗铺展开来。
这是中军了吧。
各色各样的旗帜如林般挺立。
“魏”、“宋”、“侯”、“成”、“郝”、“曹”
中军人数足有两万余,多为步卒,勉强能够分辨出来的阵列就有七八队,他们衣袍盔甲全都一样,只有旗帜各异,混糟糟拥成一团。
没有看到我期待的大鱼。
-
中军从我眼前过去大半。
我稍微支起上身,向西方极力眺望,在眼力所及的尽头,我看不见其它特别的旗帜。
有亲兵提醒我:“公子再不进攻,他们就要过去啦。”
机不可失,即使吕布真的留有后招,我也顾不得了。
我后退了一步,长身而起。
“上马。”早有亲卫将战马的缰绳递在我手,我飞身上马。
身后三千士卒齐齐上马。
“举旗。”三面大旗在我背后成品字形飘起。
对面的谷顶也腾起大旗。
“握紧武器,”我将长枪斜插入后背枪套之中,从马背上抽出长弓,靴子在马腹上用力一磕,“随我冲”
三千骑兵举弓,三千烈马飞奔而下,笔直插入中军正中。
马岱也率兵而出,斜斜刺进中军的尾部。
-
敌军惊慌失措的脸已看得清清楚楚。
不需要我发号施令,射程内的士卒早已射出第一波弓箭。
数百敌军无声息的到底。
而后人群中这才爆发出一阵怒吼。
可是这怒吼又迅速被接连而至的箭矢所吞噬。
箭雨只有四五波,射速最快的士卒也只来得及射出四枝箭,就冲入了敌群之中。
伸手将长弓塞进鞍下的囊中,抽出背后的长枪。
所有士卒各取兵刃,拔刀、挥剑、擎起长戈,纵马踏入敌军阵中。
所遇披靡,忽如起来的冲击让对方无法立刻形成反击。
我们两批骑兵便将这两万步卒分割成三段,六千骑兵如利剑般将它刺穿。
与此同时,在庞德与马雯埋伏的西面谷口,嘶吼声也大肆响起。
我知道他们带了不少弓箭,否则光凭步卒也难以歼灭冲在前面的数千骑兵。
前锋与中军乱成一团,人仰马翻之声此起彼伏。
我已经带着三千骑兵完全从敌人的布阵中冲杀出来,身后一条大道全是血肉。
“调转马头,冲”我领队转了过去,再次钻入了尚未恢复的敌军之中,又一次将铁蹄展示在惊惧不安的步卒眼前。
这几千人马,要将二万步卒摆成的破阵完全凿穿
-
西侧马蹄声疾,前锋的几千骑兵惶惶地退回。
张辽和高顺要撤
我已无暇思考,继续在马背上刺杀。
“敌将已被生擒”
“敌将已被生擒”
不远的后方隐隐传来呼喝。
这么快不可能吧
或许这是谁灵机一动采取的攻心之策
-
张辽所部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