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倘若换了别人,这突如其來的一掌,定是结结实实的挨住了,只可惜,这个白衣男子反应迅速,身手了得,身子往后一弯,万分柔韧,同时脚下轻轻一点,便已经跃出三四步。
再抬头时,只见莫涟漪已经飞身朝他扑來,一双芊芊玉掌,变换着招式,毫不留情的朝他袭來。
男子依旧是稳如泰山,脸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意外,他早该想到的,这个女人,原本就不安分。
男人当即展开身形,避过了莫涟漪的接连三掌,看得出,他只是在一味的躲避,并沒有出招回击。
“师伯,娘亲,你们别打了,”万念焦急的跑了过來,对于这突如其來的变化,他心中更多的是开心,昏迷了这么久的莫涟漪,终于醒了过來。
莫涟漪已经认出來白衣男子是谁,也感觉到了他对他们母子并沒有恶意,当下便收住了身形,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道:“慕容翔织,你到底想要什么,”
沒错,这个被万念称作师伯的白衣男人,正是三年前大闹药王谷的冰山男子慕容翔织。
作为慕容家的继承人,慕容妍儿的哥哥,莫涟漪深知,她和儿子怕是凶多吉少。
“不干什么,”慕容翔织只是说了这句话,看莫涟漪既然无碍,当即又回到了他的桌案前,拿起了方才还沒有看完的书。
对于慕容翔织,莫涟漪早就见识过他的奇怪,对于他这样的反应,她倒是毫不奇怪。
“娘亲,抱抱,”万念扯了扯莫涟漪的袖子。
莫涟漪这才蹲下身子,将万念小小的软软的身体涌入自己怀中,方才只顾着对付慕容翔织,她还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万念。
她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可是看眼前的万念,却似发生了很多变化,儿子瘦了,可是又高了些。
莫涟漪在儿子粉嫩的脸蛋上不住的亲着,像是怎么都不够。
幸好,儿子还活着,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娘亲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好吃的去。”
然而,莫涟漪却毫不放手,依旧将儿子紧紧抱在怀中,似乎生怕她这一松手,儿子又沒有了踪影。
莫涟漪抱起儿子,这才环顾四周,只见是一间宽敞而素雅的房间。
房内沒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张八仙桌和一张书桌,八仙桌上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东西各一把椅子,至于书桌上,则堆满了书籍。
墙上挂着一把碧玉笛子,晶莹剔透,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之物。
而窗角下,是一张寒冰床,也就是莫涟漪刚刚睡得地方。
这个地方,好生古怪。
莫涟漪抱着儿子就往外走,心中小心提防着慕容翔织会來阻止她,谁料,慕容翔织像是完全不在意,任由他们自由出入,而他,只是专心的看着手中的书。
门外的景象,让莫涟漪吃了一惊。
只见目所能及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她身后的这所房子,被一片巨大的梅林包围,那红装素裹的景致,倒是异常壮观。
“娘亲,我们在漠北雪原,回不去了,”万念在莫涟漪耳畔小声说道。
“乖,万念不怕,娘亲一定会带你俩开这里,”说着,莫涟漪便大踏步的走进了梅林。
、第312章一言为定
莫涟漪抱着万念,在梅林中沿着小路前行。
她隐约预料到了这梅林绝对不单纯,应该会是个什么阵法才对,可是沒有她想象中的陷阱,也沒有预料中的会移动的树桩,甚至沒有人來拦他们。
越是这样,莫涟漪心中却越是不安。
“娘亲,师伯的梅花阵法很厉害的,沒有他带路,我们出不去”万念撇了撇嘴,小声嘀咕。
莫涟漪沒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背,安抚着他。
她又怎能沒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林中转悠了约摸有一炷香的功夫,可是她又回到了原点,也就是说,她一直就在林中打转,像只无头苍蝇般耗费着自己的体力,除此之外,别无所获。
“万念,师伯有带你出去过么。”莫涟漪问道。
“有一回。”
“这梅林外面,是什么。”莫涟漪自负轻功不弱,奇门八卦虽谈不上精通,可是也不至于一窍不知,只是在这梅林中,她只觉得自己所学,完全为皮毛,根本看不出慕容翔织这阵法來源何处。
“外面是广阔的冰川,再往外面,就是茫茫的雪山了,我们是在一个小岛上。”万念摊了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冰川,雪山
莫涟漪猛然间意识到了,为何慕容翔织会会对她的恣意行动毫不在意,想來,他料到了莫涟漪出不去这个梅花阵,即便出去了,但靠着她的脚力,也是无法离开冰川和雪山的。
她这才明白昏迷前一刻,慕容妍儿在她耳边面目狰狞的那句话。。
莫涟漪,我要你也体验一下再也见不到所爱之人的感觉。
倘若只是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偏偏还活着,活着却身不由己,被困在这个地方,与赫连驰天各一方,莫涟漪心中忽然升起莫大的悲哀。
还好,儿子在身边,只是,赫连驰一定万分焦急吧。
“万念,娘亲,沉睡了多久。”莫涟漪开口问道。
“三十三天。”万念毫不含糊的回答。
心中又是一惊,她以为只是一个梦魇,以为只是一夜,谁料,她竟然沉睡了这么久,三十三天,外面的世界,足够发生大的变化了,她心爱的男人,可还好。
再次回到房中的时候,慕容翔织依旧看着手中的书,似乎连姿势都沒有变一下。对于莫涟漪的去而复返,更是视而不见。
“儿子,你去那边玩一会,娘亲有话要和师伯说。”莫涟漪摸了摸万念的头,小家伙机灵的跑开了。
“慕容翔织,你到底是何用意。”莫涟漪站在书桌前,一把拨开了慕容翔织手中的书。
叹了口气,慕容翔织眼神中飘过一丝不悦,开口道:“我不屑于回答早就回答过的问題。”
“哼,你说你什么都不干,却又为何囚禁我们母子。”莫涟漪知道,这样的人,最是难对付,不论你來软的或者是硬的,不论你诈他或者是激他,他都不为所动。
果然,慕容翔织摆了摆手,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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