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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师傅,的确已经去了。”

洛北恭敬的开口,此时他犹不能肯定肖不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甚至不能肯定眼前的男子是肖不平,只不过,基本的礼仪他却还是要做的。

“无为峰下采桑娘,一点红玉倾国城,你师傅想来跟你说过这事情吧,当年我和吕建峰兄弟年少轻狂,却是为了红玉在无为峰下结庐而居十三年,可惜,后来红玉既没选择我,也没选择你师傅。

便在红玉嫁人后,我和你师傅郁结于胸,对战了三天三夜,兵器,拳脚都比过,结果不分输赢,然后我们比酒,饮了五天五夜,结果依旧没分出输赢,却是醉熏的时候一把火烧掉了别人的酒馆,然后我和你师傅约定三十年后再比一场,可惜,三十年后他已经是七煞峰的门主,而我,也已经俗事缠身。”

中年男子缓缓的开口,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洛北露出一丝笑容,“现在,你可以相信我是肖不平了吧。”

他所言的事情整个世上怕是仅有吕建峰和他知晓,尤其是三十年比武的约定,这约定既没有旁人听到,也没有成为事实,所以,普天之下唯有他们二人知晓曾有过这么一个约定。

“洛北拜见师叔。”

话说到这里,便是心中对于肖不平再有多少疑惑,洛北也不得不大礼参拜。

“师叔,这老小子到死都要占便宜,明明我比他大。”

肖不平,转身,背对着洛北淡然开口,他的语气极为平淡,目光似乎也在观赏他自己大宅的风景,但是洛北却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淡淡伤感,风中似乎有微微的湿润。

“你师傅是如何死的。”

肖不平继续开口,他的身影巍然不动,依旧是背对着洛北,问出这话的时候似乎极为随意,只是,洛北亦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一颤。

洛北无声的叹息,然后将帝国和七煞峰之间的事情缓缓道来,包括印加帝国余孽也不曾有丝毫隐瞒。

“妖兽,妖兽,可笑,润诺的心思何尝在妖兽上,京都,帝国,润家。”

肖不平冷笑起来,他的手微微一扬,一物被他朝着洛北抛来,那是一块很小巧的东西,洛北几乎是下意识的接住,入目却是一块玉佩。

“这是当年吕建峰兄弟交于我的,他说这是钥匙,现在我还给你,七煞峰能不能再现便要看你的,我怕是帮不了你什么。”

肖不平的声音突然间冷下来,洛北有点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

威风下,这个男人转过身,他的脸色极为僵硬。

“回去西南之地吧,那里才是七煞峰的所在,或者,去印加帝国废墟吧,记住,你不死,七煞峰就还在。”

淡然的话语,肖不平突然间再不理会洛北,大步的朝着山坡下而去。

不一会,两个护卫上来山坡,便要领着洛北离去。

对于肖不平态度把握不定的洛北目光却是看向之前肖不平站立的地方,那儿,青草野花之上似乎有着淡淡的水渍。

第一百零四章专管不平事

便是老奸巨猾,便是阴险狡诈,便是再邪恶的人都不会是天生的。

人,总是从纯洁走向斑斓,而不管什么人,对于早年的记忆都是宝贵的,尤其是还未曾被染上色彩时候的生活更的越发的想念,同样想念的则是那记忆中的伙伴。

武者的生命比常人多的多,有的甚至达到数百年,上千年,但是,武者亦是人。

江湖中没有人知晓肖不平的年龄,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肖不平绝不年轻,起码也有七八十岁往上。

洛北走下山坡,他的步子不快,目光却是四下扫视,他心中满是疑虑,肖不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山坡上肖不平对于吕建峰逝去的痛楚是那么的真实,而最后时候他的冷漠又是同样那么真实,洛北不能够判断究竟肖不平心中是如何想的。

下了山坡,那两个护卫依旧带着洛北朝肖不平府邸的外面而去。

走不多久,突然间一阵哭泣声传入洛北的耳中。

那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悲伤。

“能怎样,还能怎样,不这样你让我们怎么活下去。”

却似乎是遇到什么不可解决的事情,洛北的步伐微微一顿,这可是肖不平的宅子,这里可是卢湾最为奢华的宅子。

难道,肖不平家中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微微叹息一声,洛北也不再去想肖不平如何,反正他本没有打算要肖不平帮忙报仇,七煞峰的仇恨是他自己背下来的,所以也只能他自己去解决。

去印加帝国的废墟深处,取出那东西,然后,报仇。

这件事情做完就和暮色一道浪迹天涯,这世界,这武林,又和他还有什么关系。

“以后都不用再做这事情了,祖父已经决定,将整个家族朝着南边搬迁,甚至有可能搬到海外去。”

却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严的男声,似乎隐约的有一些类似肖不平的话语声,只不过,却又年轻很多。

洛北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大约便是肖不平的孙儿。

“搬迁,老爷,你说的是真的,祖父能够放弃这里的一切,这诺大的产业都不要啦,老爷,你糊涂啊,你怎么不和祖父多说说,在这里虽然维生艰难,但是我们好歹也是富户,若是搬迁之后,我们还有什么,你手上又还能剩下什么。”

那妇人却又大叫起来,牵扯到家产的事情,其他的伤悲似乎都不再重要。

“莫再多说,祖父的决定你什么时候看到被人劝阻的改变过。”

男声淡然说道,话语中虽然不乏遗憾,但是更多的却是放松,似乎解脱了什么东西似的,只不过,男人解脱,那妇人却没有半点想要放开的意思。

随着男人的话语落下,那妇人却已经嘶声开口。

“老爷,你当真放弃这一切,你让我们母女两以后怎么活,你别忘记,祖父可是什么都没有积余下来,这一份家产可都是靠着你和你父亲还有我家族的支撑搏下来的。”

那妇人的声音撕裂一般的响起,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洛北的眉头微微一皱,不需去看,洛北便能想象这个妇人的样子,定是尖酸刻薄的很,他的脑海内蓦然间又想到大街上那个女子。

怕是那女子就是这个妇人的女儿也不一定,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狠辣无情。

在这类人心中大约只有钱财是最重要的,其余什么亲情什么的一概无用吧。

“你小声点,这些年巧巧都做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祖父知道那些事情,怕是你和巧巧都休想活命,你以为祖父那个专管不平事的评价都是自己夸赞出来的,那是几十年厮杀出来的,祖父嫉恶如仇,他可不会管那恶人是他孙媳还是他的重孙女。”

男人的声音紧张起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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